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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但爪牙尖利,不乏野性和兇性。
沈浪偶爾還能發現一兩頭剛剛成形的小妖,但見它們成妖不易,也不願收來煉化。
路途還遙遠,閒來無事,沈浪取出記載‘五行大法’的玉簡,趁機鑽研。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
這是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沈浪也接觸過一些,不過這些在五行大法裡,是佈陣設防的基礎。如最普通的五行陣,有三種不同的佈置方法,都與相生相剋的道理密切相關,沈浪默默記了下來,但其他陣法較為複雜,便跳翻過去。
“避水、趨火、攝木、遁土、鍊金。”
這是‘五行大法’的另一個核心內容,沈浪讀了一段,頓覺博大精深,有種窺見真義的玄妙感覺。
雖然‘五行大法’是散修集會購買‘乙木化春訣’附贈的,但它的品質,絲毫不弱於任何真傳法門。不過,沈浪讀後卻發覺有一些瑕疵,那就是,這部法訣專門用於飛遁佈防,且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不惜讓自己消耗大量的本命精血和真元,致修為大降。
“儘管這是為了逃命,但手法太過粗暴惡劣,對自己的殘害甚至還狠過敵手,難怪那老闆會如此慷慨附贈了!”沈浪大略翻了一遍,心中也不大願修煉,只是好奇心作祟,他還是記下了有關‘遁土’的所有內容,接著便將玉簡拋入天地壺,不再理會。
這時的路途只走了一半,約一萬多里,沈浪出於寂寥,又在心裡默默地將‘五行大法’的‘遁土’法門想了數遍。
遁土,以精血喂地靈,與土地連成一體,然後才用真元強行開巖裂土,瞬息遁出千萬裡外。
“損耗如此大量的精血和真元,只怕逃出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吧!”沈浪不屑笑了一聲,轉而又道:“除非這個人的精血和真元多到用不完。”
最後一句話剛落,沈浪心內一震,轉而想到,“假如我能用‘乙木化春訣’中的‘生氣牢籠’這個法門吸來大量精血和真元,豈不是可以不損耗自身而施展‘遁土’之術!”
沈浪想到這,心裡霍然開朗,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起碼是一個方法。不過,這也需要他日後有條件試試這個方法才行,現在的情況,不需要他冒這個險。
沈浪將這個可能的方法,牢牢記在心裡。
又飛了數百里路,漸漸地人煙密集起來,開始有村莊、都城,人口多時有十數萬。不過這些村莊都城通通沒有國號官員,而是以部族家族為中心,形成的勢力範圍。
沈浪以為,自己其實早已經進入了南疆,但自己的目的地,南疆最繁華的中心,仍遙不可及。
這日,沈浪經過一個南疆部族控制的都城,忽然感覺到強烈的法力波動。這種波動,夾雜著數種不同的氣息,且忽強忽弱,猛烈暴戾,沈浪可以肯定,這絕不是什麼法寶或陣法發出來的,而是有人在鬥法!
路途鬥法,不知禍福,沈浪卻有意見識一下,他悄悄地收斂住自己的神識氣息,緩緩地靠近過去。
來到近前,正是此地都城的城郊,只見是兩女一男持利器在原野上激戰。兩女貌美如花,年紀不超過二十五,她們手持寶劍,使用的是一種在沈浪看來極為淺溼的道術,真氣也是若有若無,十分微弱。而那男的則有四十歲左右,長相醜陋,修為也不高,卻能穩穩勝過兩女,而他使用的尺形法器,帶有一點邪異的穢氣,讓沈浪聞之不喜。
依沈浪的判斷,這鬥法之人的修為還在他之下,但若是能夠從他們鬥法中獲得一些寶貴經驗,也能提高自己的實力。
三人鬥法,並未交談,都是手底下見功夫。二女手中劍如遊蛇寸芒,招式精妙,不斷地往那男的身上招呼,奇快無比。而那男子面帶獰笑,好像是胸有成竹般,並不攻擊,只是用尺狀法器迎擊來犯的劍刃,尺狀法器明顯比寶劍厲害得多,他們交手也不知道多少回合了,兩女的寶劍早就斷齒如鋸,熬不了多久。
在沈浪看來,這兩女的修為恐怕還剛剛在修者的邊緣徘徊,極有可能是入道的築基階段,而男子的修為或有煉氣一二層的水平,而且雙方武器間的差距也不小,兩女的落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兩女的劍招還是非常精巧,能夠以柔克剛,這又為自己爭取了不少機會,如果她們能熬到友方支援,或能擺脫男子的威脅。
光陰如箭,沈浪在暗處觀看了足有半個多時辰,始終感應不到都城裡有任何同道的動靜。
而就在此時,兩女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