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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藝覺得哪裡不對勁,抬頭看了一眼他,似是詢問。
鄒啟和她始終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他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你很喜歡蔚舒陽?”
“嗯吶!”
這個問題還用問麼!
自己喜歡蔚舒陽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好不啦!
也就那些媒體記者亂寫,非要把她和易尋南湊什麼對!
有沒有眼力見啊!
明明自己看著蔚舒陽的時候兩眼冒星星,看著易尋南的時候兩眼冒火好不啦!
“那我呢?……”
“你?你什麼?”
那你喜歡過我麼?
或者有過好感麼?
最終鄒啟還是沒有問出這句話。
只是又看了幾眼張藝。
鄒啟覺得,應該只是因為這個女人比別人更好看一些,而且還不容易被自己誘惑。
嗯,大概只是這裡特殊一點而已。
後來鄒啟又仔細的想了想自己的中國之行,其實他也並不一定非要和易尋南合作,雖然說會省一點事,但是同樣的也可能面臨著做事不夠乾淨露出破綻的可能。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和易尋南合作。
因為張藝麼?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都知道,這個女孩,確實不適合自己。
她更適合的是,相對簡單的環境。
這個世界上也很難再找到,比鄒家更復雜的環境了吧。
所以他知道,沒有問的必要。
那天張藝也沒怎麼在意這件事,事實上鄒啟這個人也只是突然出現在她的世界裡擾了一陣子,然後就永久的消失了。
後來的很多年裡,偶爾也會想起來這個人的時候還能作為一件炫耀的事來說說,曾經那個紐西蘭的king,讓自己潑了一盆涼水。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
“你是說這個鄒啟鄒家,才是諾二嬸那些灰色黑色收入背後最大的莊家?”易尋南挑眉,看著蔚舒陽最新查來的資料,關於這些人長年累月的盤踞在紐西蘭以及國外其他國家,甚至和某些政府的關係也是極好,也就怪不得以前蔚舒陽查諾良生一家檔案的時候絲毫都察覺不到。
這一次,要不是從諾二嬸入住的酒店著手,順著鄒啟和艾莉爾(諾二嬸)這個名字,也很難順藤摸瓜查出來這麼多事。
“艾莉爾這個名字,是國外有名的文物販賣商,常年給那個神秘的拍賣會提供文物。而這個拍賣會背後最大的財團,應該就是鄒家,這麼看來,鄒家涉及的領域,一點都不少。”
“而鄒家和艾莉爾之間產生矛盾,聽說是艾莉爾前一批單子竟然放手讓她的女兒單獨做,後來出了很多紕漏,雖然艾莉爾已經將它們都處理好,卻沒有告訴鄒家細節。因為這個,鄒家覺得這個下家不能用了,所以決定做清潔。但是他們不想惹出更多的事,所以讓鄒啟來中國處理。”
蔚舒陽姿態放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事實上如果不是鄒啟的突然出現,易尋南上門尋求合作,可能諾二嬸這件事處理起來會更復雜一點。但是既然有人來幫忙,不用白不用。
“行了。鄒啟這條線,查到這裡就可以了。”易尋南也同樣放鬆,他答應過鄒啟,不過問。
在商場久了也會明白,很多事情的細節究竟怎麼樣根本不重要,最重要的在於結果。
“所有的證據都已經交給司法了,再等幾天這個女人就要去陪她的女兒了。前不久這個女人又拿諾米母親的事要挾諾米,逼著她和別人訂婚,然後試圖透過諾家在國內的線路幫自己走私呢。”
說道這裡,蔚舒陽頓了一下。
他前幾天見了一次諾良生,對方主動約的自己。
很久很久以前,蔚舒陽唯一的願望就是找到這個父親,質問他為什麼始終都不肯相認。
他還將所有的火都撒在了諾家身上,尤其是諾良平。
諾良平將自己從葬禮上帶了出來,然後又交到了易家手裡,事實上從始至終都不曾虧待過自己。
而自己,卻從來一句“大伯”都沒有喊過,並且從諾琦的事情開始,一步一步傷害著他們。
但是當諾良平去世,諾良生——這個親生父親帶著他的家庭從國外回來的那一刻,他卻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
不去就不去,不見就不見。
如果他不願意見,蔚舒陽也不願意再多看一眼。
讓人諷刺的是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