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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許你肖焯做,就不許旁人說了?還是說肖大公子果然好大的威風,替閆教授做主還不算,就是中都醫學院的家你也要當了?”
沒想到戰火會波及自己身上,周奮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肖焯也好,聶辰也罷,都是他不願招惹的,眼下一個護著葉青,一個鐵了心思要罰,這不是給了自己一個燙手山芋嗎。
好在有閆濟民教授在呢。當下衝兩人擺擺手:
“你們兩個的問題,我誰也回答不了,這事啊,還得閆教授說了算。”
肖焯皺了下眉頭,明顯很不滿意周奮踢皮球的態度——
閆濟民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還不清楚嗎,那就是最迂腐不過的。又對學生很是愛護,最大可能就是勸自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還想要繼續施加壓力,閆濟民已經開口招呼幾人:
“都進來說話吧。”
“教授,您肯答應了?”一大早過來,足足在外面站了兩三個時辰,都不得其門而入,現在驟然有了機會,聶辰無疑很是意外。
“小聶先生客氣了,治病救人本就是我輩天職,”閆濟民站住腳,“只我今日剛回來,精神上未免有些不濟,怕是要歇上一宿,明日才能應小聶先生所請。”
雖然是願意跟著聶辰去給聶老爺子診治的意思,話裡話外卻總有淡淡的疏離之意。
即便這樣,聶辰也是激動不已,很是感激的衝閆濟民深深一躬:
“謝謝,謝謝閆教授!我就不進去了,還是趕緊回去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家父……”
口中說著,眼淚都要下來了——
聶老爺子病情危重,聶家上下心急如焚,可即便入了中都醫院,卻到這會兒,都無法進行手術,眼下可不是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閆濟民身上?
聽說閆濟民願意過去,聶辰如何還坐得住?第一時間就告辭離開。
臨走時看了葉青一眼,明顯是想讓葉青跟著一起離開——自己不在旁邊看著,肖焯說不好會繼續為難葉青。
看葉青站著沒動,只得點了點頭,獨自匆匆離去。
兩人的眉眼官司,全落在肖焯眼裡,一時臉色更加難看。可他也不傻,到了這會兒也明白,眼前這女孩子,明顯應該和閆濟民頗為熟識,甚至在閆濟民心中頗有分量的。
果然,幾人剛落座,閆濟民就指著葉青對肖焯道:
“你之前不是跟我說,想讓我幫你尋一位善針灸的高人跟你切磋一下嗎?喏,這就是了。”
身為校長助理,周奮察言觀色的本事無疑更強些,之前已經發現肖焯和葉青之間的不和諧,這會兒也笑著打哈哈道:
“葉青你怕是還不認識肖焯吧?肖焯六歲起就師從閆濟民先生,別看年齡不大,可也能稱得上經驗豐富的‘老’中醫了。”
中都醫學界,肖焯也是很有名氣的後起之秀,又有肖家做後盾,別看年輕,眼下也被至少兩家醫學機構聘為客座專家顧問。
又一指葉青:
“至於她,則是閆先生指定的關門弟子,葉青。”
“你們兩個也算是師兄妹了,合該親熱親熱。”
“你不是聶家人,怎麼倒是幫聶辰那小子說話?”肖焯頓時脫口而出。
“阿焯,”閆濟民皺了下眉頭,“曾經的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萬事不可鑽牛角尖太過,太過斤斤計較的話,怕是於醫學進益幫助不大。”
肖焯雖然沒有反駁,可看他的神情明顯有些不以為然,連帶的對閆濟民介紹的葉青,也頗有些冷淡——
閆濟民傳授的醫術,肖焯自認,下功夫最多,也最擅長的就是針灸了。
若然是與閆濟民相比,自然不如,可要說還比不上一個剛入門的小丫頭,肖焯卻是萬不肯信的。
葉青本就是我行我素的性子,本就對肖焯這樣的人看不上眼,見他還要在自己面前擺譜,怎麼肯慣著?
當下權當眼前沒有這個人,只把自己的實習心得拿出來,讓閆濟民過目。
之前雖然也和葉青交談過,卻是鮮少見葉青動筆,這會兒瞧著面前的筆記,就是閆濟民也不覺讚歎不已:
“不說其他的,單是青青這筆字,足以讓人見之心喜。”
閆濟民的書法乃是老師親自傳授,常日裡自詡頗有古風,可這會兒瞧見葉青的筆記,卻是依舊自嘆弗如。
周奮聽得心癢難耐,也湊過去看了一眼,神情也很是震驚——
竟是一水兒的簪花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