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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方面慶幸兩人的對決可以延遲,一方面又怕自己好不容易踏實的心說不定會變化,還有對奧萊格身體情況的擔憂。
但他不能給奧萊格打電話問候。
裡傑卡爾德剪了個平頭,今年他要嘗試新發型,他告訴卡洛斯,叫他不要多想。
最後還是蘇清嘉打電話告訴他奧萊格的情況,她做了箇中間人,兩邊互相傳遞訊息,“奧萊格說,他就是那天追一個金髮女孩,然後下了雨,他充分發揮紳士風度,把傘給了人姑娘,然後自己淋雨回去了,哪成想就感冒了,現在被教練罵的狗血淋頭的,慘的不行。”
“貝拉,謝謝你。”卡洛斯放下心。
蘇清嘉在操場走著,聽他這麼說笑了起來,“別擔心了,奧萊格那麼壯,小毛病不會把他怎麼樣的。對了,他叫我轉告你,次回合他一定要上的,叫你做好準備,在諾坎普好好踢球。”
卡洛斯連連點頭答應。
二十五號晚上,比賽開場,斯坦福橋球場座無虛席,方形的頂棚燈光閃爍。
奧萊格穿得厚厚實實的在觀眾席看球,卡洛斯在熱身的時候,遠遠地和他對視了兩眼。
花花公子看起來真的有些虛弱,還時不時地聳聳鼻子,他見卡洛斯看過來,還頗有閒情逸致地吹了幾下口哨——雖然卡洛斯聽不見。
小金毛笑了笑,也說不清心裡的感受,只是覺得很高興,他們並沒有因為外界的言論而影響彼此之間的友誼,奧萊格還是老樣子,不正經,愛開玩笑。
很快,裁判吹響口哨,卡洛斯沒再看他,全心全意地投入球場比拼中。
他的發揮很正常,解說還特意指出這一點,把鏡頭給了在觀眾席坐著的奧萊格,奧萊格旋即露出大門牙笑了笑。
這場本該風起雲湧的比賽,卻意外地風平浪靜,沒有波折與衝突,事件的中心少了一位,那麼也就無法發展下去了。
切爾西正是拿了英超冠軍,銳意無比的時候,橫衝直撞地頗有暴力足球的風格,卡洛斯也在心底暗暗讚歎他們的實力。
而巴薩這邊由於幾位主力傷病加輪休,儘管卡洛斯未失水準,但足球畢竟是團隊的運動,光有他一個人衝鋒陷陣,也是拯救不了整個局面。
在雙方糾纏之下,最後以二比*平。
卡洛斯走下場喝了一口水。
解說在播報最後的比分和比賽回放。
現場媒體也沒有料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這讓切爾西與巴薩的八分之一對決顯得又有些撲朔迷離了起來。
歐冠聯賽中十六強比賽有首回合與次回合兩場,比分高者或者是客場進球多者獲勝,現在局面算得上是巴薩略佔上風,但下場比賽,隨著切爾西主力奧萊格的迴歸,已經巴薩干將的輪休結束,誰輸誰贏尚未可知。
賽事又變得焦灼起來,卡洛斯看向觀眾席,奧萊格已經退場,他嘆了口氣,隨著隊長回了更衣室。
“在想你的朋友?”隊長從浴室洗了澡出來,拿著毛巾擦頭髮。
卡洛斯拆了根棒棒糖,點頭:“嗯,放心,沒事的。”
“其實吧,男人這些事,喝次酒就過去了,真的。”隊長單手支著門板,光著上半身,“還不如想想你女朋友呢!誒,我可看見了啊,你們晚上進了屋,第二天下午才出來,夠強的啊。”
本來心情有些低落的小金毛被他這麼一調侃,腦子一團空,耳朵晃盪得厲害,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麼來應對。
隊長見他不說話,湊過去好奇寶寶似的神秘兮兮地問他:“卡洛斯,擺脫小處男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爽呆?誒,貝拉她還滿意吧?”
卡洛斯逃也似的離他兩米遠,揪著金髮點點頭,還是不吭聲。
“我後來給你的那些東西怎麼樣?用上了嗎?”隊長這回是準備一問到底了,“我那還有一些,現在我也出師了,要不要我都送給你啊?”
卡洛斯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把棒棒糖咬碎道:“行吧,回頭我去你家拿。”他要把貝拉的身和心都牢牢地抓住。
一場比賽不知掀動多少風雨,巴薩全隊謝絕採訪後,從倫敦飛回巴塞羅那。
裡傑卡爾德面對著這微弱的優勢心中不免有些焦慮,他看著空曠的諾坎普球場不禁出神。切爾西的陣容和打法空前進步,速度和力量的組合讓全攻全守的巴薩有些吃力,這是他不願見到的。
不知為何,裡傑卡爾德心裡總有些忐忑不寧,這是他當上教練後前所未有過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超出了他的掌控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