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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已經打了這個三個動作好多年一樣地嫻熟,特別地有韻律。
左安安都有種衝動,想要將一整套都教給他,他一定打得比自己好。
兩人躲在了世外桃源一樣,一點也不著急出去,左安安說的,外面有敵人,既然現在休息室裡條件不錯,又有人保護著,就等她完全養好傷,也讓阿全精神力和煉體術都練得更加有進步了再出去。
陸徵倒是來過,問左安安有沒有什麼仇家,他顯然以為狙擊槍要殺的物件是左安安。
左安安也沒有去解釋,問了一點現在已經查出來的情況。
目前只知道那把狙擊槍是末世前不久才被盜的m國的新科技,全世界僅此一把,殺傷力驚人,是完全可以突破裝甲車外殼的。
說到這個陸徵都不得不佩服左安安的運氣,子彈都在她背上碎了,她居然養個幾天就又生龍活虎了,常理來說,她應該整段胸段都被轟碎才是。
左安安笑笑,當時那麼緊急,她大致能判斷出子彈可能落在她身上哪個部位,就調動了全身的真氣在後背擋了一擋,也是真氣的防護下,子彈才會被震得碎裂開,她背後可以有一大片不規則的傷口。皮肉不知道被削去多少,好早都是些皮外傷。
不過這也就是她能夠擋下來,換另外一個人呢,如果當時她沒有趕到呢?
想到阿全可能被弄得整個身體都成為血沫,左安安心裡就止不住一陣戾氣。太狠毒了,哪怕是要殺一個孩子,有必要手段這樣血腥嗎?
這也是左安安誤會林晟了。對林晟來說。他要殺的不是一個在左安安眼裡粉嫩嫩,軟乎乎的小孩子,而是一個傾舉國之力及國際勢力都沒能殺死的大梟首。
可惜哪怕他祭出了殺器。最終也沒能成功,反而折了一個人手,還把邢程給完全逼到對立面去。
除了這把狙擊槍,其他的幾乎毫無痕跡可循。連那個狙擊手,都根本查不出身份來。敵人太過神秘,這也意味著他手段的謹慎和高超,讓左安安更加警惕了起來,幾乎不讓阿全離開自己的視線。
這可急壞了邢程。他拿著化驗結果,卻根本沒有單獨和阿全說話的機會,好容易逮住了阿全上廁所的機會。他無比幽怨地說:“你說你都是什麼好命,以前身邊一堆女人圍著也就算了。人縮水了都還有一個大美女把你護得緊緊的,這特麼是在養兒子吧?”
廁所很逼仄,沒有水可以衝,氣味並不好聞,阿全皺著眉頭,不大耐煩地說:“直接說事。”
“喂,這是你求我辦的事好嗎?什麼態度!”說是這樣說,邢程還是拿出那報告單子,“結果出來了,你的基因序列和正常人類相比,確實有些不同,不過我看著都是一些無效基因、沉默序列,也就是不會起作用的,到底是什麼導致了你變成這樣,以及你的失憶,我還是沒有頭緒,我得知道你到底經歷過什麼。”
他喃喃地說:“而且最好有你出事前的正常血樣,讓我看看你正常時候的基因序列。”不過這不大可能,他這個發小的一切過去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被完全銷燬了,哪怕是一根頭髮絲,一片皮屑,都不可能找得到了。
像他們這樣出身的,出生時醫院都會儲存一些全能幹細胞,以備日後出了什麼事,可以調出來分化成需要的血液、器官之類的,也等於是給你留一條後路,留一條命,可是阿全以前的這些東西,也絕對被銷燬了,這個人的過去在這個世上一片空白。後來他走上那條路,腦袋提在褲腰帶上,有一個不慎就會沒命,自然不能留下dna這種東西。
煩!好煩!
邢程狂抓頭髮,阿全到是不怎麼意外,他找邢程幫忙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沒有寄予多少希望,自然就不會失望。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邢程拉住他:“我有辦法送你離開,要不你還是先走吧,其他城市雖然沒這裡這麼安全,但也建起了一個個基地,找個安身之處還是容易的。”
“要去哪裡?”門忽然被用力開啟,左安安冷著臉站在外面,眼睛盯著邢程抓住阿全的手,把阿全扯到身後,用一種看變態一樣的眼光看著邢程:“你要找研究物件找別人去,敢動我的人,我拼了命不要也會拆了你的實驗室!”
邢程一陣氣惱,尤其是看到阿全沒有替他解釋的打算後,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指指他們兩個人:“好,你們的閒事我不管了行吧!”
“莫名其妙。”左安安看他氣急敗壞地走遠,問阿全,“他是怎麼進來的?”
廁所沒有在休息室裡面,而是在隔壁,中間還有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