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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子扶著桌子穩穩站立,看著他挺拔得偉岸身姿,默默笑了。
翌日,前朝傳來訊息,皇上在清查庫房時,“不小心”發現另外一個賬本,上面清楚明白的寫明四皇子挪動國庫銀兩的去向,每一筆,都是用在去年黃河水患上面。
賬本上面佈滿灰塵和蜘蛛網,經手的官員名字,都登記的工整有條理。皇上連夜召見審問,每個人都沉默。最後還是有個官員先開口:“那時候皇上您頭髮都急白了,統籌全國賑災。可江西鬧起了匪患,四皇子實在不忍心讓你著急,只得找我們幾個老臣商量,最後動用國庫一部分財物,召集難民與土匪抗爭。”
這一樁事,國史上沒有記載,民聲中沒有傳說,可正是因為處理得低調,官員們咬死不開口,更加證實此事的可信度。
剝奪了皇甫北楚入上書房的權利,他居然一聲不吭,一句不為自己辯解,唯恐皇上當著百官的面難堪。
這種默默為皇上排憂解難,卻不居功自傲的做法,恰恰打動皇甫傲天的心。
作為皇上,當然不可能承認錯誤,立刻召皇甫北楚進上書房,但是心裡的那口氣,是消失的無影無蹤,還帶著一些愧疚。
霜子聽到訊息的時候,笑得像朵花兒一樣。事情解決了,沈雪如,儘管半月之期沒到,但家有喜事,自然是要放出來的。
沈雪如也期盼著這一天。
一大早,她感覺到神情恍惚,頭重腳輕,在床上睡了一會。
彩青訊息傳回來時,沈雪如渾身冷汗,連一絲笑意也發不出,顫抖著聲音讓她去請大夫。
侍衛們卻不讓出去。
禁足期間,禁止探視。
彩青跑出去,書房裡,皇甫北楚剛剛下朝寬衣,還來不及梳髮。就見彩青闖進來,噗通跪下:“王爺您去看看側妃吧,她病的厲害。”
皇甫北楚眯起眼眸,定定的看著彩青,冷笑道:“如此迫不及待?這才沒幾天呢,她是什麼病啊?”
語氣裡的輕佻,讓彩青心裡惡寒,只能壯著膽子道:“大夫還沒看,不知道什麼病呢。請王爺恩准,奴婢去請大夫。”說完不住磕頭。
皇甫北楚怒喝:“夠了!本王看你是跟你家主子呆久了,成日裡虛情假意。不是病了嗎,病了就趕緊回去照顧她去,好生盡一盡你們主僕的情分。”
霜子將冠給皇甫北楚豎上,細細的為他繫上,斜眼瞟過去,就見彩青滿目怨毒的盯著自己。
沈雪如面色蠟黃,不住的咳嗽,人瘦了一大圈。
沈問之衝開侍衛進門的時候,見著枯瘦的妹妹,心裡狠狠痛了一下,咆哮著讓跟著的大夫上來診脈。
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沒及時救治,精氣神流失,人精神萎靡,沒有胃口。喝幾副藥調理下就好了。
昔日光彩照人的閨秀,變成連丫鬟都不如的殘花敗柳。
皇甫北楚看都懶得來看。
鴻院。
薛賓鶴細細用香粉擦臉,聽紅豆說起沈問之與皇甫北楚的對峙,喜笑顏開。
“本以為她病了,讓她醜一些。沒想到是裝病,現在真病了也不得王爺心疼,那瘸丫頭,倒真是個能幹的,可惜啊,只怕是留不得了。”
紅豆沉默不語。
二十八章 淫徒賤心(上)
沈雪如現在的生病症狀,她一聽便知,正是上次給霜子的那包粉末派上了用場。
至於她是如何無聲無息下到沈雪如口中的,紅豆非常好奇。
沈雪如與她,猶如天敵,虎視眈眈,錦苑上下更是看得緊,霜子怎麼可能有空子鑽。
她是想不通,薛賓鶴是不去想。
一個丫頭,就算得王爺喜愛,那又如何,不過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用時撿起來,不用時,就是丟棄的時候了。
只是怎麼丟的神不知鬼不覺,她得費點兒功夫。
時隔一個月,皇甫北楚踏足鴻院。
郎情妾意,蜜裡調油。
薛賓鶴滿足的躺在皇甫北楚身榻,一隻手柔弱無骨的撫摸著他的胸膛:“聽說姐姐病的很重。”
皇甫北楚疲倦的閉上眼眸:“她愛折騰,就讓她折騰個夠。本王懶得聽這些話。”
翻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掌點起她身上的火苗,薛賓鶴嬌喘連連,將小臉嬌羞的埋入皇甫北楚的脖頸處,呵氣如蘭:“王爺不心疼?”
皇甫北楚挺身再入,喘著粗氣,深沉的目光凝視著她:“本王只心疼那些值得心疼的人,不聽話的不值得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