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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真慚愧。”
魏旭表面文質彬彬,“總而言之,魏某資質平平,日後懇請二位關照。”實際卻忿忿不甘,憤懣想:
荒唐,太荒唐了。一個連四書五經都沒通讀過的女人,品級居然比苦讀十年的新科進士高?命運何其不公!
姜玉姝只當是應酬,客套自謙,客套完了便開始商議公務,絲毫未察覺魏旭心裡的濃濃不忿。
她略一思索,面朝大使,正色問:“朝廷吩咐屯糧,現在正是春耕時節,但眼下糧倉尚未開建,糧食也沒個影兒。兩件大事,千頭萬緒,不知梁大人有沒有好計策?”
“眾所周知,無規矩不成方圓。”一商議公務,梁左樸即慢慢斂起和善笑容,嚴肅提議:“依我看,咱們得儘快商定章程,平日按章程辦,事半功倍。”
魏旭贊同頷首,“對。應該定個章程出來,以免事到臨頭手忙腳亂。”
姜玉姝扭頭,僕婦會意地解開書袋、遞上一本文稿,她接過拍了拍,坦言相告:“對於營造工事,我幾乎一竅不通,但對於屯糧倒有些許經驗。因此,我在坐月子期間——咳,空閒時,我細讀了幾遍《庸州志》,結合庸州現狀,寫出一份屯糧章程,希望能派上用場。獻醜了,二位別見笑。”
“哦?”梁左樸與魏旭齊齊一愣,前者伸手並慨嘆:“不料姜特使竟如此為公務操勞,真是辛苦了。”
姜玉姝把文稿交給僕婦,僕婦恭謹轉交給了大使,她爽利答:“分內職責,理應盡心竭力!”
“庸州才剛收復,你怎知它的現狀?”魏旭忍不住問。
姜玉姝喝了口茶,解釋答:“庸州並未被北犰長久侵佔,三年五載,山川地貌和氣候不會有大變化,志書是可以參考的。另外,拙夫曾征戰庸州,輾轉多地,親眼目睹了那兒的現狀,他的口述,也可供參考。”
“原來如此。”魏旭若有所思。
梁左樸翻開文稿,一目十行,簡略閱畢,隨即命令僕從交給副使過目,愉快說:“巧了!‘庸州為主,西蒼為輔’,恰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姜玉姝詫異笑了笑,“是嗎?”
“我確實是這麼打算的,也寫了一份章程,但尚未整理,粗糙潦草,與你的相比,真個叫‘獻醜’了。”梁左樸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