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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已經是分手的第二年,她下定了決心。可是這個決心在她絕食的第四天,父親站在門口嘆氣,告訴她從她絕食的第一天開始,她的母親也沒有吃下去東西,晚上還睡不著。絕食的第六天,她看到母親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初薇跑過去,抱住媽媽說:“我不辭職了,不辭職了,對不起……對不起……”
那天,母女兩個人抱著在床上哭了好久好久,而父親也站在門口,偷偷地抹眼淚。
再過了半年,大學室友和異地男友終將分手,而那天晚上初薇在電話裡安慰她安慰了到了凌晨三點鐘,掛了電話之後又發現同學更新了朋友圈動態,只有一句話,沒有配圖:
“思念如馬,自別離,未停蹄”
初薇嘆了口氣,也就去睡了。
只是第二天,同事帶來一本雜誌,封面剛剛好是易尋南。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相對而言容易一點。
說服母親,寫了辭職信,隻身一人來到大城市打工。
她告訴母親的是:“給我兩年,要是闖不出什麼來的話,我就安安分分回去,重新考公務員或者進公司工作,再也不離開家鄉。”
而初薇心底告訴自己的是,給我兩年,要麼徹底和他說再見,要麼徹底和他在一起。
脖子上還是癢癢的,她伸手又去推,卻摸到了一片溫熱,眼睛微微睜開,動一動筋骨就覺得腰痠背痛,初薇伸手摸著身邊人的眉眼,才算是清醒過來,又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夜的點點滴滴。
纏綿、喊叫、一次又一次,是她熟悉的那個人,欲求過度,永遠都不滿足。
手突然被抓住,易尋南睜開了眼,眼底柔情,他將初薇的手送在唇間。
“初薇。”
“嗯?”
“初薇。”
“嗯。”
易尋南的眉眼彎了起來,就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他猛地用力就將初薇的手塞到了被子裡,一路向下放在了某物上。
“阿南!”初薇嬌嗔。
易尋南一個翻身壓在了初薇的身上,手也探了下去,嗓音低低的,就像是在哄孩子,他說:“喜歡麼?”
“啊……”初薇輕聲哼著,眼神也迷了起來,對上易尋南那雙笑意滿滿的眼神,她伸手摸在了他的臉上,媚眼如絲:“喜歡。”
易尋南喉間滑動,雙手將初薇的腿架在了腰間。
低頭又是一陣纏綿。
“阿南,我愛你。”初薇笑著說了出來。
埋在心口的人一愣,整個動作都停滯了下來,初薇剛疑惑一下,下一秒,那陣歡愉突破天際,終究還是沒忍住,喊了出來:“啊——!”
“阿南……阿南……你慢點兒……”
“我求求你……慢點兒……”
一陣又一陣的衝擊,快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撕裂開來,她揚著頭,汗水盈盈,胸口不停地起伏,又在男人的手裡不斷變化形狀,下半身感受著的他,熱情如火。
男人笑著,猛地停下了動作,他伸手擦掉初薇臉上的汗:“初薇,你真想讓我慢點兒麼?”
那張臉,那種笑,那雙勾人的眼睛。
下半身還在一起,她的腳還勾在他的腰上。
初薇喘著氣,紅著臉,硬生生憋了好久不說話。
而易尋南也不著急,就這麼僵持著,偶爾還輕輕摩擦,就是沒有大動作。
初薇被他弄得受不了,粉捶落在他身上,嬌嗔著喊道:“易尋南——!”
易尋南挑著眉,同樣忍得難受,但他仍在等,就等他的初薇說一句:
“阿南,你快點兒——!啊——”
初薇咬著牙,臉上溫度升高了不知道多少,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啊——!”
然後,男人縱情,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打在了最深處。
直到初薇一次又一次感受著虛脫,感受著天堂和地獄之間的距離,感受著這個熟悉的男人的味道,反反覆覆,在晴朗的早晨,反倒比夜晚看的更真切,對方眼神裡的感情,身體上的誠實,以及嘴角那抹笑。
“初薇,我也愛你。”
“啊——!”
隨著這一句話,推向了最高|潮,初薇感覺到自己全身酥麻,難以言喻的感覺,所有所有的一切,除了那個叫做易尋南的男人,沒有能給夠給她。
最終這一天早晨,初薇躺在易尋南的懷裡,摸著他的腹肌心安理得的逃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