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寧扶清察覺到不對,連忙拉住她,從她身後環住她雙肩; 將她牢牢鎖在懷中。感受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他不悅地沉下臉; “你在怕我?”
她呼吸劇烈,未有迴音。
寧扶清忽然鉗著她的肩將她撇過來面對自己,劈手奪過小麵糰大跨步朝房中走去。
沈如茵怔愣片刻才發覺手中的孩子已經不在; 當下便極為驚慌; 忙跑上前去,怒道:“你做什麼!”
即便知道他不會那樣做; 可她還是沒來由地心中發緊。他還從未如此發怒,若真怒氣上腦做出什麼,叫她如何對得起蝶衣的託付。
寧扶清一言不發地將小麵糰放回搖籃,回身便將剛踏進房門的沈如茵拖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屋內小麵糰哭聲滔天; 她心中發急掙扎著要去看; 忽然身子一輕被他打橫抱起。
另一側周冶屋內的杜白似乎聽見動靜跑出來檢視; 被寧扶清冷冷吼回了屋內。
她拼命捶著他胸口,大叫道:“孩子……孩子!他在哭啊!”
寧扶清面色如霜,對她的反應無動於衷。
到了他的院子; 他一腳踢開院門,徑直抱著她進了他的臥房,將房門落了閂。
沈如茵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他扔在床上,脊背重重磕在床板上,疼得她輕呼一聲。
她撐著身子正欲坐起,突然眼前一暗,一股重量覆上身子,他的臉便近在咫尺。
“你還是不信我。”
他一隻手扶在她腰間,另一隻手按在她頭頂,落唇吻在她眉心、眼角,最終停在她耳畔。
“我方才一路都在想,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讓你信我。”
腰間驀然一鬆,她連忙伸手去摸,卻摸到已被解開的腰帶,當下便紅了臉,呼吸更為急促,腦子也懵得什麼都想不起來。
“你猜,若是那個陰狠無情的寧扶清,他會怎樣做?”
他的手從腰上沿著脊骨緩緩向上,一路揉捻,令她渾身酥麻。
“你是不是總以為我待你也是無情的,總以為我要殺你,恩?”
放在頭頂的手下滑至她下巴,手指用力將她的臉抬了抬,她吃痛嚶嚀一聲,被他俯身攝住唇舌。
今日這個吻與上次不同,來得霸道而蠻橫,毫無半分溫柔可言。
他深入咬著她舌頭,又退出來與她下唇吮磨,終於將她下唇咬得出了血。
血腥氣入口,將他衝得清醒了些。
他微微抬頭,又眷戀地輾轉吻上她頸項。
“可我如今不想殺你了,”他附在她耳邊,聲音嘶啞道,“我想要你。”
手指一挑,她最後一件衣衫也被剝開,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與他熾熱的掌心相觸。
“若我是你以為的那個寧扶清,此刻就該要了你。”
他忽然停下所有動作,輕緩地將她的衣裳拉攏,一手從脖子後繞過,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緊緊揉進懷裡。
“那樣,你便再也不能從我身邊逃開。不論你如何想我,你都再逃不掉。”
沈如茵心如擂鼓,滿世界只餘下他的聲音。
他將自己勒得很疼,但她此刻心裡很是後悔,也來不及在意他的粗魯。
她自己也說不明白,為何獨獨不能完全信任寧扶清。
當初周冶向她坦白時,她尚能理智地憑周冶往日裡待她的好而信任周冶。
可如今到了寧扶清身上,為何她就不理智了?
她明明應該記得寧扶清待她如何,應該曉得他至少待自己真心,卻為何僅憑這還未說清楚的幾句話便對他判了死刑?
也許人在對待自己最親近的人時,容忍度最低罷?僅因某一處不好,便要否決他所有的好。
正如他此刻,因為自己的一時不信任,便惱怒至此。
他原本不是衝動之人,卻僅因她的一個表現便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不過若換了自己,恐怕也會這般生氣的。
她蹭了蹭他緊靠著自己的臉,亦伸手環住他的腰,輕聲道:“對不起。”
因為蝶衣的死,他原本就極為難受。可此刻自己卻在火上澆油,想必他的內心一定十分痛苦。
“不要總說對不起,”他的聲音悶悶的,“我不喜歡。”
“好,那我向你發誓,往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好不好?”喉嚨一痛,使得她說話時帶了些哭音,“我很怕你生氣。”
“我從未想過要害阿胤,”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