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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土豆粉條!和麵條相比,別有一番滋味。”
郭弘磊接過,好奇聞了聞,一貫十二分捧妻子的場,讚道:“看起來不錯。”
“這一堆,能作為貢品嗎?”裴文灃官袍筆挺,也拿起一束細看,尾指勾起紅絲線,試探扯了扯。
姜玉姝謹慎答:“可以。但假如再等待一陣子,應該能製作出更好的。”
“哦?我會轉告知府大人,具體何時進貢,由他決定。”裴文灃把東西放回原處,“聖上金口玉言,他若誇一個‘好’字,此物便名滿都城了,比官府賣力吆喝強不知多少倍。”
郭弘磊贊同頷首,“確實如此。”
巡察畢,三人往外走。姜玉姝打趣說:“又沒有外人在場,什麼‘知府大人’?已經是‘岳父大人’啦!煩請表哥轉告紀知府,我婆婆壽辰在即,我得回一趟赫欽,明早就啟程。”
“知道了。”裴文灃定定瞥了她一眼,轉瞬,揹著手踱步,嚴肅說:“貢品不容出錯,我得多安排幾個人手,日夜盯著作坊。”
郭弘磊順勢致歉,“裴兄五月裡成親時,我碰巧走不開,未能趕來喝喜酒,實在是遺憾。”
“無妨。”裴文灃目不斜視,淡淡道:“當年你們成親時,我也沒去喝喜酒,扯平了。”
“……”夫妻倆對視一眼,同時欲言又止。
裴文灃面色如常,頭也不回,邀請道:“喝酒而已,什麼時候都行。今晚喝幾杯,順便談些事,如何?”
郭弘磊爽快答:“行!”
深夜·客棧
郭家把盛平客棧的三樓包了下來。
“唔唔!唔唔唔……”一名相貌白皙斯文的年輕男子,眼睛被矇住,被五花大綁在圈椅裡,嗚咽哀求,表面看不出任何傷痕。此人便是陳細金。
郭弘磊的幾個親信負責看守騙子,小聲呵斥:“閉嘴!”
“討打嗎?”
“再嚷嚷,割了你的舌頭!”
陳細金被打怕了,慌忙閉嘴,瑟瑟發抖。
唉,看著斯斯文文,結果,人不可貌相!姜玉姝觀察片刻,沉思許久,靜靜離開,翠梅尾隨。
誰知,一行人剛邁出門檻,便見兩名親兵護送郭弘磊走來。
姜玉姝快步相迎,“回來了?一身酒氣,喝了多少?”
“沒多少。”
郭弘磊渾身酒氣,剛站定,親信便附耳稟告:“大人,審出來了,據陳細金供述,花錢僱他、指使他行騙的,是一名綽號‘錢老六’的中年人。錢老六也是以招搖撞騙為生,居無定所,但陳細金知道他的幾個落腳處。”
郭弘磊稍加思索,當機立斷,吩咐道:“事發已久,對方興許以為風頭已經過去了,明早開始暗查,小心些,切莫打草驚蛇。”
“是!”親信領命,疾步返回臨時的“牢房”,與同伴商議抓捕計策。
姜玉姝攙扶他,“走,回房喝些解酒茶,明天要早起趕路。”
“唔。”
郭弘磊胳膊一搭,半身一靠,險些壓倒她,旋即敏捷相救。
“慢點兒!”姜玉姝踉踉蹌蹌,翠梅掩嘴笑,沏瞭解酒茶便告退,帶上房門。
此時此刻·赫欽郭府
“唉。”
“真是看不出來,表嫂居然是那種女人。”
夫妻事後,廖小蝶蜷在丈夫懷裡,手臂和肩膀裸在被子外,內心嗤笑,蹙眉問:“她的所作所為,簡直傷透了老夫人的心!而且,她即將臨盆了,到時生下個野種,怎麼辦?”
龔益鵬嘆了口氣,“那是郭家的家務事,外人不宜擅自插手,我們權當不知情。老夫人快過壽了,等弘磊回來,他會做主的。”
廖小蝶幸災樂禍,惋惜道:“先前,婆婆疼愛、親友敬重,表嫂卻不懂得惜福,竟敢偷野男人——”
龔益鵬生性厚道,打斷說:“好了好了,別聊這些!”
“怎麼?”廖小蝶臉色一變,“你心疼她啊?”
龔益鵬一呆,急忙否認:“你胡說什麼呢?我、我——她可是世交兄弟的妻子,少胡說!”
廖小蝶撲哧一笑,嗔道:“傻子,我也沒說什麼呀,瞎著急!”
“唉,她犯了錯,固然該罰,但說句公道話:最該罰的,其實是那個什麼‘周舉人’,他故意勾引寡婦,騙財騙色,卑鄙可恨至極!但願能早日抓住他,避免其繼續傷害無辜。”龔益鵬嚴肅道。
廖小蝶咬唇,心慌了一剎那,隨即鎮定,嘆道:“難吶。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