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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責,甚至還會日日埋怨沈浪。
所以世上人常說,女人心,海底針,便是這個緣故。
而要讓女人心服口服,卻要滿足她那深可填海的**之求,連一國之君的楚皇,也是難以辦到。所以沈浪秉持‘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除非迫不得已,不願過多沾惹男女之情,實在是一個明智之舉。
沈浪消失不見,鳳秋白也只好壓下心裡幽怨,轉頭飛回來軒閣。
回來軒閣之前,鳳秋白猶不甘心,還是繞到沈浪住過的那座客殿,也就是那座山峰上的雅閣,巡了一圈。
她心裡隱隱盼望著,沈浪能夠遺忘下什麼物什,好讓她與沈浪有所牽連,不至於今日一別,以後便再無交際。
鳳秋白繞著客殿飛了一圈,又進去一探,一無所獲,只是客殿的四周,四張寫著‘清修勿擾’字樣的白紙十分顯眼。
她無奈之下,只好將四張白紙撕下,並收入囊中,同時疑惑道:“徐公子為何要寫這些白紙貼在窗臺上?”
鳳秋白身為執事,平日裡十分嚴格,底下的師妹們怕受責罰,也不敢將底下的私密事情對她傾訴。
所以,這幾日,玉羅宮中年輕一輩弟子對沈浪的議論,卻也沒有傳到鳳秋白的耳中。
鳳秋白雖是疑惑,卻苦想不出個其所以然,回好帶著疑惑回到來軒閣。
來軒閣的環境依然清幽典雅,但卻顯得孤零零的空曠寂寥,平日裡鳳秋白沒有什麼感覺,但今日與沈浪惜別後,只覺得寂寥感甚重。
恰好今日,剛好輪到傅雁兒和另一少女打掃來軒閣,伺候執事日常雜事。
鳳秋白寂寥之際,見到有傅雁兒在,心想他最先帶沈浪來到來軒閣,或許知道點什麼。
想著鳳秋白喚道:“雁兒,你停一停,我有話問你。”
傅雁兒一聽,盈盈走來,乖巧道:“鳳執事有什麼話要問,儘管問!”
鳳秋白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將沈浪寫的那四張‘清修勿擾’字樣的白紙取出,好奇道:“怎麼我發現徐公子的住處,有這等物事,好像是有什麼人,經常地打擾徐公子一樣?”
傅雁兒聞言一驚,畏畏縮縮道:“這個,我也不清楚。”
鳳秋白知道傅雁兒的性子,一見她畏縮,便知她有所隱瞞,只好溫聲道:“你但說無妨,不管什麼事,本執事都不會責怪你!”
傅雁兒知道鳳秋白的厲害,再不敢隱瞞,便幽幽道:“我是真不清楚,不過卻聽我姐採兒曾說,玉羅宮中有許多年輕弟子,都曾結伴到客殿去拜訪徐公子。”
傅雁兒這一說,鳳秋白立刻有所觸動,冷然道:“所以徐公子才寫下這四張白紙,讓你們勿要打擾是吧?”
傅雁兒嚇道:“鳳執事不要怪我,我清楚門規的,知道去拜訪徐公子不好,所以,所以就不敢。她們去時,雁兒也不知道,只是事後才聽,聽說的……”
鳳秋白聽到此時,心裡大致瞭然,不禁暗道:“我玉羅宮中的年輕弟子,樣貌美者,比比如是,徐公子竟然能夠不理置之,難道他是個正人君子!”
鳳秋白想到這處,自責道:“他是不是正人君子,又與我何干!”但嘴上卻好奇道:“雁兒,那你的姐妹們拜訪徐公子,他是什麼姿態,有沒有敗壞我玉羅宮的門規?”
傅雁兒連連擺手,搖頭道:“這個怎麼可能,我姐姐說,徐公子有些不近人情,人又兇,她們有些姐妹,甚至被徐公子氣得當場哭了,我們怕他還來不及,哪裡可能,可能去敗壞門規!”
這一說,鳳秋白才徹底驗證了自己的想法,但同時又擔心道:“徐公子真有這麼兇,莫非他看不上玉羅宮的女修,不會不會,這玉羅宮的弟子,美貌是聞名修道界的,他眼光再高,又到哪找這等姿色的女子!”
那傅雁兒見鳳秋白沉思,怯怯道:“那鳳執事,我可以走了嗎?那邊有姐妹慘死,我們還要為其送終,置辦後事,所以這邊的事情,也不敢耽誤。”
鳳秋白點點頭,道:“這事我也知道,唉,那幾個師妹,死得真慘,你們以後沒事,千萬不能踏出紫薇山一步!”
傅雁兒喏喏應道,臉上露出憤色,不禁問道:“我們玉羅宮姐妹慘死,那門中長輩怎麼說,什麼時候派人為姐妹們報仇,我們雖是柔弱女子,但卻不可讓他人如此欺誨啊!”
鳳秋白聞言心道:“沒想到雁兒這妹妹平時看似不懂事,卻還能說出這番話來,但事已至處,秋溟師叔已經傳令封山,報仇一事也只能壓下了。”想著她板起臉來,斥道:“報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