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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複雜的事。
“嘆什麼氣?”傅昱推開了門站在門口,極其認真的看著顧星挽。
“你怎麼又上來了?!”顧星挽猛地從床上爬起來。
“徐姨讓我來替她拿個杯子。”傅昱晃了晃自己手裡的水杯,裡面還飄著幾顆枸杞。
顧星挽點了點頭:“那你快送下去吧。”說的極其自然。
傅昱點了點頭,卻將門推得更大了一些,然後徑直走了進來。
“哎哎哎!你進來幹嘛!”
傅昱的腳步頓了下來:“你嘆什麼氣?”
顧星挽算是get到了傅昱身上的一點,就是如果他真的想要知道一個問題的答案,就算是你轉移了話題,他也會原封不動的又轉回去。
“我對未來很迷茫啊!”
既然有人來給自己做免費分析,顧星挽巴拉巴拉的講了很多,當然所有的故事情節都選擇性忽略了“魏辰年”這三個字。
當她費勁口舌講了那麼多的時候,傅昱悶聲不吭的將手裡的水杯遞了過去,顧星挽接過水杯,喝了好幾大口又接著講。
“那你當初為什麼選擇做導演?”傅昱總是能夠抓住重點。
“因為想要拍自己喜歡的故事嘛!”扯起謊來誰不會?
“那為什麼現在又不想了?”
“太難了啊!現在那麼多拍電影的,能紅起來的又能有幾個?”顧星挽聳了聳肩。
“為什麼要紅起來?”
如果這句話不是傅昱問的,估計顧星挽會給對方一個棒子,然後厲聲告訴他:不紅吃什麼飯?
可是正是因為是傅昱問的,顧星挽繞了幾個彎又在心底問自己,為什麼非要紅起來?以前是想著只是紅起來才能有機會去拍魏辰年,可是現在自己為什麼還非要紅起來不可呢?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回什麼好。
傅昱起身,徑直離開了房間。
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走進廚房,將手裡的水杯裡又添了一些水,然後端著它下樓。路過顧星挽的房間的時候,他站在門口,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你可以跟著去片場,好好學習。”
說完,就下了樓。
老舊地板在傅昱的腳下發出的聲音,竟然有一種特別的步調。
去片場,學什麼?
她透過門縫看著傅昱一步一步下樓梯,卻突然停在了中間,看著樓下。
顧星挽突然很想拿起兩年沒有怎麼認真碰過的裝置,將傅昱這個動作拍下來,她突然覺得傅影帝這個稱號真正是名副其實,每一個神情動作都像是精心設計過的片段,足以讓人目不轉睛。
傅昱就這麼站在樓梯上,即不上也不下。
時間漫長的就像是一個世紀,顧星挽從他身上一下子又找到了當初剛入學的時候,老師讓拍微電影,從劇本到演員、道具、後期,沒有什麼資金也沒有什麼時間,但是全身心投入其中的快感。
她或許和魏辰年一樣,選擇進入這個行業最開始的原因並不是因為熱愛,可是越身入其中,越不可自拔。
“顧星挽你怎麼還不下來!喊你多少遍了啊!”徐惠的嗓音穿門而入,等顧星挽回過神來發現傅昱就站在樓梯上回頭看著自己,似乎在等著什麼。
“什麼情況?”顧星挽嘀咕了一聲,立刻衝到了樓梯那裡,走得有點兒急,拉了一下傅昱的胳膊,剛想問一句發生什麼事了,就對上並排站在樓下的徐惠和束綺柔。
顧星挽嚥了一下口水,看著束綺柔有些驚訝的臉色就明白了為什麼傅昱停在了樓梯上不再下去。
突然,傅昱側了一步,對著顧星挽說:“下樓梯小心點。”說完極其自然的拉住了她的手走了下去。
這個感覺,就像是偷情被暴露在了人前,明明只有一個束綺柔站在下面,卻像是無數個媒體舉著攝影機在拍。
傅昱將水杯遞給了徐惠,徐惠拉著束綺柔的手對顧星挽說:“你先帶著小柔玩一會吧,我先陪著阿昱把最後一段練結束啊!”
帶著束綺柔上樓,一瞬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麼。
她突然提議:“我們以前大學時候不還在海邊搭過帳篷嘛!要不然我們搭個帳篷去露臺?”
束綺柔的眼睛帶著光,連帶著顧星挽一下子回到了大學時代。
天生帶著無數浪漫細胞的束綺柔在看完某部韓劇之後,哭著喊著要去海邊過夜,然後顧星挽從柯添那裡借過來帳篷,兩個小女孩膽子比誰都大的跑到學校附近的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