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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
沈問之眉頭一鬆,從腰間取下一錠金子,約莫十來兩中,遞給她:“這訊息,就傳到你這裡為止,那個姑娘。你也跟她好好交代一聲,以後不能亂說,薛家被滿門抄斬,牽連上可就麻煩了。”
奶孃喜不自勝,想著清水收了她的錢,也不會再說與別人聽了,急忙接了連聲道謝。
沈問之卻是深信不疑,瑞王這幾日行事詭異,皇上命他閉門思過,雖然沒有派人看守,但是偶爾有事要請他批示時,卻時常在瑞王府找不到他。
而今有了這個訊息,怕是皇甫北楚,要對他另眼相看了。
妹妹在楚王府的日子,也會好過些。
霜子懷孕,這訊息初時傳到沈國公府時,沒有人在意。畢竟一個姨娘而已,生下來的孩子,都只能稱為姨娘,不能叫母親,到頭來,還得養在妹妹膝下。
卻不料,這個女人卻備受皇甫北楚寵愛,就連老夫人都站在她那邊,天天噓寒問暖,大有不在乎身份貴賤的作派,就不得不讓人擔心了。
而這幾日,皇甫北楚也查這件事情,查得焦頭爛額,卻一無所獲。
他卻平白得到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將瑞王的反常舉動前前後後想了好多次,沈問之倒是覺得,這個答案,就是真相了。
卻礙於上次的教訓,一時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派人去京兆尹府中去打聽,倒是也讓他探得,瑞王的確三番五次來拜訪過京兆尹。而薛之前自盡的前一晚,皇甫瑞謙也在監牢外面露過面,不少獄卒和巡邏計程車兵都看見過他。
那一切不言而喻。
沈問之幾乎要歡呼雀躍了。
七日之後,一本參皇甫瑞謙的摺子,就遞到了皇上手中。
意思很直白,薛之前之死,與皇甫瑞謙有關係。
這一次,皇甫北楚並沒有親自出手,上次沈問之給他帶來的麻煩,已經讓皇上覺得他不顧兄弟情義了。
這一次上奏的,是沈問之。
沈問之身為吏部侍郎,由皇甫瑞謙統領主管,摺子一上,滿朝文武無不相信的。
薛之前是皇上判過終生監禁的,非有聖旨,任何人不得探視。且不說薛之前的死亡到底與皇甫瑞謙有沒有關係,光憑罔顧聖旨這一條,就是欺君之罪。
一時朝中上下,均是譁然。
看門的所有人,均可以作證,那一日,皇甫瑞謙的確進了京兆尹府邸,又去了監牢。
皇上勃然大怒,命令嚴加審問,皇甫瑞謙重新被關了起來。
沈問之洋洋得意自然是不必說,此時,卻又發生了一件事情。
有個人在京兆尹府中鳴鼓喊冤,要求徹查當年傅餘相國結黨營私一案。
來人自稱是皇甫瑞謙的人,因為受他囑託,若是薛之前死了,便出來喊冤,像是並不知道皇甫瑞謙已經被關起來審問的訊息。
沈問之愈加高興,急忙將此事告知皇甫北楚。
待查明後發覺,鳴鼓的人,名叫江河,正是當年朱雀閣裡逃走的死士,說是知道內情,求京兆尹往上告御狀。
霜子靜靜聽著清水傳回來的訊息,笑著說道:“江河告完狀,怕是已經走了吧。”
清水點點頭:“京城是容不下了,只擊鼓鳴冤之後,便遠走高飛了。”
霜子點點頭。沈問之,既然你如此立功心切,願意當皇甫北楚的走狗,那最後一塊骨頭,就讓你啃的更歡些吧。
霜子的肚子已經逐漸顯懷,沈雪如因皇甫北楚的命令,卻是不敢來探視一步,倒是對霜子更好了,所有的東西,盡挑好的送來。霜子不敢用,通通堆在庫房裡。
皇甫北楚自然是喜氣洋洋,憑白抓了瑞王這麼大一個把柄,若是此舉能將他辦下來,那剩下的慶王,便不足為慮。
正想著呢,聽見霜子輕聲喚道:“王爺?王爺?”
皇甫北楚猛地抬起頭,笑著說道:“瞧我,這幾天太累了,陪你坐一會兒,又要出去了。”
霜子不好留他,笑著說道:“那王爺好生保重身體,現在是關鍵時刻,可一點兒也馬虎不得。”
瑞王下獄的訊息,所有人都知道,霜子聽說,也不足為奇。皇甫北楚笑笑;握了握她的手:“等本王忙過這一陣,回頭定然好好陪你。也許啊,這孩子是我的福星,到時候雙喜臨門,也為未可知。”
霜子急忙真誠的笑著說道:“哪裡,是王爺英明神武!”
皇甫北楚聽這話說不出的舒坦,又誇了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