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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兩杯芭菲,煙雨吃了一份,蔣蘇年則放著自己那一份沒動,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但是旁邊很多人在莫名其妙的看著煙雨她們倆,交頭接耳,而煙雨他們則置若罔聞,還在高高興興的吃著芭菲。
我心裡一沉,果然,那個蔣蘇年在椅子底下,桌子底下,都沒有影子。
小姑娘說:“姐姐,你也讓這個姐姐太寂寞了,她自己一個人還假裝有人陪,也怪可憐的,你就不要懷疑她啦。她要是有外心,早跟別人來了,何苦這麼惹眼自言自語的。”
白澤眯著眼睛說:“影片裡這個,貨真價實是一個鬼。”煙雨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身子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小姑娘也呆住了:“美男哥哥,你開什麼玩笑呢?吃巴菲的,只有這姐姐一個人啊,還是說……”小姑娘的臉色一下子也難看起來:“跟怪談裡一樣,她她她,和常人看不見的鬼一起來的?”
我安撫小姑娘道:“這個哥哥最愛開玩笑,你不要理他就行。”那小姑娘這才做出一個“被你嚇死了”的可愛表情。
看了看拍攝時間,是一個星期前,奇怪,鬼就是人脫離肉體的靈魂,還能還陽成人?真是頭一次聽說。
我拉白澤他們坐下,問:“這是怎麼回事?今天還看見了真人,怎麼可能以前反而是鬼?”
白澤搖搖頭:“雖說也可能是離魂。可是平白無故,怎麼會有凡人有那種本事,離魂後又安然回去呢?實在有些出奇。”
露華也說:“那個鬼的神態舉止,跟今天的真人,也不大相同呢。”
我突然想到,難道是蔣蘇年經歷了離魂,而其他人借屍還魂到了他身上?
“小神問你,這個時代畫家大概也算一種名人吧?”白澤一邊吃芭菲一邊說:“畫家要生活,就需要買畫的主顧,不知道那個蔣蘇年平時在哪裡賣畫?”
“蘇年他平時好像沒有在跟哪個畫廊有合作。”煙雨皺眉道:“真的,也沒見到他跟誰有過什麼來往。他只是一直畫畫,沒聽說賣掉過,他說他不是做商業創作的,他喜歡的是藝術。”
“如果沒有資產做後盾,藝術也難以長久啊。”我想起他那漂亮的別墅,心想,難道他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一個大少爺?只是在把畫畫當玩票,怪不得捨得用青金石。真是越想越撲朔迷離。現在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蔣蘇年身上,好像一點都沒有在和外界聯絡,可怎麼下手呢。
“他真的不跟外界聯絡?”白澤挑著眉毛說:“小神倒覺得未必,難道他作為一個凡人能不吃不喝?哪怕他本事再大,他的東西也不可能能憑空變出來,只要跟著他,一定能有跡可循。”
“哎呦,”我不由對白澤刮目相看:“行啊,想不到堂堂辟邪神也學會跟蹤這一招了。”
“那又怎麼樣。“白澤大喇喇的說:“與時俱進,還是瓊海修羅教與小神的。”
也許以後多給他看看推理劇,許多委託都不用我親自來動腦子了。
回家的路上,我正跟白澤商量著怎麼蹲點,倒看見蘇澈跟一個美女正從一個展覽館門口出來,看樣子是去約會了,不知怎麼的我居然有點尷尬,心想未免造成什麼誤會,還是不打招呼的好,我扯著白澤讓他走慢點,別正撞個照面,白澤看到蘇澈和那個美女,倒來了精神,趕緊迎了上去:“許久不見,想不到你竟然也有了如此美嬌娘,真是恭喜恭喜。”
蘇澈看見在後面磨蹭的我,臉色一下子更白了,趕緊說:“不是,你們不要誤會,這個只是我正在經辦案件的重要證人,你們可不要多想。”
那個美女一頭酒紅色長卷發,眼角眉梢都是風情,微笑道:“蘇警官,這是你女朋友?真是好般配的一對人。”
我趕緊說:“我也不是他女朋友,只是熟人,熟人而已。”
蘇澈嘆口氣,問:“你們這是去哪裡?又接手什麼委託了?”
我還沒張口,白澤又搶著說:“哎呀,我們正在查一個畫家,叫蔣蘇年,身份撲朔迷離,不知道是人是鬼。”
“蔣蘇年?”蘇澈和那個美女異口同聲的問:“你們找他作甚麼?”
我也一愣,真是無巧不成書:“你們認識蔣蘇年?”
“是啊。”蘇澈說:“現在經辦的事情,跟他還有點關係呢。”邊望向那個美女。那個美女道:“沒錯,我在和平北路經營一個畫廊,蔣蘇年以前是我的合作畫家,可是最近答應給我們的化作到了約定時間,他卻莫名其妙失蹤了,怎麼也聯絡不上,我絞盡腦汁也沒找到他,正想著白頭警察幫我想想辦法,我們之間的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