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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後是嘴角,最後咬住她的耳垂,含弄撩撥。
“康熙,你等一下……她被他弄得有點癢,笑著躲避。
這一笑,他看得分明,也勾起了嘴角,捕捉住她唇角那抹嬌俏的笑意,一下下地啄,像只啄木鳥似的,惹得她咯咯的直笑。
“皛皛……”這個名字他念了千百遍了,但依舊能讓他如此動情的一念再念,“皛皛……皛皛……”
她抬起頭,對上他深情的凝視,他眼裡的蠱惑,總是那麼輕易令她淪陷。
他深吻了下去,攻城略地,讓她的唇齒間充滿了屬於他的味道。
皛皛被他吻得微微發暈,他的手也扯落了她腰間的帶子,帶子一鬆,浴衣就自己落了地。
兩人瞬間坦誠相見。
她算是想明白了,溫泉旅館的浴衣絕對是他事先就想好的,脫起來那麼容易,都不用他費力扯,惱恨之下,擰了一下他的腰。
康熙吃痛的抬頭,“又家暴!”下午在片場,她還把他摁倒了。
“壞人!”雖然是罵人的話,但在這節骨眼,更像是在調情,尤其她已經被他吻得媚眼如絲,害羞帶怯時,更是如此。
他勾唇低笑,“我這就壞給你看!”
說完,大掌撫上她的腰側,猛地將她的身子一翻,對著她形狀漂亮的蜜桃臀拍了一掌,然後俯身到她耳邊呢喃,“小兔子的尾巴去哪裡了?”
聽了這話,她渾身染上了一層緋色,“修煉成人形了,沒尾巴了。”
“那敢情好!”他貼了過來,啃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抓過旁邊的紙袋子,作勢就要開啟。
皛皛驚了,“真來啊!”
他眨眨眼,“你都買了幹嘛不用?”
“不是我買的!”
他的一隻手正享受著她面板的軟玉潤滑,沒工夫拆紙袋子,只好蠻橫的用牙齒咬開,以為她是害羞,沒把這話當真,“抽獎送的,撿來的,都行,反正是新的。”
皛皛聽了直咬牙,推開他的手,“不準用!”
這種別人買的東西,她才不要。
“這算不算口是心非?”
女人心果然海底針,他看著這玩意挺有意思的,老早就想買了。
她嘟起嘴,“你想要繁衍後代,就不準用這個,你自己選?”
他果斷扔掉,撲了過來,對著她一陣猛親,“這還用選嗎?”
感受到他的手蜿蜒而下一路摩挲,她捉住那隻作惡的手,“你先等一下,有話問你。”
“又問?”他驚愕的瞪眼,“皛皛,我發誓,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當中絕對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油嘴滑舌!”她狠拍了他一下,“你還沒說,今晚怎麼會回來?”她可不信他會為了那隻跳蛋色慾燻心的就拋下工作回來了,真要這樣耿不寐肯定把她的電話都打爆了。
“玉兔精不見了,所以開了天窗!”雖然戲份不是很重要,但這部電影的導演有強迫症,就算這場戲可以砍掉,他也不許有人翹掉,還是在沒有通知的情況下。
“玉兔精?”
他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就是你主子!”
“去!什麼主子!那是他們認錯人了,一群土匪,看到人就逮,也不問是不是,哪有這樣拍戲的。”她今天可被折騰的夠嗆,還把這隻大色狼招惹得更帶勁了,想想就恨。
“臨時演員本來就是機動的,有時候一個場景人數不夠就會抓一個湊數,常有的事,倒不是他們不問,是忙起來,沒功夫問。”
為了拍一部戲,劇組的工作人員其實是最辛苦的,忙裡忙外,操的是賣白粉的心,拿的是賣白菜的錢。
“那也不能這樣……”過了一會兒,她想到玉兔精是誰了,小陳和她提過,“你是說茜姐不見了?”
“茜姐?誰?”他只顧著享受摩挲她肌膚時,指尖上那抹細膩冰涼的觸感,真是美妙的令他愛不釋手。
皛皛瞪他,“就是玉兔精!”
康熙從來只記女人的角色名,不記真實人名,說玉兔精這個稱呼,他才知道是誰。
他狐疑的問:“你怎麼突然對她好奇起來了?”
她哼了哼,拍到掉他那隻正企圖往高處攀登的手,“你!”
“我?”他腦門突然就涼了,“我連她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你不能冤枉我!”
她學他的樣子,一口咬上他的耳朵,“人家可是為了你買了不少好東西,我看著都是你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