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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微風吹過,無字墓碑周圍的花花草草在輕柔的春風裡搖曳起了身形,而無字墓碑上的鋼鐵之花卻徑自巋然不動。
一群擠在飛船門口看熱鬧的小兵們用手肘捅了捅彼此,互相眉飛色舞地傳遞著眼神,“那墓裡埋的到底是誰啊?我看隊長眼睛紅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是我喜歡的人。”背對著眾人的聞淵停下了腳步,他轉過頭,神情認真地看向了一眾小兵,沒有絲毫要掩飾自己心思的打算。
小兵們這才發現,他們探討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竟然傳到了聞淵的耳朵裡。神情尷尬的一眾小兵們很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試圖安慰聞淵幾句。
只是還沒等他們開口,站在門口最外側的那名小兵便驚呼了一聲,隨即便腳步不穩地跌落到了飛船外面。
“哎,你沒事?”眾人趴在飛船門口,探著腦袋看向了那位摔落到了地上的小兵。
“沒事!”小兵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被摔出什麼毛病來。他撐起手肘,準備從地上爬起來。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無字墓碑側稜最底下刻著的一行小字:“這是我姐睡覺的地方,你們沒事兒別老來騷擾她。我姐託夢跟我說了,她不喜歡你們老來這裡看她。立碑人:她弟。”
林曦刻的這行字純屬瞎扯,他覺得墓碑上刻林衍的名字太不吉利,於是便弄了塊沒有刻字的無字碑。但又怕別人懷疑,於是便在側稜上刻了那麼一段話。
但在愛腦補的小兵眼裡看來,這段話可就不是那麼個意思了。他看著這行小得跟螞蟻腿似的刻字,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奇怪了起來。
原來隊長對人家姑娘是單相思啊!看人家姑娘看得實在是太頻繁了,惹得人家姑娘死後還要特意託夢給弟弟,讓弟弟告訴隊長,不許隊長再來看她。
噫,這麼一想,隊長簡直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可憐蟲啊。
就在小兵腦補著“你愛我我不愛你”的狗血愛情大劇時,飛船上的聞淵神情淡淡地開了口,“你在看什麼?”
“沒,沒看什麼。”小兵下意識地隱瞞了墓碑側稜上的那行字。隊長單戀已經夠辛苦的啦,他還是不要再往隊長的心上插刀了。
連人家姑娘的親弟弟都不敢明著在碑面上寫那行字,他一個在隊長手底下混的小兵幹嘛非要捅隊長刀子啊。就讓隊長繼續沉浸在他一個人主演的暗戀大戲裡。再怎麼說,暗戀也比“心思被人家姑娘知曉以後卻慘遭姑娘託夢拒絕”要來得好。
愛腦補的小兵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覺得他真是替他的隊長操碎了一整顆心。
這世上像他這樣肯替頂頭上司操心的小兵,可不多見啦。
遙遠的泰坦星上,同樣有一波正在替頂頭上司操心的“小兵”。這群泰坦戰隊的隊員們聚集在一起,愁眉不展地看著他們的隊長,“隊長,星後讓你去找‘那個女人’,可我們只知道‘那個女人’是沃特星人。除此之外,她姓甚名誰長什麼樣子,我們是一概不知啊。這可讓我們怎麼找啊?”
戰隊隊長同樣一籌莫展,他拉著星後葆拉的貼身事務官,再三地跟他打聽起了訊息,“除了‘那個女人’是沃特星人以外,還有沒有別的訊息了?”
被隊長拉著的事務官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哪有什麼別的訊息,要是有別的訊息,星後還用得著一找就是二十年?要不是這次誤打誤撞地碰上了‘那個女人’的女兒,星後連‘那個女人’是沃特星人都不知道。”
“女兒?”戰隊隊長瞬間眼前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找不到‘那個女人’的相關資訊,我去把她女兒的登記資訊找出來不就行了麼!沃特星根本沒有加入星際聯盟,她女兒當初從沃特星上出來的時候,可是一定要在星際聯盟裡登記相關家庭資訊情況的,我把那個記錄找出來不就行了嘛!”
“喲,你還挺機智的啊。”事務官聞言忍不住地挑了一下眉毛。
戰隊隊長摸著腦袋“嘿嘿”地笑了一下,“一般一般,我也是碰巧才知道移民戶口都要填寫相關家庭情況資訊的。那什麼,我就不打擾你了,急著幫星後幹活呢。等我從沃特星上回來,記得來找我拿特產啊。”
泰坦戰隊的隊長根本就沒把這事兒給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沃特星女人,那不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嘛。
保持著這種心態的戰隊隊長,直到看見了林衍在星際聯盟裡登記的家庭資訊以後,這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板磚俠她媽?這是人叫的名字麼?”
是的,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