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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將‘夫君’二字念得極重,以期沈浪聽見,有所回應。
沈浪只是暗歎一聲,並不說話,他直接攬上徐湘的腰際,乘起踏去靴,凌空飛起。
徐湘感受到沈浪的環抱,芳心一顫,心情又轉好幾分,她將頭一偏,靠在了沈浪的肩頭上。
二人乘風駕雲,出了荒林。
遠遠看見那座人氣如狼煙筆直衝天的宏偉城池,沈浪不敢靠近,城中時而散發出劇烈的神識波動,任何飛過的物事,都逃不過神識的鎖定追查。
沈浪知道這是厲害修者佈置的城防,他不敢再飛,忙攜徐湘落下,道:“飛是飛不過去了,我們陡步往東,繞過天樞城!”
“不錯,東邊是東濱,鬼物妖物極少,算是天樞城外最安全的地方了。不過東濱也是法印教的地盤,雖然法印教多是良善僧人,但有些地方較為古怪,我們仍需小心。”
沈浪點點頭,徐湘又指了一個方向,“這裡我熟,我來帶路。”
徐湘當先行路,二人一前一後邁入一條羊腸小道中,然後沿著山脈茂林趕路。一邊走,徐湘一邊將東濱法印教的大致情況說與沈浪聽。
兩人想繞開天樞城往飛龍城去,如徐湘所說,需經過東濱法印教的地盤。
東濱,靠近東邊海域,透過海船,與大陸修道界的晉國進行買賣交易,但由於海途萬里,來回常常要兩三年,故而聯絡並不甚密。
東濱民風較為平和,因為有法印教的坐鎮,外敵也難以進犯。法印教實力排在天樞教、拜月教、九黎教三教之後,但因為僧人與世無爭,與他們三教也以交好為主,少有爭端。所以,東濱法印教也算偏安一方,自得其所。
沈浪與徐湘同行,漸漸地從她口中瞭解到許多,不禁暗道:“徐湘雖是女子,但這性格作為,博學才智,哪一樣也不比男子差,如果生作男兒身,成就絕對不小。”
兩人疾行二百多里路,過夜則露宿林中,沈浪謹守禮教男女之防,徐湘卻暗自無奈,怪責沈浪還是沒把她當成妻子。
不過,以修者來說,睡覺無異於打坐調息,並非世俗中的和被而睡,徐湘也發作不得。
第二日,兩人又行路五十里,漸入東濱轄域之內。
東濱人士,多禮佛教,所以東濱轄域,寺廟極多,五里一座,十里一雙。
寺廟建築又非常高大雄偉,常有紅牆綠瓦的寶殿一類,但東濱百姓所住的,卻是一些非常簡陋的竹木搭制的茅屋,少有土石砌成的堅固住所。
一方面,東濱土地貧瘠,耕種所得稀少,百姓較窮困;另一方面,東濱瀕臨海域,常有狂風驟雨,水災連年,故而建築講究輕巧簡單,方便人躲避水災。
沈浪與徐湘進入東濱轄境,除好奇觀察東濱種種民俗外,同時暗自提防。
他們路過時,常遇到法印教的僧人,僧人俱都身具一定修為。最低階的僧眾,剛剛踏入修者行列;較厲害的是僧徒,與天樞教的教隨一樣,有煉氣期二三層的修為;更上一級便是法僧,與天樞教戶長差不多,有煉氣期六層以上的修為。
這三者,是最常見的法印教僧人修者,以沈浪煉氣期的修為,對付十個八個不成問題,但畢竟在法印教的地盤上,沈浪與徐湘只求平安路過,不想節外生枝。
只是,沈浪徐湘二人,還是想得簡單了些。他們進入轄域,到達人口密集地,有大寺廟所在的一處地方,便有幾個僧徒上前盤問。
他們如同天樞城的城防兵一樣,旨在對外來修者進行登記管理,以防外地修者惹事生非。
沈浪徐湘知道規矩,也不在意,便跟他們前去登記之所。
那是一座雄偉寺廟的邊上,一小座堂口一般的地方,過往僧人口頌佛經,梵音響徹,熱鬧非凡。
帶沈浪過來,這幾個僧徒向裡面的僧首稟報後,便匆匆離開了。
沈浪只見堂口之中,斜坐著三個僧人,看不清楚面目,但他們個個都有法僧的修為程度,而且那幾個僧徒對他們極為恭敬,可見地位也不低。
“有勞三位大師。”
沈浪抱手禮道,心裡盼著早早登記完,走人了事。
那三個僧人聞言,轉過身來,只見當中一位,肥頭大耳,面目慈祥,讓沈浪覺得熟悉無比。
“笑面僧無貪!!!”
沈浪不禁叫出聲來,心裡一震,又駭然不已。
只怪無貪給沈浪的印象太深了,在天樞城作戲騙得他偷盜白馬寺經書《空空大法印》,差點害得沈浪被天樞教護法堂當場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