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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定要嚴懲兇手!”
兇手家屬理虧,抱頭躲避,尖聲呼救:“救命,救命啊!”
“知縣大人,您快看看,剛才在路上遇見時,他們就動手了,現在又動手。”
“欺負女人和孩子,算什麼本事?”
……
“啪!”
“啪啪啪!”
驚堂木震響,連拍四下。
姜玉姝沉下臉,嚴厲喝止:“住手,立刻住手!再吵鬧就視為擾亂公堂,統統該罰。誰想挨板子?馬上站出來,領罰!”
一聽“挨板子”,激動的家屬霎時膽怯了,停止爭吵,均淌眼抹淚。
黃一淳連聲催促,衙役們飛奔靠近人群,分別告誡了一番。
轉眼,無人鬧騰,姜玉姝才一揮手,吩咐聞希:“繼續!你說,□□是李啟恭的主意,有何證據?”
“啟恭聰明,很多事情,我都是聽他的指揮。”事已至此,聞希恐懼懊喪,無意隱瞞,竹筒倒豆子一般,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此時此刻·後衙
府衙官吏昨天巡察了農田和桑山,今日休息。
庭園內,紀學璉身穿便服,摘了一片桑樹葉細看,慢條斯理問:“聽說,前堂在審那個大案,你怎麼不去瞧瞧?”
裴文灃正在旁邊賞花,聞言捶了捶後腰,解釋答:“昨天連續爬了幾座桑山,腰痠背痛,累,多睡了一會兒,沒趕上開堂的時辰,索性不去看了。若有需要,縣衙會提的,到時再說。”
“姜知縣,她……”紀學璉皺皺眉,笑了笑,頗好奇地問:“姜侍郎是把女兒當兒子培養的,對?”
“岳父何出此言?”
紀學璉反問:“尋常的千金閨秀,有像她那樣敢折騰、能折騰、英氣勃勃的嗎?性格簡直不像女人。”
裴文灃深深嘆氣,心疼且無奈,“不,她從前十分柔弱怯生,非常天真,完全不是現在這副模樣,皆因嫁錯——”他停頓,平靜道:“俗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玉姝嫁給了郭弘磊,吃盡苦頭,原本嬌滴滴的侍郎千金,被迫自強,逐漸變成了男人口中‘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官。”
“唔。”紀學璉由衷讚歎:“果然‘玉不琢,不成器’,苦難磨練人吶!倘若靖陽侯府沒出事,她壓根不需要拋頭露面。”
“正是。”
裴文灃隨手摘了朵花,感慨道:“她的容貌沒變,但性格徹底變了,坦白說,如今冷不防一看見她,我竟覺得陌生了。明明,我幾乎是看著她長大的,卻居然生出一股陌生感?真是、真是……唉,世事難測。”
紀學璉滿意於女婿能坦蕩面對舊情,戲謔問:“表妹變成表弟了?”
“您快別說笑了。”裴文灃苦笑,內心永遠樂意關照姝妹妹,“玉姝再能幹也是女子,到底比不上男人,表妹永遠是表妹,不可能變成表弟。”
“哈哈哈~”紀學璉話鋒一轉,“我倒覺得,可以把她當男人使,能者多勞嘛。”
裴文灃心裡反駁:不行,那樣太為難她了。
與此同時·北犰草原
雙方正在交戰,人吼馬嘶,兵器碰撞時,發出刺耳銳響。
“殺啊——”
郭弘磊戎裝染血,連臉部都被濺了血,目光沉著冷硬,奮勇殺敵。他咬緊牙關,胸腔內憋著一口氣,鬥志昂揚。
“小賊,你他孃的,也配跟爺爺動手?受死!”佟京在不遠處,慣常邊殺邊罵,氣勢十足。
打著打著,兩個將領逐漸靠近。
“噯,”佟京趁機問:“援軍呢?怎麼還沒到?”
郭弘磊正忙著殺敵,頭也不回地答:“不清楚!”
“算起來,應該到了啊,為什麼還沒出現?該不會迷路了?或者被截停了?”
“不無可能。”
烈日炎炎,佟京汗流浹背,氣喘如牛,渴極了,卻不敢分神喝水,焦躁道:“那咱們該怎麼辦?孃的,敵眾我寡,打起來有些吃力啊。”
身處敵國,屢次後援不繼,孤軍作戰。郭弘磊心裡也急,面色卻格外沉穩,“沉住氣,邊打邊撤,原路返回,引這夥敵兵去別族地盤,到時要麼甩掉追兵,要麼看他們內鬥。”
“萬一,兩個部落聯手,圍剿咱們呢?”佟京雖焦躁,馬刀卻依舊虎虎生威,震懾得敵兵不敢靠近。
郭弘磊暗自嘆息,冷靜答:“盡人事,聽天命,為國捐軀,死得其所。”
作者有話要說: 冬至,明天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