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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兩位漢子為何過來,一會遲疑,那兩個漢子左右鎮守,肩腿聳動,已經使用高明的武道手法,將沈浪團團圍住。
一個身材較高的漢子抱了抱拳,冷然道:“這位小兄弟看了這麼久,莫非對我們蘇府有什麼企圖?”
沈浪回過神來,大概瞭解到自己為何會惹上他們,便微笑應道:“我只是過路,路過而已。”
“哼,路過的話,早就走遠了!小兄弟,大家都是明白人,把話攤開了說,若是缺銀子,我跟蘇老爺稟報一聲,送你些盤纏吃喝也不難。”大漢是走慣江湖的好手,說話句句在理,即使對方可能是匪盜,也給足了面子。
“我並沒什麼要求,真的只是路過。”沈浪無奈解釋道,心中卻覺得好笑。
兩個大漢對望一眼,均皺起眉頭來,江湖上的規矩,若是對方說沒有要求,九成都是反話,其暗含的意思是,對方不肯罷休,或有什麼深仇大恨。
沈浪不明就裡,兩個大漢已經示意動手,要擒拿了他審問。
兩人夾擊,變掌為爪,分別往沈浪的雙肩按去。這兩招,均是江湖有名的擒拿手法,在如此近的距離內使出,即便沈浪同樣是高手,也難以逃開。
剎那之時,沈浪察覺危險,已運真氣護體,兩個大漢手爪剛剛觸碰到他的肩頭,頓時感到一種鑽心的燒灼痛楚,急忙抽手回來。
再看那隻大手掌,已經變得紅通通,差點就被傷著。兩個大漢知道厲害,但也不停手,他們一個化爪成拳,轟擊沈浪胸口,一個又起腳橫踢,掃他下盤。
招式變化在一眨眼間,但沈浪卻不是普通人,他神識一掃早就瞭然於心,只見他輕輕一躍,躲了開去。為怕大漢追上來,沈浪又用袖口一拂,一道丈長的流火傾刻攔住了他們,流火轉瞬即逝,卻讓兩個大漢震撼不已,打鬥也隨之停止。
兩個大漢本能地退後兩步,再仔細看向沈浪,只覺得他雖然道服破爛,髮髻叛亂,但模樣俊郎,兩眼有神,散發著一股清新靈氣。
再加上剛剛那一手流火法術,兩個大漢已經知道沈浪的不凡,忙抱手禮道:“少俠身懷異能,我等佩服之極。”
沈浪見他們一臉地驚訝佩服,倒也氣消了大半,不過他卻有點心虛。雖然沈浪所學龐雜,不但會不少的法術,還對陣法符籙很有研究,又在劍仙門的藏書閣苦讀過不少煉器煉丹的書籍,以及不少神怪傳說的故事。但是,沈浪所學的東西,都是劍仙門最為基礎的道法。
因為沈浪得不到劍仙門的真傳道法,縱然窮極一生,將所學之物鑽研熟爛,也摸不到金丹大道的邊。
所以,沈浪在凡人面前不敢輕狂,他淡然一笑,禮貌地謙虛道:“兩位大哥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個小道士,會兩手不入眼的法術而已。若說佩服,你們的武功我倒是真的佩服,可惜無緣學習!”
兩個大漢見他如此謙虛,又奉承他們的武功,不禁滿心歡喜。那位身材較高地好奇問道:“小道長,請問你尊姓大名,師從何處,到青陽城做什麼?”
“我叫沈浪,是一個散修,到青陽城來是探親的,不想親人早已離開,錯過了相會。”沈浪編了個藉口,逢人只說三分話,這個道理他也明白。畢竟,沈浪還是活過另外一段人生的奇人,處世待人相當圓滑。
“原來是沈道長。”身材較高的大漢恭敬道,“我姓張,賤名不足掛齒。”又指了指另外一位,“這位是王兄弟。”
沈浪見他們報姓不報名,也不以為意,“原來是張大哥和王大哥,失敬失敬。”
“沈道長客氣了。”張略略一想,又問:“沈道長剛剛我們多有冒犯,不過你盯著我們蘇府看,到底是什麼原因?”
沈浪認識了張和王,又互相恭維,交情是攀上一丁半點,也不敢隱瞞了。他嘆了口氣,正色道:“我聞到蘇府中有妖氣,此地不宜住人,你們還是離開的好。”
張和王面面相噓,有些驚疑不定,不過他們對沈浪有好感,而且又見他露了一手法術,當即信了七八分。
此時,王突然拍腿道:“或許真有可能,我聽蘇家人常說,府中有時會莫名其妙地丟失財物,而且最怪地是,連我們護衛的寶劍時常不見。”
蘇府二十個護衛全是江湖好手,不敢說武功一等一,但若聯合起來,哪怕是第一高手也要敗在他們手下。若說有毛賊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偷東西,放到江湖上也不會有人相信。
張回想起這些怪事,也對沈浪的話信多了一兩分,他忙做了個請的姿勢,恭敬道:“沈道長能不能幫我們看看蘇府,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