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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拽,人不由自主的隨著移動,從自己的那點不可見人的小心思中清醒過來。看著一如既往美好的席暮暮,席淵暗自唾棄自己,怎麼能對這麼天真可愛的產生那樣的感情呢?壓制心底的火焰,唇尾輕輕上抬,包容的看著帶著些莽撞的席暮暮,整個人溫潤極了。
絕不會讓人讓人聯想到這是一個對著自己妹妹有著不倫心思的哥哥。
心底的那抹感情無法抹除,那麼只好將它埋在暗不見光的角落,獨自沉淪。自己一個人在地獄就可以了,怎麼忍心將心底的人兒也拉下來一起受罪呢!
進入病房,看到安靜的躺在床上、不會動也不會說話的老人,心頭開始難過。畢竟是VIP病房,照料相當的周全,從梁偉昌泛著紅光的臉色就可以看出。若不是知道這人昏迷了,大夥估計還以為只是睡著了而已。
近距離看了一下樑偉昌,然後將吊針的滴速調慢了一點,這才略帶驚訝的開口,“媽,你也在哪?外公今天的狀態怎麼樣?穩定嗎?”
木樑馨這麼大一個人,怎麼能忽視呢。單是那明豔的黃色就極其惹人注意,更別論那濃郁的香味了。推開病房門的那一瞬間,席暮暮就被這味道燻得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做戲做全套,木樑馨難道就不知道這一點嗎?還是根本連面子上都不願意表演一下,絲毫不擔心事情敗露?
“暮暮,你那是太擔心外公了,沒有注意到我這個當媽的那是情有可原的。”拉過席暮暮的手,輕輕的拍著,一手還拿出一塊帕子,輕輕的擦拭眼角。“暮暮啊,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外公這裡還有媽媽照顧著呢。”
心裡對席暮暮恨著呢,什麼叫“你也在這”,配上那語氣,落入木樑馨的眼裡,完完全全是挑釁。現在的木樑馨可是聰明瞭許多,不再明晃晃的口頭上諷刺了。瞧,竟綿裡藏針了。至於衣服和香水,那完全不是木樑馨故意的。她也想穿的素一點,但是滿櫃子竟然找不到淡一點的衣服了,自從正式成為席太太,經過各種宴會的洗禮,木樑馨的衣著開始往明麗的方向轉化。至於香水,這幾天木樑馨碰巧感冒了,鼻塞的厲害,就是吃藥也沒減輕一些。出門的時候,心裡不舒暢的木樑馨隨意的拿了一瓶香水碰了一下就出門了,連噴多了都沒在意。
“媽,我們都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們可是外公最親的人了,來醫院照顧他這點小事怎麼能全都推到媽媽身上呢?累壞了你可有人心疼呢。”略帶俏皮的語氣,誠摯的眼神,全然不會讓人想到席暮暮的誠意。
偏偏木樑馨不是一般人啊,立即就將話裡的意思領悟過來了。“我們長大了”那不是暗諷自己老了,“最親的人”不是明擺著說“木樑馨,你也該看清自己的位置”的確,梁偉昌對木樑馨的不喜,即便是外人也能看出一些門道,更別說自己這些身邊人了。
“是嘛?我們的暮暮終於長大了啊!也懂事了,這要是你外公知道了,指不定多開心呢!”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感慨女兒終於長大成人了,欣慰了。“對了,這週六你們就呆在家裡不要外出了,你外公的律師說有事情要宣佈。”
“好的,媽媽。”
母慈子孝的表演了幾小時,終於跟木樑馨告別了。
要說最為高興的恐怕是席淵了,能看到兩母女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交流,心底滿滿的都是感動。也許是被表面的柔情迷惑了,也許是潛意識的不願意去深究平靜的表面下那洶湧的暗流。總而言之,拋開找林醫生做檢驗的事情,今天的席淵過的很開心。
“暮暮,天色完了,我們回家。”摟著席暮暮的肩,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親暱。以兄妹的名義享受著似有若無的曖昧。心裡頭那頭野獸兇猛的嘶吼,席淵只能拼命的壓制,但是不經意間,還是會做出一些超越一般兄妹的親密。
至於席暮暮這個罪魁禍首,巴不得席淵越界,對這種小動作自然而然聽之任之了。不過看到席淵各種糾結、掙扎,席暮暮突然覺得就讓席淵這麼過一段日子也挺好的。想到這個為自己在道德倫理上掙扎的男人就是自己最為厭惡的人的兒子,心裡就有近似變態的kuaigan。
就在席淵為席暮暮開啟車門,等席暮暮上車的時候,席暮暮的手機響了。
“喂,阿蕭!……嗯,好的……那就這樣”自席暮暮拿起電話開始嘴角就泛著迷人的微笑,整個小臉散發著幸福的味道,一看就是陷入熱戀的女人。
“哥,阿蕭約我晚上吃飯,我就不回去了啊。對不起啦,哥,你要自己回去了。”吐了吐小舌頭,不好意思的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