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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只是什麼?但說無妨。”
“只是……我還未有吃過早飯。能不能……”蘇長安小聲說道。
“哼!”楚惜風一揮手,冷冰冰地說道:“一日之計在於晨,現在便開始修行。日後若想吃早飯,便早些起床。”
蘇長安只有苦著臉應了一聲是,倒是惹得一旁的夏侯夙玉一陣輕笑。
自此,蘇長安在長安的修行時光中終於開始了。
他從未修行,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那般新鮮。楚惜風雖然嚴厲,但蘇長安因為受莫聽雨影響本身就愛刀,所以也不覺得有多辛苦。但他的資質並不算好,楚惜風當年又是響噹噹的天才,眼界難免有些高。對於蘇長安修行的進度並不太滿意,所以也就越加嚴厲。
而在劍道,說是與夏侯夙玉一道練劍。其實就是夏侯夙玉教他練劍。夏侯夙玉是大魏的長公主,自小便有聖皇請的名師教導。而她本身又極有天賦,指導一下初出茅廬的蘇長安自然不在話下。但說來也奇怪,本來蘇長安對於劍道並沒有太多興趣,可他似乎在這方面很有天賦,許多東西一點就透,就連夏侯夙玉也對此連連稱奇。剛開始還需要夏侯夙玉時不時提點幾句,到了後來,兩人竟然可以鬥得旗鼓相當。
這樣一晃便是近兩個月的時間過去。
這一日,蘇長安結束了下午的劍法修行。
玉衡、楚惜風、蘇長安、夏侯夙玉四人正圍著一張桌子吃著晚飯。夏侯夙玉也在天嵐院住了下來,房子就在蘇長安的隔壁。
此刻,夏侯夙玉憤恨的夾起一些青菜送入嘴中,用力的咀嚼著,似乎想把什麼東西咬碎。她的雙眼卻好像要噴出火焰,直勾勾的盯著蘇長安。
蘇長安被看得很不自在,他甚至連坐在那裡都感覺有些侷促不安。
“夙玉,你今日不是與長安比試劍法嗎?結果如何?”玉衡眯著眼睛,笑呵呵的問道。
“哼!”夏侯夙玉聞言,臉上的神色變得越發難看,她用力的將筷子的在碗中搗弄了幾下,低下頭不說話。
“……”蘇長安見此情景,愈發尷尬,他苦惱的撓了撓頭,方才說道:“我僥倖勝過了師姐一招半式。”
夏侯夙玉比蘇長安年長一歲,便逼著蘇長安稱他師姐。
“長安在劍道上的天賦似乎比刀道強出很多。”一向沉默的楚惜風這時說道。
“師叔祖,我這段時間修行劍道與刀道。卻發現刀道上難有寸進,但劍道上卻一日千里。我喜歡用刀,學得也比劍認真,可為何卻功倍事半。難道說我真沒有學刀的天賦?”蘇長安問這句話的時候,心情並不太好。他見過的真正的可以和那些小說中的大俠比肩的人,便只有莫聽雨。
所以他一直把莫聽雨當做自己的目標,想成為和他一樣的刀客。但到了真正修煉的時候,卻發現事與願違。就像某種夢境被猛然擊碎了一般,他的心中難免失落得緊。
玉衡對於他的失落卻置若罔聞,他半眯著眼睛說道:“修行之事,雖有天賦一說。但我這麼多年來,看過太多天才最後冥然眾人,又看過太多所謂的庸才最後成就非凡。”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眯著的眼睛帶著一股耐人尋味的笑意看向蘇長安,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你修行劍道嗎?”
“不知。”蘇長安搖了搖頭。
“刀與劍,皆是器。使劍或者使刀便是御器。而尋常人學得刀法劍法,是以身御器。乃是下成。而楚惜風所教授的刀法,或者我授予夙玉,讓你與她一起學習的劍法都是以心御器,乃是上乘。”
“楚惜風的刀法講究剛猛,大開大合,以進為退,以攻為守。走的是霸道。這不合你道。”
蘇長安若有所悟,他歪著頭想了想問道:“那我的道是什麼?我修行劍法似乎得心應手,那是不是我的道,便是那劍法的道。”
玉衡搖了搖頭,又說道:“器是死的,人是活的。以某一個劍法為道,豈不是拘泥於形式,成不了大器。”
“那我就是要修的是劍道?”蘇長安覺得豁然開朗,既然不能以劍法為道,那便以劍為道,劍中包含萬法,既不拘泥於劍法的形式,又契合他得心應手的劍。劍道,似乎是最適合他的修行之道。
誰知道此言一出,玉衡再次搖了搖頭。
“你所習的劍法名為《春風渡》,是我早年所創。你練起來得心應手,是因為,此劍法看似圓滑溫潤,實則外柔內剛。與你有幾分相似,但這是我道,似你,卻不是你。你的道你得自己去找,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