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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收回來的火腿只剩下六分之一,至於醬鴨就更加悽慘,畢竟即使在北極圈零下四十度的溫度凍過,拿起來威力說不定比板磚還要兇殘; 但是和火腿比起來還是有些差別,在屍骨無回地被毀了三隻之後; 雖然大家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但仍舊看著這幅浪費的景象覺得心疼。
肉,都是肉!
不過地球倒是坐在裡風圈特製的按摩沙發上面,吃得挺開心的。
幸運的是; 最後一幅成功了,拿到了半幅骨頭架子。
不過就算只能拿到這麼點東西,都比預期的情況要好很多,原本最低的預期就是全員無傷,並沒有一次就能成功的想法; 就算空手回來也沒有關係,就當累積經驗,下次再戰了。
這種輕鬆的心情; 在出發的時候王澤還抱著火腿和醬鴨,開玩笑要不要給他們帶給火鍋中看出來了。
誰大火腿配火鍋啊!
等回科研站的時候,東西由早已經望首以盼的科研人員拿去進行檢測是否含有“Y能量”,粗略的報告要等半個小時才能出來。
將隊伍原地解散之後,許彥就利用這個時間簡單地吃了飯,補充點能量,旁邊有部隊出身的心理醫生正進行簡單的心理問詢,這是為了防止在極端的環境下產生嚴重的心理問題,因為之前出現過大面具的情緒低落的問題,現在也是每個在外面執行任務回來的軍人的必備的專案了。
等吃完飯,又簡單地休息了一下,報告出來之後,許彥就被總負責人叫到會議室,進行這次任務的彙報。
硬性規定的彙報要求從出發到進入到“裡風圈”所有的事情都要將可能得還原,不過行走路線其實和之前幾次相比也並沒有什麼可以說了,除了帶著火腿和醬鴨以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差別,而他也不可能把揹著火腿和醬鴨時候遇到他國人員的心情彙報出來,就怕別人把“華國幹啥吃飯最重要”的錯誤的固有印象加深了。
整趟出行,唯一的例外就是那隻北極熊幼崽,由於許彥作為北極熊風。騷跳馬姿勢的踏板,並沒有看到北極熊正面照,許彥抬起頭來的時候,只有一隻漸行漸遠的肥碩的北極熊的白團團屁股,也就只能從隊友們那邊瞭解情況。
然而許彥的隊友在上面極其不靠譜,在被仔細詢問之後,提起的那隻北極熊幼崽也就只剩下了醜萌的評價。
“動作比《動物世界》上面播得要迅速很多。”放假時陪孩子看電視的隨行軍人A。
“感覺表情有點豐富,隊長,和我們家養的二哈一樣一樣的。”拿著照明用具且正好找到北極熊幼崽臉上的隨行軍人B。
“嗯,挺肥碩的。”家裡面養過豬的自己也抱過豬仔的隨行軍人C,沒有什麼說得又重複了一遍,“挺肥的。”
許彥難得地在彙報上面詭異地停頓了一下,惹得總負責人望了他一眼,最後還是如實地道:“一隻北極熊幼崽試圖襲擊我們,有著迅速、肥碩的特點,不過失敗之後自己跑了,因為距離‘裡風圈’太近,且我們已經綁好了固定道具,並沒有進行尋找。”
總負責人並沒有注意到許彥的字眼,“北極熊?”
在得到許彥的確定的情況下,總負責人問道:“發現北極熊幼崽的具體位置?”
“落下的距離‘裡風圈’很近,根據周圍情況判斷,應該沒有落入‘裡風圈’的範圍內,”許彥立馬明白了總負責人的想法,估計是想打著救助北極熊的人道主義援助的旗號順便研究一下,“隨著它站起來又迅速跑掉的動作上看,並沒有受傷的痕跡。”
這附近的風實在是太大了,嗅覺在寒冷的氣候之中已經失去了作用,也許雪橇犬能做到,但是人類的話就根本聞不到血腥味,而落下的血跡在還沒有落到地上就會被“裡風圈”產生的風迅猛地颳走,只能依據北極熊幼崽靈活的動作,和富有生氣的“吼吼”地叫喚中,得到一些參考,判斷對方是否受傷。
在基於這個判斷之下,許彥的結論就是“北極熊幼崽沒有進入到‘裡風圈’。”
隨便找了個空椅子坐下來的地球,自然知道許彥的判斷是錯誤的,北極熊幼崽確確實實地踩到了“裡風圈”裡面,而並不是許彥判斷地恰好和“裡風圈”失之交臂。
不過相比較地球在地球上面發生的一切她都可以知道,許彥這邊就不行了,在極夜的夜色裡面,“裡風圈”的範圍變得模糊不清,負責界定界限的路標即使經常被人清理,但還是會出現被雪掩埋的現象,經常會消失幾個,製作路標的材料都是環保材料倒不必擔心會對北極圈的環境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