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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顏兒功課不錯,嫣兒也開始識字了呢。”
嫣兒連連點頭,扯住沈如茵袖擺晃了晃,“父皇還教嫣兒作畫了呢!”
沈如茵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恍惚道:“兩個人都長高了呢……”
用過晚膳,寧扶清拉著沈如茵散步消食。
她今日沉默得可怕,整個人也彷彿失了靈魂,任由他擺弄。
寧扶清終於忍不住,止步轉身,抬起她下巴,看見她通紅的眼眶,心中一酸,苦澀喚道:“茵茵……”
他聲音原本低沉清冽,此刻卻帶了一絲沙啞,又蘊著無法訴說的委屈,彷彿半溫不熱的風,拂得人心尖發顫。
沈如茵原本只覺心中悲痛,眼睛也酸澀得疼了起來,可她不知為什麼,只是不太想說話,半分也哭不出來。
此刻聽見他如此的語氣,她才忽然感到胸腔被什麼東西猛烈地撞了一下,掙開他的手撲進他懷中無法遏制地放聲哭了出來。
寧扶清鬆了一口氣,輕緩地拍著她的脊背,溫聲道:“你還有我……茵茵,你還有我……”
沈如茵哭到最後,只覺得整顆頭顱都在發昏,終於累得在他懷中暈了過去。
說來也怪,她自哭了那麼一場,第二日醒來時心中便沒有那般沉重,再聽見有人前來彙報對那盒子中東西的鑑定結果時,她也能沉穩地對待。
盒子中的那三塊木頭上,用古早的文字刻了三位帝王的名字,一位是開國始皇,一位是寧扶清的父皇,另一位便是寧扶清。
據說那是古老的詛咒之術,要寧家一脈再也無緣皇位。
而紙上的符文,卻無人能看得懂了,後來被見多識廣的孟荃與柳生一看,便說那是西域的文字,可惜他們只曉得那是哪裡的字,卻不曉得上面寫了什麼。
沈如茵雖是英語專業,但古英語與現代英語的差別也極大,且那字母又寫得難以辨認,是以她也看不懂。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只是那幾個木塊,便已經能定了白家的罪。
朝堂上自然是一場翻天覆地的動作,但沈如茵已經不再關心這些事情。
她整日深居簡出,寧扶清生怕她再這樣下去便要削髮為尼,恨不得立刻能將手上的爛攤子甩給寧扶止,然後帶她去散散心。
重複的日子又過了幾月,沈顏十歲的生辰到了。
沈如茵近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