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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兒還要年輕潤澤的臉上,視線下滑,又瞧見了丁秀文手上的戒指,玉鐲等物,臉色更加不好——
不是嫁給了兒子,丁秀文一個農村出身的女人,能過上好日子?
早知道這樣,當初讓他們送禮物時,就應該從十萬起,省的兒子掙的錢,全便宜了這個農村女人……
“你這鐲子瞧著挺好看的,正好,再過幾日,就是你侄女兒容晴的十八歲成人禮,你也不用準備的太好,就照著手上鐲子的水準,給她準備一對兒就成。”
容晴是容遠寒三弟容遠和和崔玥的女兒。
崔玥這會兒可不就坐在下首?聽容老太太提到女兒,似笑非笑的瞧了丁秀文一眼:
“啊呀,還是媽疼我們晴晴。這鐲子我瞧著也很好看呢,晴晴一定會喜歡,我這裡先替她謝謝二嫂,謝謝媽了。”
見慣了好東西的,崔玥也瞧出來,丁秀文胳膊上的玉鐲不同尋常。可之所以特特將上一軍,倒不是說她真就那麼眼皮子淺,瞧上了這鐲子,而是純粹想要看丁秀文不痛快——
照崔玥想著,這麼好的鐲子,丁秀文不定攢了多少年的錢呢,前段時間,先是被丁秀文給了沒臉,又被侄子容珩威脅,崔玥可是怎麼瞧丁秀文這一家三口怎麼不舒服。巴不得這一家子過的越慘越好。
丁秀文縮回去的手明顯僵了一下——
手上的鐲子是兒子容珩孝敬的。
一開始丁秀文並不知道多少錢,只覺得這綠瑩瑩的顏色,特別喜歡。
容珩還跟她說玉養人,是特意挑了送給她的。
丁秀文想著是兒子一番心意,也就三不五時拿出來戴戴,偶然一次和容遠寒逛街時,去了個玉器店,當時就開玩笑的似的讓店主斷斷這鐲子值多少錢,沒想到店主卻說這鐲子是極品的老坑玻璃種,這一隻價值至少五十萬……
把個丁秀文給嚇得,好險沒把手裡的鐲子給摔了。火急火燎的回到家,第一時間就給容珩去了電話,問他買鐲子的錢哪兒來的,結果容珩直接給她看了手持的一家高科技公司的股份——
公司還是容珩大學時,和朋友一起開的。容珩倒是沒出多少錢,全是憑技術入股,卻是公司當之無愧的大股東。
隨著網際網路日益深入生活,當初那間小公司早已做大,成為網際網路新貴。
容珩自然跟著身價大漲。
雖然到底沒有搞清楚兒子手裡有多少錢,丁秀文卻明白,至少上億還是有的。
要不是容遠寒和丁秀文堅持,在這裡住習慣了,不肯搬家,這會兒一家人早住到豪宅裡了。
可錢再多,那也是兒子的血汗錢不是?丁秀文完全不認為,兒子辛辛苦苦掙的錢,有必要拿出來,給從來沒人稀罕過他的容家其他人花。
“這鐲子倒不是我或者是遠寒買的,”丁秀文卻是沒順著容老太太並崔玥的話茬說,“這不是阿珩嗎,參加工作後,說是我這麼多年辛苦了,沒吃過好的,沒穿過好的,就給我買了這麼個玉鐲……”
容老太太手一下攥緊了龍頭柺杖——
什麼叫沒吃過好的沒穿過好的,合著這女人的意思是嫁到容家還委屈她了?
冷哼一聲道:
“阿珩準備的怎麼了?他是容家子孫,掙錢了給妹妹送件生日禮物,還吃了多大的虧不成?”
“您老生了遠寒,養了遠寒,他掙多掙少,媽您只要開口,我們都沒有不答應的,至於阿珩,他到現在都沒結婚呢,我們不補貼他就好了,怎麼還好意思厚著臉皮找他要錢要東西?”容老太太這句話,明顯勾起了丁秀文的傷心事——
從小到大,容珩從沒有享受過身為容家子孫的半分福利,眼下這還沒怎麼著呢,老太太就要瞄上了。一時臉色越發不好。
“你這是什麼話?”沒想到自己的話竟然被丁秀文給頂了回來,容老太太頓時就有些下不來臺。
“什麼叫厚著臉皮找他要錢要東西?就是因為有你這麼個見識短淺的母親,阿珩才也學的一身的小家子氣!晴晴什麼東西沒有,不是瞧著阿珩是他堂兄的份兒上,不然,你以為晴晴會稀罕……”
“媽,你別這樣說秀文……”容遠寒皺著眉頭道,“秀文把阿珩教的很好……”
話沒說完,容老太太直接拿起龍頭柺棍就要去敲容遠寒。
敲門聲卻在同一時間響起,丁秀文忙起身開門,一眼瞧見站在外面的容珩和葉青,眼睛頓時紅了。
“媽——”容珩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消失,視線先是掃過崔玥,最後凝在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