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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宮變內情,將一個憂心陛下的妃子演繹得淋漓盡致; 做戲做全套,聽完乾五的描述之後她就一個人關在房裡不許任何人打擾。
“你說衛珩要來幷州?”鬱華瀲聽了系統透露給她的訊息吃驚的問,京城來幷州日夜兼程也需兩天一夜才夠,衛珩剛處理完京城的亂子,怎麼就來幷州了呢?
【十瓣蓮沒有寧家幫忙無法儲存; 當然; 黃桑大概是想順便抓某個懷孕了還敢往外跑的人。】
系統揶揄道,單單十瓣蓮的事怎麼可能讓皇上跑一趟幷州,還不是幷州有某人; 不過宮變剛結束不久就跑出京城; 皇上也是夠任性,果然和宿主“臭味相投”; 兩人是天生一對啊。
“全天下就他最聰明,把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就是我來幷州這件事還不是他順水推舟促成的?”鬱華瀲心裡憋著一股氣; 當初逃宮的心虛在知曉衛珩的目的之後又是氣又是急,想把她送得遠遠的,他以為她是一吹就倒的紙人麼?每次都這樣自作主張,這次她還不能怨他,誰教她自己要出宮呢?
【皇上沒計較你逃宮就不錯了,現在還巴巴的趕過來接你回宮,這態度還不夠好?】
“哼; 他這是怕我待在幷州不回去了。” 鬱華瀲撇了撇嘴,心裡雖明白衛珩對她的心意,但臉上還是抹不開面子,當初她一聲不吭出了宮,現在就這麼乖乖跟在衛珩回去了?太沒面子了。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矯情。有個臺階就下吧,難道你真打算不回宮?】
宮外哪能和宮裡比,說到底皇宮才是宿主的家。
鬱華瀲沒有接話,她眯著眼,眼前劃過的是衛珩坐在龍椅上漫不經心與瑾王對峙的場景,他的坐姿散漫甚至可以說是沒一點正襟危坐的樣子,那副勝券在握優哉遊哉的模樣,即欠揍又令人覺得心安,彷彿天下間沒有他不能解決之事。
又想起那晚他屈膝半蹲在她榻前,握著她的手說“你要如何才能原諒朕”,她昏迷醒來後他鬍子邋遢眸子佈滿血絲的狼狽模樣,還有他抱著她說“朕心悅你”……
鬱華瀲不自覺的撫上微微鼓起的腹部,想到系統的話,心裡漲漲的,嘴角上揚又抿直,嗯,不是她想他了,而是肚子裡的孩子想他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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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鬱華瀲敏銳的察覺到那幾個暗衛在忙活著什麼,就猜測大概是衛珩快要到了。
“玉箏,你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罷。”鬱華瀲看著玉箏這幾天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裡雖猜到她想說什麼,就是不說破,就等著玉箏憋不住主動詢問,等了好幾天玉箏愣是沒問,只好主動點破。
“小姐,”玉箏小心翼翼的看著鬱華瀲,似在揣度措辭,她遲疑了片刻,“不知我們何時回宮?”後宮不安全,沒想到宮外也不安全,前幾日出現的袁娘子迷昏她欲要挾持娘娘差點將她嚇個半死。
後宮雖然糟心事不少,但好歹是主子安身立命之所,寧家安寧但她們到底是客,難道還能一直待在寧家?再說娘娘現在還身懷六甲,還能呆到生產不成?宮外生產,這對娘娘與娘娘腹中的皇嗣都是極不利之事,若是以後回宮,旁人以混淆皇家血脈為由,拒不承認小主子該如何是好?
“快了,大抵就是這幾日的事了。”鬱華瀲嘴角輕勾,不再透露更多,一副“不可說”的模樣,惹得玉箏心裡像貓爪一樣難受,不過既然主子說快回去了,她懸著的心也就放下大半了。
“外面的醉芙蓉是不是變成粉色了。”鬱華瀲抬眼看了看窗外,她不耐煩一整天悶在屋裡,之前嘴裡說著要出去玩,但懷有身孕到底不敢真的到處走動,如今最多就是去院子裡走走。
木芙蓉以三醉芙蓉最出名,一日三變其色,不過在寧家人眼中,它最大的用處還是可入藥。如今正是木芙蓉盛放之際,半夏居里的幾棵醉芙蓉算是半夏居的一景,她近來憊怠不已,不願動彈,常常在芙蓉樹下的美人榻上一躺就是一下午。
“已經由白色變成粉色了。”玉箏點點頭,準備命人將美人榻抬到樹蔭下去,近來主子一向喜愛在芙蓉樹下午憩,主子這麼一提她便知道她想出屋了。
衛珩剛踏進院子便遠遠看見樹下的美人榻上歪著個人,她的青絲胡亂披散著,半掩著那張瓷白精緻的巴掌臉,穿著件淺白羅裙,身上蓋著張薄薄的毯子,毯子下露出一截裙襬,裙襬上繡著一圈纏枝芙蓉,紅灩灩的,在素淨的羅裙上分外嬌豔。
玉箏拿著本書守在一旁,聽見響動往院門口望去,待看清進來的人驚訝的差點喊出聲,衛珩眼神一掃,玉箏知趣的緊閉著嘴,拿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