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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簟,你來為各位解惑罷。”鬱華瀲把信交給玉簟,嘖,蘇湄果然一玩就玩大的,血書陳情,淑妃有得忙了。
蘇湄一進宮就磨刀霍霍向淑妃,看來前世蘇湄果然和淑妃有仇啊。
“小姐親啟:奴婢花枝恭請德安,自前歲小姐幽閉麟趾宮,奴婢內心惶惶,終日不得寐,每憶起過往種種,心若刀攪,奴婢愧對主家,愧於小姐。當日淑妃以姚家相挾,命奴婢將許貴姬與沁夫人之事誣陷於小姐,奴婢一時糊塗答應淑妃,助紂為虐汙衊小姐,悔不當初……”
“大膽姚更衣,竟敢胡言亂語汙衊淑妃娘娘!”坐在一旁的趙婕妤聽不下去了,急得站了起來,打斷了玉簟的話。
被淑妃派來的凝雅更是臉色發沉,只是礙於禮法不敢當著眾人的面反駁,她轉身朝身後的一個小宮女低聲交代了幾句,那個小宮女神色匆匆的走出了大殿。
不起眼處還有幾個小宮女悄悄出了外殿,向背後的主子彙報訊息。
“玉箋,找個人去瞧瞧姚更衣的手。”
“趙婕妤不必激動,若是淑妃娘娘是清白的,何懼姚更衣這區區一封信。”鬱華瀲優哉遊哉的端起茶盞,輕呷一口。
“姚更衣妄議上級,觸犯宮規,信中之言更是荒謬。”趙婕妤眉頭緊皺,語氣不善。
“趙婕妤若是想治姚更衣之罪,恐怕要去下面找她才行了。”鬱華瀲放下茶盞,支起下巴笑吟吟的看著趙婕妤。
趙婕妤被噎得臉色發青,她張了張嘴,最終忿忿不平的坐回了椅子上。
“娘娘,大理寺的仵作來了。”玉箏從外面走了進來,朝鬱華瀲稟報。
“帶他去偏殿罷。”
“昭儀要驗屍?這怕是不妥罷。”連昭媛聽見鬱華瀲的話,吃驚道,姚更衣雖不受寵,好歹是皇上的女人,怎可讓外男觸碰身體,更何況是低賤的仵作。
“皇上把此事交給本嬪,本嬪自然要盡心盡力,若是出了何事,連昭媛放心,本嬪一力擔著。”鬱華瀲輕笑一聲,眉宇間的肆意張揚讓在場的妃子有些心塞。
這個淳昭儀,無時無刻不在炫耀恩寵,仗著皇寵胡作非為!
“娘娘,姚更衣十指皆有被利器割破的傷痕,傷口似乎是剛留下不久的。”玉箋匆匆從偏殿趕回了正殿,朝鬱華瀲彙報。
“這麼說,果真是姚更衣寫的血書?”聽見玉箋之言,連昭媛拿起傳過來的信,隱隱有幾分明悟,這是有人設局對付淑妃?
“姚更衣為了這封信,竟以死表忠懺悔,可憐貴妃娘娘被身邊之人背叛……”蘇湄在一旁低聲喃喃道,聲音雖不大,但因宮殿空曠,仍清晰地傳入在場各位的耳中。
周圍幾位妃嬪聽見那句”被身邊之人背叛“,不由自主的將自己代入其中,皆背脊一涼,這世間最令人心寒的就是身邊知根知底之人的背叛。
當年李家滿門抄斬,貴妃被后妃群起而攻,最後甚至被身邊親近之人背叛。這樣想著,貴妃實在有些可憐,淑妃娘娘,未免太過心狠手辣了些。
“蘇淑儀這番話未免有些可笑,姚更衣當初不過是良心不安講出貴妃戕害妃嬪的真相,如何是背叛陷害貴妃!”
一直靜坐在趙婕妤身旁的唐嬪開口反駁,她話雖不多,卻字字珠璣,打破了蘇湄刻意營造的氣氛。
“若說良心不安,怕是姚更衣這次更像是良心不安,才會以死謝罪。”連昭媛插嘴道,能拉下淑妃,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在場的妃嬪各抒己見,有支援淑妃的,也有偏向姚更衣的,鬱華瀲安穩的坐在一旁看戲。幸虧淑妃不在場,不然聽見這些話在場恐怕當場要氣炸了,而也是因為淑妃負氣不來,沒能控制住對她不利的局面,事情對淑妃愈發不利了。
關雎宮。
鬱華瀲剛踏進外殿,守在門口的玉箬低聲提醒道:“娘娘,陛下來了,在寢宮。”
鬱華瀲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示意玉箋她們不要跟著,一個人走進了內寢。
剛踏進寢宮,就見衛珩穿著件簡單的月白常服,閒適的斜臥在軟榻上,手裡拿著一卷書看得入神,若不是她認出了那本書是她昨日看的小黃書,真想嘆一句“翩翩濁世佳公子”。
果然長得好就是佔便宜,連看小黃書都能看出一種風光霽月的味道。
衛珩聽見聲響抬首看了眼來人,看見鬱華瀲一個人步入寢宮,嘴角揚起一個邪肆不羈的笑。
“那書生漲紅著一張臉,嘴裡直喚著‘好姐姐,好姐姐’,那小寡婦嬉笑道:‘聽聞你們這些讀書人平日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