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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姒寶當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將行楷給亮出來。畢竟到目前為止,王子義只教過她寫簪花小楷而已。等到王姒寶學過行書之後,她才能慢慢將行書和楷書結合後的行楷顯擺給自家老爹看。(這個時候的行書多指‘行草’)
王子義先看的是林溪寫的字。他不光只是看字的表面,連同其中每一筆畫都沒落下。
看過之後點了點頭,讚賞道:“不錯。寫的確實比你的要好。”
王姒寶聽了這話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欣喜道:“爹爹,你再看看他畫的畫。”
王子義又翻看了林溪隨堂做的畫。確實是一副比較完整的畫作。明顯比王姒寶的畫風要老到。他實事求是道:“這個也比你的要好。寶妹,看來為父平時對你的學業要求太低了,今後還要加強對你的督導才行。”
王姒寶並不在意自家爹爹是否真的會加強對自己的督導。她眨著大眼睛問道:“那你可不可以收他為徒啊?”不待自家老爹答覆,她又十分嚴肅的接著說道:“我看他是個可造之才。”
自家老爹的才華恐怕只有她這個當女兒的知道。但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將來不可能將自家老爹的衣缽,發揚光大。所以,王姒寶在看了林溪寫的字畫後,便想著讓自家老爹收下他當徒弟。
本來早就想像自家老爺子一般留鬍鬚的王子義,因為王姒寶的強烈反對,至今頜下一片光潔。這樣一來,已經四十許的王子義看上去仍然十分年輕,俊美不凡。看到王姒寶耍寶一樣說著對方是個可造之才,把他逗的一樂。
這一笑,更是讓人覺得眼前一亮、奪目異常。
王姒寶心中暗忖:果然是妖孽。不然也不會勾的人家程璞瑜的老孃寧和長公主至今對他仍念念不忘。還為的這個和自家老孃不和了一輩子。連帶著也不喜歡她這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蘿莉。
“你這小腦袋瓜中一天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剛上學幾天就想著給你爹爹弄個徒弟來。你以為收徒是那麼容易的事嗎?還你覺得人家是個可造之才?嗯?你對那個同窗瞭解多少?”王子義恨不得砸開王姒寶的小腦袋仔細看看裡面都裝著些什麼?誰家五歲的小姑娘沒事兒竟瞎操心的?
去年給他二哥娶回房媳婦,又給自家老爺子弄了個恭桶,聽說最近又在為蔣太后的六十大壽搗鼓些新鮮東西。現在又開始給他找徒弟。
“我覺得他很好啊。昨天還幫過我了呢?”王姒寶努力為林溪在自家老爹面前刷好感度。
“那他的家世如何?人品又如何?不要以為人家幫過你一次就是好人了。還有他有沒有拜過師?他自己又想不想拜為父為師呢?”
這個好像還真不知道啊。
哎呀,她怎麼忘了,在這裡崇奉‘天地君親師’。師徒關係僅次於父子關係。而且每個人的一生也只能正規拜一個人為師。豈是這樣隨便說說就行的。
王姒寶握著小拳頭,砸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懊惱的說道:“爹爹是我太想當然了。我只是想有個人能繼承爹爹的衣缽,替爹爹完成您畢生的心願而已。”
王子義拉著王姒寶砸腦袋的小手,攥在自己手中。語重心長地說道:“爹爹的衣缽不是由你在繼承嗎?爹爹不需要收什麼徒弟。爹爹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整個侯府都太太平平的。除此之外,爹爹還有個簡單一點的心願:就是希望爹爹的寶妹能夠平平安安長大,將來再找個能夠像我們一樣疼你、寵你、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你還小,有些事想不明白很正常。但是,你有什麼想法都要告訴爹孃。我們可以替你把關。要知道,你雖然生在侯府,長在侯府,也得太后娘娘和皇上、皇后的待見。但是‘雷霆雨露均是君恩’的道理爹爹給你講過。我們做任何事都要走一步,看十步。而且我們走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謹慎,絕對不能走錯任何一步。
爹爹的志向雖然高遠,但是不能因為爹爹一個人的得失而對侯府造成任何損害。你覺得收徒是件很容易的事兒,但是爹爹為什麼會收這個徒弟?爹爹收徒又是為的什麼?這些勢必會有人去無端琢磨和揣測。也可能會有人從中大做文章。另外,爹爹在外的名聲也不是很好,別人又為什麼要拜爹爹為師呢?
爹爹不想沽名釣譽,也不需要去證明什麼。侯府給了爹爹榮華富貴,爹爹也要為侯府的將來做打算。
我們時刻都要記住,侯府經不起任何大風大浪。”
與其說這些話時說給王姒寶聽的,還不如說是說給王子義自己聽的。他空有滿肚才華,卻無處釋放。他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