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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
“玉姍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許氏憂心如焚,流淚站起,哽咽說“姍兒糊塗,都怪做孃的管教無方,你有氣朝我發,消完氣,趕快想辦法找孩子,到時,我一定重重懲罰她,打斷她的腿”
“姍兒再不好,也是姓姜,她在外頭丟人現眼,丟的可是姜府的臉。”許氏深知丈夫愛惜顏面,“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要打要罵,得先把她找回來。”
姜世森仰臉,閉了閉眼睛,一聲長嘆,最終疲憊道“唉唉家門不幸,養出個不孝女,丟光了我的臉。”
許氏抽泣拭淚,不敢吭聲,生怕激怒丈夫。姜明誠小心翼翼地提醒“事不宜遲,趁二姐尚未走遠,咱們是不是應該安排人手出去搜找”
姜世森煩惱不堪,相當沒好氣,喝令“先把管家叫來為免家醜外揚,須得悄悄搜找。”
“是。”姜明誠急忙去辦。
誰知,姜府派出的人手暗中連續搜找數日,卻未能“抓回“姜玉姍,回府稟告
“啟稟大人,據查,二姑娘趁月初外出進香時,事先僱了一隊鏢師,離家當天清早,城門一開她便出城了,北上西蒼。小的們追查至三百里外,陸續打聽到對方住店的訊息,但始終追趕不上。”
“噹啷“脆響,姜世森狠狠摔了茶杯,怒道“料想是她特地僱了鏢師護送,熟悉路,腳程快。”
許氏卻稍稍放下心,鬆了口氣,“幸虧姍兒機靈,既敢於表明身份,又懂得僱鏢師護送如今咱們已經查清鏢局,只要順著線索繼續追蹤,遲早會找到女兒”
姜世森對次女失望透頂,不耐煩地打斷“明早我必須得啟程,趕著於期限內巡視庸州,身為欽差,不敢辜負聖上的信任。玉姍的事兒,你同明誠商量著辦吧。”
“這、這“許氏欲言又止,眼睜睜看著丈夫一摔袍袖,大踏步走了。
翌日清早,姜世森官袍筆挺,被隨從簇擁著,登車出遠門。
又幾日,訊息稱在都城六百里外的客棧攔下了二姑娘,她卻拒絕回家。許氏心急火燎,決定親自勸回愛女,姜明誠無法,不得不護送母親。
然而,母子倆撲了個空姜玉姍得知夏家尚未退親,氣沖沖,千方百計地逃脫,繼續北上。
許氏母子硬著頭皮,一路追趕。
於是,除了姜玉姝的小弟之外,父親、繼母、大弟、妹妹先後北上。
七月上旬,赫欽久未下雨,烈日炎炎,暑氣逼人。
午後,庭院樹上蟬鳴陣陣,房裡十分悶熱。
“好悶熱,估計要下雨了,希望下一次大雨“姜玉姝從庸州返回西蒼之後,只路過時在家歇息三天,便趕去府城辦差,日前才剛回家。她坐在榻沿,左手拿著團扇,彎腰,屏息端詳
榻上,五個月大的嬰兒平躺,白白胖胖,身穿紅色小褂,褲及腳踝,僅胸腹部蓋著一角薄綢被,小胖手攥成小拳頭,雙臂舉起並屈起,擱在自己耳邊,正睡得香。
天氣悶熱,他睡出一頭汗。
“唉,看燁兒熱的“姜玉姝嘆了口氣,忙掏出帕子,輕輕為孩子擦汗,苦惱耳語說“我怕他著涼,又不敢打扇子。”
“最近天太熱了,大家都只能忍忍。”潘嬤嬤和奶媽邱氏埋頭做針線,小聲說“幸好快入秋了,忍忍吧。”
姜玉姝無可奈何地頷首,目不轉睛,無數次了,她仍是想笑,悄悄離開床榻,感慨道“燁兒的手腳總算修長了些想當初,他剛出生時,手舉起來,幾乎摸不到自己頭頂,哈哈哈。”
笑聲剛落,榻上忽然響起“吧嗒“動靜
潘嬤嬤和奶媽立刻放下針線,老嬤嬤樂道“看吧,小公子睡夢裡聽見夫人笑他了,醒了”
“啊“姜玉姝聞聲轉身,定睛一望
嬰兒睡醒了。
他打個哈欠,先是揮動胳膊,小胖拳頭無意識地捶席子,然後蹬了蹬腿,腳後跟跺席子。緊接著,一咕嚕敏捷翻身,倆胳膊肘穩穩撐住身體,抬頭,往外看,睫毛濃密纖長,奶聲奶氣咿咿呀呀,意思是要抱。
姜玉姝迅速返回,扔下團扇抱起孩子,又親又蹭,愉快問“醒啦喲,後背有點兒汗溼,得換衣服。”
“快換了,小心著涼。”
三人圍著孩子打轉,換衣服、擦汗、喂米糊等等,談天說地。嬰兒不哭不鬧,無論喝奶或吃什麼,一口氣到飽,手一推或別開臉,即是吃飽的意思。
“乖孩子,燁兒真乖。”姜玉姝湊近,母子蹭蹭臉,而後抱去榻上,柔聲說“抱著太熱,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