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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之下甚至使勁掐他、擰他,言語含糊不清。
郭弘磊渾身繃緊,好半晌才艱難鬆手,藉著燭光,深深凝視被自己弄得紅腫潤澤的朱唇。
“你還笑?”姜玉姝臉紅耳赤,屈指撫摸下唇,忐忑想:又麻又疼,該不會被咬破了吧?明早怎麼出門見人?
郭弘磊劍眉一挑,目若朗星,忽然捉住柔荑按著自己胸膛,嚴肅道:“你剛才使勁掐我,興許掐出淤傷了。”
“不、不至於吧?”姜玉姝抽不回手,指尖哆嗦,耳語指出:“你比我還使勁呢。”
“可我沒掐你。”郭弘磊虎目炯炯有神。
“但是——“姜玉姝語塞,羞於說出口,眼裡含嗔薄怒。
“恐怕真的淤傷了,“話音剛落,郭弘磊打橫抱起人,大踏步繞過屏風走向床,“不信你看看!”
姜玉姝毫無防備,懸空時怕摔,急忙攀住他肩膀,尚未緩過神便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撂倒在榻上!
緊接著,郭弘磊俯身,再度覆上她的唇。
英武俊朗的年輕人,高大結實。姜玉姝被壓得無法動彈,全無招架之力,一句話也說不出,氣喘吁吁。
窗外風雨大作,電閃雷鳴。
紅燭仍燃燒著,燭光透過紗屏和帳幔,榻間一片昏暗。
一堆衣服散落,有些懸在床尾,有些掉在腳踏上。
紅被紅褥,顯得她膚色雪白,冰肌玉骨,身段妙曼。
“真不睜開眼睛看看?”軟玉溫香抱滿懷,郭弘磊語調低沉,燥熱得俊臉泛紅,附耳問:“那你憑什麼認定沒掐出淤傷?”
姜玉姝心亂蹦,想蜷縮,卻被丈夫摁得蜷不起來,雙手捂著臉。她羞怯至極,顫聲答:“不看!我心裡有數,不必看也知道,根本沒掐傷你。”
“有的,真的。”
“總之不看!”
郭弘磊笑了笑,貼近咬她的手背。
“啊——“姜玉姝一驚,立刻縮手,睜眼便見他俯身,吻溫柔,手卻沒輕沒重,帶著硬繭的手把白嫩肌膚摩挲揉捏得生疼。
春雨淅淅瀝瀝,風聲嗚呼,床榻不時“咯吱“作響,帳幔晃動。
漸漸的,帳內傳出壓抑啜泣,夾雜男人的安撫與哄聲。
當紅燭燃盡時,風停雨止,黎明前夕,夜色如墨,人睡得最沉的時候。
郭弘磊第一回 時生疏忐忑,直冒汗,小心翼翼。但他年輕體壯,精力充沛,隨後一次比一次熟練,欲罷不能。
仿若一頭血氣方剛的猛獸,蟄伏已久,終於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