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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蠢女人,明知道他從來都不喜他那個嫡母,沒事兒的時候還和那面摻和。
“別找那些個沒用的理由。你一個公主還能被別人給拿捏住了?這話別人信,本王可不信?而且,本王倒想看一看,是誰那麼閒了,沒事兒說咱們王府的閒話。再者,你也不是溪哥兒的母親。”朱永宏嘴角微微上翹,說出話依然很冷。
這句話讓許顏蓉的臉微微一紅。確實是她故意為之的。但現在那死小子說把人給活活燒死,就給燒死了。這讓她一時還真無法向韶國公府那面交待。
於是只能訕訕道:“可是溪哥兒這個氣性也太大了一點。”
朱永宏含著笑看著許顏蓉,淡淡的說道:“泥人還有三分泥性,人家親孃都不管的事,你還是少去管的好。別把溪哥兒逼急了,真叫人檢視咱家族譜。”
說到族譜可真的是許顏蓉的硬傷。
她早就知道當初朱永宏在這上面擺了她一道。但沒辦法,誰讓她當初就想成為他的人就行,根本就沒有在乎過是不是正妻。
因此,聽朱永宏這麼一說,許顏蓉也只能將此事作罷。但是,她今天來本來就是為了另一件事。於是深吸了一口氣詢問道:
“王爺,您當攝政王也有段時間了。這世子之位是不是也該定下來了?”
“怎麼?你覺得我這個攝政王當的很安穩不成?現在就考慮世子之位是不是有些早?”目前他雖然處在攝政王之位,可人家韶文帝雖然子嗣不豐,但好歹還有兩個成年的兒子和一個只有三歲的小皇子。這其中還有個早已經定下來的未來皇帝繼承人。
將來韶國的走向究竟如何,現在就做結論還為時尚早。
許顏蓉提及世子之位也只是個試探而已。在她心裡,只要不給那死小子就行。
於是她又試探著問道:“那江哥兒和河哥兒是不是也可以封個郡王?”
這個總沒有毛病了吧。
按理來說,親王的嫡子有一個可以承襲親王之位,也就是世子。另外的嫡子可以封為郡王。就連親王的庶子都可以被封為正二品的大將軍。只不過親王之位永遠不降等,郡王之位三代後開始降等,大將軍之位僅此一代而已。
說到這裡需要交代一聲的是,韶國的嫡庶分化並不如大雍那麼明顯。在韶國,庶出子女的身份雖然不如嫡出,但地位絕對沒有大雍那麼低。
朱永宏微微一笑,笑的分外好看,分外妖嬈。
看的許顏蓉都直了眼。但其說出的話卻讓許顏蓉心涼了半截。
“郡王之位現在定下的也只能是溪哥兒一個而已。”
“為什麼?”許顏蓉吃驚的問道。
難道朱臨溪在朱永宏眼裡還是不同嗎?可這麼長時間來,朱永宏待朱臨溪的態度也只是淡淡的而已啊?
朱永宏挑眉反問道:“怎麼?你有意見。不然你叫江哥兒也同意和別國公主和親?”
朱永宏的長子朱臨江已經娶親兩年,娶的是當朝丞相的嫡孫女。
“那可不行,我已經給江哥兒選定了平威將軍的嫡次女。”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怎麼能娶別國的冒牌公主為妻。到時候對他兒子的將來可是一丁點助力都沒有。
之所以說是別國的冒牌公主,是因為周所周知,一般和親的公主幾乎都是朝中大臣家的女兒為了和親後才封的公主。
“那不就得了。好了,沒什麼事你就下去吧。溪哥兒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有那個時間,就多替江哥兒和河哥兒張羅吧。”朱永宏不耐煩的說道。
這次還是他們夫妻二人這麼長時間以來,說的最多的一次。
“是。”許顏蓉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總覺得這件事有哪裡不對,但是她又說不上來。
在大雍京郊馬場上正在策馬狂奔的幾個人當中,有一個身穿水藍色冰魄錦箭袖騎馬裝的小女孩兒格外的引人注意。
她面容絕美,身姿矯健,時不時的揮動下馬鞭在空中虛抽幾下。她身下面騎著的是一匹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毛的中等大小的雪獅馬。因為騎術了得,將其餘幾人遠遠的落在了後面。
等她到達終點後,立刻有幾名婢女上前打傘的打傘,擦汗的擦汗,遞水的遞水。
良辰一邊給王姒寶擦汗,一邊開口埋怨道:“郡主。這大熱的天,咱在房裡待著給姑爺做些衣裳多好?不是說他在韶國的寶珠院被燒了嗎?正等著您給他送衣服過去呢。”
這要是把她家郡主曬黑了,回去後非得被一大堆人處罰不可。
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