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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擺放著一人多高的畫框,裡面是一副還未完成的人像,我細細看了看,畫中那個男子,既白皙,又細瘦,有一雙微眯著的鳳眼,正定定的與觀眾四目相對,看上去好像正是蔣蘇年本人,他在畫自畫像?
可是再看看,這個畫中的男子雖然長得可以說跟這個蔣蘇年一模一樣,可是神態偏偏判若兩人,真正的蔣蘇年總是有種說不出的落魄貴族的感覺,畫中的蔣蘇年卻嘴角微微上翹,眼神明亮,看上去十分熱情大方,一條眉毛微微上挑,似乎在戲謔著甚麼。
這種陽光青年好像才是鄰居老太太和煙雨口中那蔣蘇年的樣子啊,難道他今天只是狀態不好,平時真的是那種開朗的人?
我捅了白澤一下,白澤指著畫作道:“這個是他?不太像啊……”
“你真沒禮貌。”我忙說:“你懂啥?不會欣賞。”
白澤委屈的說:“真的不太像,小神難道連一句真話也說不得?”
蔣蘇年道:“沒關係,我早說過,藝術是主觀的東西,誰也無權干涉藝術品在別人心中的感覺。”
我趕緊說:“您可真是夠豁達的……”
“這個真的是你麼?”白澤沒完沒了的鴰噪:“還是其他人?”
“你看著是我就是我,你看著是別人就是別人。”蔣蘇年打起了機鋒。
“蘇年,這是新作?”煙雨小心翼翼的問:“怎麼想起畫自畫像來了?你別說,我倒覺得還真的很像,一點一點的細節都捕捉的這麼敏銳,你就經常挑著眉毛笑。”邊伸手想摸一摸油彩幹了沒有。
蔣蘇年卻先一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