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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可真得趣?”
沈浪乾咳了一聲,沒有回應,但殷奇殷意馬上又意會道:“她果然是沈長老的夫人,沈長老眼光如此高挑,怪不得看不上我們倆!”
殷奇殷意想到這,面色一黯,幽嘆起來。
但出於禮節,她們仍是恭敬地向徐湘問好,並報上姓名身份。
兩人你一句沈夫人,我一句沈夫人,倒叫得徐湘芳心大悅。
末了,殷意道:“我們還未曾通報家主,若是知道沈長老回來了,他老人家必定興奮難寢!”
沈浪暗想:“以前無求於殷家,來去自如,家主殷伯然想見我而不得,禮數有虧。這次我要將徐湘託付給他們,最好當面請求,一來補了禮數,二來自己也能安心。”
想罷,沈浪微微笑道:“不用通報了,你們帶我去見殷老先生,我許久不見他,也想念得緊。”
殷奇殷意聽罷,格外高興,忙點頭應是,恭恭敬敬地將沈浪和徐湘請入殷府。
一行四人,很快到了殷府正廳,不多會,殷伯然便在家僕的攙扶下,急急地奔入廳中。
近三年不見,只見殷伯然蒼老不止三歲,儘管他身懷武功,但架不住家主的重擔和歲月的沖刷,身體日漸孱弱下來。
“沈長老,哈哈哈,終於又見到你了!!”殷伯然雖老,但豪邁幹練之風不改。
沈浪當即上前,與他抱在一起,互擊三掌,這才作罷。
“殷老先生,不必客氣,緣份一到,我們自然會見面。”沈浪說了一句玄而又玄的話,但於修者來說,行去如風,隨心所欲,確實需要緣份才能見到。
“唉,我也活不了幾年了!”殷伯然感嘆一聲,隨而目光轉向徐湘,好奇道:“這位姑娘是?”
徐湘見殷伯然問,不等沈浪介紹,當即朗聲道:“我姓徐名湘,是他的夫人!”
徐湘說話間,一股自信流露於顏,絲毫沒有女子的怯懦和嬌羞,反而是落落大方。她要的便是,將自己的身份公諸於沈浪身邊的人,以後即使沈浪反悔成親,卻也不容易。
女子心思,爭強好勝,斤斤算計,智者也拍馬難追。
沈浪見狀,只得硬著頭皮預設下來。殷伯然上下打量了徐湘一眼,大笑起來,“這位沈夫人,美若天仙,女子將風,十分難得,難怪沈長老會對我家中最優秀的千金看不上眼,卻原來娶了這麼一位夫人!”
一旁的殷奇殷意聞言,羞愧地低下頷首。
徐湘聽殷伯然讚許,笑顏立開,道:“想必殷老先生是一介將才,帶兵打仗,這才留下傷患後遺,老來折磨,佩服,佩服!”
徐湘觀察入微,把殷伯然多年前受到的傷患後遺也看了出來。常人見殷伯然身體不好,會以為他身體老邁居多,但徐湘卻將這隱蔽事看出來,不禁讓殷伯然喜淚交集,心裡又恢復了幾分當年的雄風!
“沈夫人才貌俱佳,萬里難挑其一,沈長老真是好福氣啊!”
得殷伯然再度讚賞,徐湘呵呵一笑,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沈浪心想:“這樣下去,你讚我我贊你,三天三夜也談不完!”不禁無奈插話道:“殷老先生,這次來,我有事情相托!”
殷伯然聞言一動,“沈長老是我們殷家的大恩人,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沈浪看了徐湘一眼,嘆氣道:“我想將……我這位夫人託付在你們殷家,我可能需要離開數年時間,路途艱辛危險,多有不便。”
徐湘聽罷面色立變,道:“夫君,你何出此言?”
殷伯然學吟道:“沈長老將貴夫人託付在殷家,不過是小事一件,但須得問沈夫人的意見。”他看得出徐湘並不願意,也不想參與他們夫婦兩的爭執。
“謝過殷老先生。”沈浪說罷,轉向徐湘,解釋道:“我要回大陸修道界了,有仇家要尋,有你在身邊,確實不方便。”
徐湘只覺得胸悶生火,但見沈浪似乎早就有這個打算,不禁又愁腸百結。
她聲音一顫,軟聲道:“那你何時回來?”
“少則三五年,多則十年八年。”沈浪淡然道,面無表情,心道:“這次我決不能心軟,三五年後,等徐湘發現了那夜的真相,說不定會解開心結。”
徐湘聽得答案,無言以對,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若真是十年八年等夫君回來,那不是要變作了望夫石!”
沈浪見她哀傷,暗想:“她這樣總讓我不放心。”突然,他想起天地壺中,還有兩個狐女,便安慰道:“我留下如煙和若雲陪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