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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她!”語畢,他鞭子一甩。
在父親安排下,郭弘軒幼時學過幾套拳腳,流放期間也曾練過一陣子武,但只是花拳繡腿,完全不是兄長的對手,加上沒臉還手,氣喘吁吁地躲避,猛一躥,護住了背,卻沒護住屁股。
鞭子落下,“啪~”一聲響。
郭弘軒捂住屁股痛叫,“唉喲!”他身體一歪,被椅子腿絆倒,狼狽摔倒。
此前一瞬,虛掩的門被姜玉姝推開了,“弘磊!有話好好說,先別動——咦?”
她趕到,恰巧看見牛高馬大的小叔子屁股捱了一鞭,瞬間沒忍住,笑了,旋即忍住,飛奔拉住丈夫,勸道:“好了好了,行了!弘軒都倒在地上了,不要再打了,有事坐下商量,當心把他打傷了。”
“我本不想動手,但你看看,看看他做的種種好事!今天,必須教訓他一頓,叫他清醒清醒。”
郭弘磊正在氣頭上,無法冷靜,略一掙便抽出手臂,輕輕把妻子往旁邊一推,疾步上前,噼裡啪啦,連甩七八鞭。
“唉喲——”郭弘軒面朝下,始終未還手,痛呼求救:“嫂子,嫂子,你趕緊拉住我哥,疼死了,快救救我。”
姜玉姝擔心鬧得難以收場,索性抱住丈夫胳膊,使勁往後拖,勸道:“弘磊,坐下,你坐下,冷靜些。”她湊近了才發現,忙提醒:“你的傷口,傷口裂開了,滲血了!”說話間,她硬是搶奪鞭子,“唉,你傷勢未愈,少亂動,鞭子給我,給我呀。”
鞭子粗糙,郭弘磊怕磨傷了她的手,無奈鬆開,低頭一看:竹青袍子,胸口滲出斑斑血點。
“嗚嗚嗚,唉喲,我的背,嘶。”郭弘軒扭頭,看見鞭子到了嫂子手中,悄悄放下心。他生長於侯門,自幼養尊處優,雖在流放期間吃過幾年苦,但兄嫂重振家業後,他又過上了富裕清閒日子,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兒,怕苦,怕疼。
“你還有臉哭?”兄長橫眉立目,不可思議地盯著胞弟。
弟弟悄悄擦淚,“疼啊。”
郭弘磊簡直七竅生煙,指著弟弟,對妻子說:“你知道他剛才說什麼了嗎?”
姜玉姝左手牢牢握住鞭子,藏在背後,右手檢視對方傷勢,“什麼?”
“一個風塵女子,她母親剛病逝、靈柩尚未下葬的時候,天天跳舞彈琴,經常陪弘軒飲酒,甚至……有喜了。”郭弘磊劍眉擰起,百思不得其解,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氣得不輕,“老四居然相信那種女人知書達理、孝順懂事?”
“那種人,也能叫‘知書達理’、‘孝順懂事’?簡直荒謬!我實在難以理解,四弟,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尚未娶妻,便養了外室,弄出私生子,私德有虧,誰家樂意把女兒嫁給你?”
“我發誓,絕不是故意的!”
郭弘軒無可辯解,萬分懊悔,“不過,酒後亂性,我是男人,千錯萬錯,總之我的錯多一些。其實,唉,我特別後悔,但沒辦法,誰叫自己沒忍住呢?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情人眼裡出西施,理智被愛情矇蔽了?姜玉姝沒敢說出來,以免火上澆油,她把丈夫按坐下,然後靠近小叔子,彎腰問:“哪兒疼?能不能站起來?”
“哼,捱了幾下鞭子而已,我又沒打斷他的腿。”郭弘磊一拍桌,氣得頭疼,“你打算趴到什麼時候?起來!”
雖然疼,但並未傷筋動骨。郭弘軒哼哼唧唧,扶著椅子站了起來。
姜玉姝繞到小叔子背後,審視一番,小聲告知:“放心,沒流血,說明沒破皮,更不可能有內傷。到底是親兄弟,弘磊捨不得下狠手。”
“多謝嫂子。”郭弘軒由衷慶幸,耳語嘀咕:“幸虧你來得及時,不然,恐怕得多挨幾十鞭。”
姜玉姝輕聲告誡:“坐,好好兒商量,誰也別激動。”語畢,她坐在丈夫旁邊。
然而,郭弘軒屁股捱了一鞭,火辣辣疼,坐不下,站得遠遠兒的。
三人沉默半晌,氣氛凝重。
良久,郭弘磊嘆了口氣,嚴肅問:“你剛才說,覺得自己不是讀書的料,想從軍?棄文從武?”
郭弘軒堅定點頭。
姜玉姝告知:“四弟一來圖寧就跟我說了,要不是我攔著,估計他早就悄悄投軍了。我倒不是反對,只是見他當時一副衝動的模樣,怕他後悔莫及,所以勸他慎重仔細。”
“從軍?唔,很好,既能磨練意志,又能為國效力。”郭弘磊話鋒一轉,板著臉問:“不過,此事絕非兒戲,一旦投軍,必須受軍規管束,嚴禁擅自行動。平時天天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