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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老丈。”沈初夏感激道。
老叟把牛車拉了出來,說道:“兩位小娘子,快上車吧。”
沈初夏又給老叟行了一禮,然後這才與秀菊一起上了牛車。
“小娘子,坐穩了!”老叟長喝一聲,然後趕起牛車便往回京的路上走去。
先回京城這一步,沈初夏是深思熟慮過的。這附近雖然也有個保成鎮,但這鎮子小,人也少。如果從保成鎮走,萬一雲麓苑那邊的事情沒瞞住,找到這個鎮子,比較容易追查到自己的行蹤。而京城就不一樣了,有上百萬人口,人只要一進去,便泯然其中,要追查自己的去向也沒那麼容易。因此,她決定先回京城,再從京城想辦法去往其他的地方。
這邊,梁洹下了朝,便回了文德殿。
王霄昨晚從齊州回來了,今早要向他稟報事情。剛走到文德殿外,便看見候在門前的一個太監上前一步,撲咚一聲跪在他面前,拖著哭音道:“小人辦事不力,請陛下恕罪。”
梁洹見這個太監面生,眉頭皺了皺,問道:“你是何人?”
那太監磕著頭說道:“小人乃是雲麓苑做事的使監魏滇。”
雲麓苑?雲麓苑的太監跑到宮裡來做什麼?突然,梁洹心頭一跳。如今宮裡只有沈初夏母子在雲麓苑,這魏滇這時候來,還這副模樣,莫不是沈初夏有事?
想到這裡,梁洹沉聲問道:“可是昭貴儀有事?”
“回,回陛下。”魏滇戰戰兢兢地說道,“昨晚二更左右,紫鳶院突發了一場大火,昭貴儀和三皇子,連同三皇子的乳母秀菊,都,都沒了。”
沒了?梁洹只覺得眼前一黑,腦中一白,彷彿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看著梁洹身子晃了晃,申則趕緊上前扶著他,叫道:“陛下,節哀!”
“節什麼哀!”梁洹轉過臉,望著申則,雙眼血紅,厲聲喝道,“你也以為她死了嗎?”
申則服侍梁洹多年,從未見過他如此模樣,嚇得一顫,不敢再說話。
梁洹望著伏在自己身下的魏滇,冷聲問道:“魏滇,是不是昭貴儀對我不滿,故意讓你來說這番話氣我的?”
魏滇嚇得面色蒼白,顫聲說道:“陛下,小人不敢欺瞞,昭貴儀她,她確實歿了。”
“胡說!”梁洹抬腿踢了魏滇一腳,狠聲道,“她怎麼可能會死?肯定是你連同她來騙我的!她一向最會騙人了!”
魏滇被踢了個四仰八叉,趕緊回身爬了起來,又跪到梁洹面前,苦著臉哭道:“小人不敢欺瞞陛下。”
“好,你說她死了,那她的屍身呢?”梁洹又問道。
“回陛下,昭貴儀與三皇子的屍身都,都燒成了灰。”魏滇身子抖得厲害。
她與岷兒,都被燒成了灰?梁洹呆了半晌,隨即轉身便往外走去。他不信!沒有親眼看見,他什麼都不信!
正在這時,王霄也來到了文德殿,見梁洹向外走去,忙上前攔住他,說道:“陛下,臣有要事稟報。”
“待我從雲麓苑回來再說!”梁洹陰沉著臉,看也沒看王霄一下,便徑直向外走去。
見此情形,王霄愣了愣。梁洹知道他今日來要稟報的是何事,他不相信還有什麼事會比自己要說的事更重要。他忙伸手拉住申則,說道:“申內侍,陛下如此急前往雲麓苑,所謂何事?”
申則白著臉說道:“說是昨晚紫鳶院走水,昭貴儀與三皇子都沒了。”
聞言,王霄面色一變。有的事,別人不知道,但他不可能不知道。沈初夏在梁洹心中的地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到了這個時候,能讓梁洹放下手中的大事的,也只有那個女人了。
想到這裡,王霄轉過身,趕緊追上樑洹,說道:“陛下,臣陪你一起去。”
聞言,梁洹微微一怔,應道:“也好。”
“陛下若想快些到雲麓苑,可騎馬前行,這樣只需兩個時辰便可到稽巖山。”王霄又說道,“臣這就叫藍田衛沿路護衛,絕對不會出岔子的。”
“好,你趕緊去安排!”梁洹此時只想快點到雲麓苑,快點去看到事實的真相,什麼也顧不得了。他轉過身,又對著申則說道,“你去叫人把我的追風牽來,我騎它去。”
“是。”申則忙小跑著去叫人拉馬。
此時,沈初夏正乘著牛車往京城趕來。牛車畢竟趕不上馬車,慢了許多。可在這個時候,能有牛車都是天大的好事了,再怎麼樣,總比她與秀菊帶著岷兒走路強許多。
眼看著走了一大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