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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的雙手,小心翼翼道:“五爺,我們剛剛還說起您,您就來了,看來真是有緣啊。”
“司、司雨……?”段茹蘭下意識地收起滿臉戾氣,在原地愣了好幾秒,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迎上去,伸手想要去拉司雨,“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跟媽媽說一聲……”
她的手還沒碰到司雨,陸五爺就輕飄飄地望過來,眼中的寒意似乎能將血液凍結,段茹蘭渾身一僵,條件反射地將手縮了回去。這,好滲人的氣場,彷彿她要是敢碰司雨,就能立馬把她的手給剁下來似的……
紀文翰在後面看著,見狀不禁在心中狠狠罵了段茹蘭一句,這個女人是嫌還不夠亂嗎?她之前跟司雨的關係搞得這麼僵,現在才上去獻殷勤,正常人都不會搭理你好嗎!
他連忙站出來打圓場,畢恭畢敬地把司雨兩人請進客廳,又拿出最好的茶葉,親自泡了壺好茶來招待,這才滿臉帶笑地看著司雨說:“阿臨經常說起你,我和茹蘭也都很喜歡你,我前幾天還說過他呢,怎麼不把你帶回來吃個飯,都是一家人嘛,以前可能彼此間有點誤會,現在解開了就好。”
紀文翰是卯足了勁想要修補好紀家和司雨的糟糕關係,因此淨撿好話說,一會說夫妻二人是多麼想念司雨這個“女兒”,一會又說他們置辦了多少禮物,就等著司雨過來,就可以當面送給她,總之就是極力想要討司雨歡心,為此連面子都不要了,伏低做小地給司雨道歉。
“茹蘭以前不太理智,可能說錯了話,但她心中一直都記掛著你,見到你過得很好,她也是非常開心。司雨啊,看在茹蘭是你親生母親的份上,就原諒她一次吧?”紀文翰說得情真意切,表情動容,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他和司雨之間有多麼深厚的感情呢。
邊說,紀文翰還邊那餘光剜了段茹蘭一眼,示意她趕緊接話,之前求神拜佛都見不到司雨,現在人家主動找上門來,還傻愣著幹什麼,趕緊說些好話啊!
其實早在段茹蘭四處找司雨的時候,就無數次在心中打著腹稿,想好了見面之後該怎麼花言巧語,哄騙司雨跟自己重歸於好,畢竟在段茹蘭眼裡,司雨始終都是個沒什麼見識的野丫頭,哄兩句就完事了。
但不知為什麼,話一到嘴邊,段茹蘭抬頭望見陸五爺冰冷的眼神,就啞了火,期期艾艾了一會,才勉強擠出一句:“司雨,你和阿臨都是我的孩子,你、你交了男朋友,怎麼也不跟媽媽說一聲呢?”
這話一出,紀文翰就暗叫不好,恨不得立刻上去罵她沒腦子。
果不其然,司雨似笑非笑地反問:“我的事情,還需要跟你彙報?”
也不知是不是她跟陸五爺相處久了,冷笑的弧度看起來都分外相似,看得段茹蘭心裡發毛。
段茹蘭張了張嘴,還想補救一番,司雨卻不再理會她,而是轉頭看向陸五爺,道:“我跟淵禾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陸五爺隨手甩出一個資料夾,扔到桌上,淡淡道:“司雨的母親在生產的時候不幸難產過世,她從小是單親家庭的孩子,由父親撫養長大,後來父親意外身亡,就跟著爺爺奶奶生活,這裡面既有醫院提供的出生證明,也有DNA檢測書,她的母親早就過世了,跟你沒有一點關係。”
這一連串的話砸得段茹蘭有點懵,她抖著手去開啟資料夾,一張張地翻看著裡面的檔案,發現這全部都是貨真價實的官方證明——證明司雨的母親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胡說八道!”巨大的震驚淹沒了段茹蘭,她顧不得陸五爺還在跟前,指著司雨,慌亂地叫道,“我才是她的親媽,你這是造假!”
陸五爺氣定神閒,非但不否認,還勾了勾唇,點頭道:“沒錯,是假的。可現在,我說它是真的,那麼這就是真相。”
他說得輕描淡寫,卻不容任何人去質疑,徹底更改一個人的出身或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對他或者陸家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哪怕段茹蘭堅持要帶司雨去驗親子關係,無論她去到哪家醫院,給出的答案也也永遠只有一個——司雨的生母,並不是她。
這意味什麼,沒有人比段茹蘭更清楚了。如果她少了這一層關係,那麼她就再也沒法以司雨的長輩自居,更不可能腆著臉從司雨這裡得到丁點好處,甚至她連鬧都不能鬧,因為她已經被剝奪了母親這個身份,完全沒有立場!
紀文翰亦是一臉震驚,哪怕他預料到陸五爺的態度不會太好,但也沒想到這位做事能做得這麼絕——這已經不算釜底抽薪,這他媽壓根就是斬草除根!
紀家夫婦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時,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