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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要如何證明?”
“你你你……”我實在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他可以變成撐滿房間的龐然大物,也確實是我親眼目睹,腦海中衛斯理的小說和X戰警的形象走馬燈似得亂轉,難不成,他真的是那啥神獸?白澤?
見我卡了殼,那Coser只當我鎮定自若,又抓了抓頭,為難的說:“這也不行麼?可惜屋子太小,展現不出小神的英姿,話說小神專長辯妖識鬼,這要如何證明……對了!”他突然指向我身後:“那個,那個裡面有個執念鬼!”
我回頭一看,他指的不是那件繭綢旗袍嗎?掛旗袍的架子早給夾在牆邊一堆破爛裡,屋子簡直是震後廢墟,那繭綢旗袍是一種非常高雅的暗紅色,有點像乾涸了的血,是上個世紀的古董,一個國民黨團長太太的心愛之物,因為國民黨敗退,那太太又被沒良心的男人丟在了大陸,在解放前後看不見出路,遂打扮的漂漂亮亮,穿著它自縊身亡,這旗袍三鑲三滾,做工上乘,我還比劃著想穿穿看吶!就算是死人做壽衣穿的,幹古玩的難道還怕這個?
我轉動僵硬的脖子轉頭瞧著那華麗的旗袍,突然從旗袍的下襬裡,猛然懸空蹬出兩條藕白的腿來,赤裸的腳尖還晃啊晃的,指甲上還有與旗袍顏色相同的暗紅蔻丹。
完全是上吊的人那凌空不著地的腳尖。
我沒有尖叫,因為我幾秒鐘裡見到這兩件交疊在一起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喉嚨痙攣,已經叫不出來了,我只聽見自己嗓子裡“咯……咯……”的悶響,不行,我好想暈倒,為什麼,為什麼我的神經粗大到這種程度!我怎麼還沒暈倒?!
Coser終於發現了我已經呆若木雞,豪放的說:“你也勿要害怕,她心中悽楚,才一直託身在生前最愛的衣服上,怪可憐的,小神也就不痛下殺手了,你得空可將她與寺廟內供奉,即可助她往生極樂。”
可憐?好像我才更可憐。我只覺得渾身冰涼,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