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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其他門人早跑遠了,元術沒了‘保命盾牌’再不敢逃,而是祭起劍器,強逼出一口精血噴在上面,然後便射向沈浪。
沈浪根本連動都不動,任由劍器襲來,直到劍器到達他胸前三尺時,天地壺這才捲起一道狂風,將劍器吞噬入壺。
元術失了法寶,心神受挫,沈浪冷笑一聲,‘生氣牢籠’已將他拿下,滋滋滋腐蝕聲響起,又是一具肉身消失。連同肉身內的魂魄,也化成了草木精靈,將來或可借草木成妖,但卻不會留下任何記憶思想。
沈浪再度取勝,但沒有任何喜怒,反而是嘆了聲,“‘生氣牢籠’未免太過霸道,以後我還是多靠天地壺煉化敵手,這樣還能保他們一絲魂魄重入輪迴轉生。”
歡喜門四散而逃的門人,很快失去了蹤跡。沈浪也不願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而是放出神識,毫不遮掩地搜查另外三個護法。
門主爪翼王不在,沈浪就如降臨人世的神靈,擁有主宰眾門人生死的至高權力,但更多的是,他要的是眾人死寂,為生靈除害。
一念生威,沈浪乘著踏雲靴,往峽谷內進軍。
一個氣息不弱的修者,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三人齊聚,向沈浪快速湧來。想來是四散而逃的門人傳播了訊息,請出了歡喜門最後的三個護法。
沈浪暢快地長嘯一聲,‘生氣牢籠’被他按在胸前,這個有著可怕氣息的怪物,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大餐。
“殺!殺!殺!”
這時候的沈浪,忍不住又散發出令人窒息的殺氣,他要以絕對的強大力量,徹底蹂躪屠滅所有歡喜門的門人。
只有這樣,沈浪才能以行動來鑄煉自己的心志!
當然,若換了是尋常的修者,即使修為再低,沈浪也不會如此以強欺弱!
而歡喜門是什麼人!!
個個手上沾滿血腥,殘害良善,尤其是欺誨無辜女子,這些惡跡,足以讓沈浪發狂,要以雷霆手段誅殺他們,還要給他們烙上一個罪惡的印記。
自古以來,只有以暴才能制暴,誰曾聽過,有暴戾者會可憐弱者,可憐他們屠刀下的生靈?
三個聞風而來的護法,毫無意外,全被沈浪用‘生氣牢籠’生吞,連魂魄都不存!
夜風凜冽,月夜悽迷。
在沈浪神識的籠罩下,所有歡喜門門人無所遁形,一個接一個伏誅,永恆的毀滅抵消了他們身上的罪業。
……。
一夜過去,歡喜門除門主爪翼王外,盡數覆滅。
沈浪體內真氣匱乏,但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一個個盤查著歡喜門山門中的修者洞府,將裡面的可能有價值的物事,全部收入天地壺中。
偌大一個歡喜門,轉眼間被沈浪洗劫而空。
出了峽谷,沈浪又找了一處草木旺盛的地方,施展‘木氣牢籠’化成生氣為自己滋補。約莫一個時辰,恢復了一半的體力和真氣,他這才騰空返回飛龍城。
第027章 久違的喜慶(1)
日上二杆,飛龍城。
殷周兩家的族兵仍守在城東城西之間的大街,各自佔據民宅屋舍對恃,一夜的清冷平靜,並未澆滅半點族兵們對戰鬥的血性。
殷家的宅地則是人馬好整以待,前方是上百輛戰車和上萬精兵,後方則是數駕輕便馬車和一干女眷家小。
哨臺上的族兵從高處嚴密監控著飛龍城的動靜,並時刻準備著將訊息帶給殷家的高層。
他們在等待著,等待著一個訊息的傳遞,這個訊息,有可能是突如襲來的噩耗,也有可能是某個特定的時間點。
這一代的家主,殷伯然,也是這一代的族長。在他看來,無論殷家碰到何種威脅或坎坷,都必須定下一個保證。
那就是,殷家的子弟血脈,必須保證延續下去。
無論是嫡庶,又或是親疏,只要是殷家之中才智傑出,年輕有為的後代,都要乘上逃亡的輕便馬車,不管他們個人的想法如何,不管他們願不願意和族人同生共生,不管他們有沒有決心和敵人血戰到底!
誰生誰死,殷伯然根本不會皺起半根眉毛。他不會記得,被自己主宰命運的族人中,有沒有他的親骨肉;他也不會在乎,在眼前這群彪悍的族兵中,有沒有他的子孫!
殷伯然只是默默做著應該做的事情,完成一個殷家家主的使命。
殷奇殷意二姝,是殷家中最為傑出的新秀,自然被安排到逃亡的行列中。她們靜靜地拭乾淚水,手握寶劍,美目如星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