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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警務人員本來就很多,事態才能發展得那麼迅速,這會兒跟著人群趕去出事的政府大樓,穿過一個住滿人的博物館,跨過一條河流,很快就到了。
政府大樓的空地上,已經圍滿了人,陸徵逮住了唐鈞等人,將他們排排地拎出來,前方是跪著的廖教授等人,林晟印出來的那些張傳單已經分發到四周每個人的手裡,陸徵一個嘴皮子利索的手下正在和唐鈞對峙。
“你知道廖教授的研究內容嗎?”
“你知道這項研究有多危險嗎?”
“廖教授去溼地做試驗,是你批准的嗎?”
“你想過一旦失敗,溼地將會如何,w市將會如何嗎?”
“你讓你的女兒在無權無職的情況下,對工作人員指手畫腳嗎?”
一句一句問得唐鈞無法反駁。他一反駁,那人就會例舉種種事實來反駁他。
這樣進行了很久,唐鈞還沒有鬆口,其他人在槍支的威懾下,開始被那人引誘著互相揭露失職之處,什麼以權謀私,什麼中飽私囊。什麼拉幫結黨。讓周圍人群一聲又一聲地爆出驚呼。
唐鈞恨恨地說:“陸隊長好手段,讓人們看到一個失職無能的政府,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陸徵說:“當然不止如此。現在,給溼地方面道歉,然後自承能力不足,把職權放給我。”
他槍支頂了頂。眼裡滿是威脅之意。
唐鈞怒道:“你們這是叛國,是違法的!”
“恰恰相反。這正是首都方面給我的指令,你治理不好w市,我來幫你。”
左安安來到陸徵身邊,唐鈞看到她。又看看陸徵,再看還遠在人群之外的他的人手,忽然頹然。
就算他手裡握著的人遠遠超過陸徵他們的人數。可是現在自己的命被人捏在手裡,這一對男女絕對能在自己大聲呼救前把自己給弄死。
他痛心地對左安安道:“左安安。你是一個有良知的良好市民,你真的要和這個軍匪同流合汙?”
“省點力氣吧,別再演了。”左安安冷淡地說,“我有沒有良知不需要你來評斷,但你不該縱容你的女兒跑到我那裡噁心人。看到你這樣,我很欣慰。”
唐小藝讓她不痛快,她當然要讓他們父女更不痛快,她本來就是眥睚必報的人。
唐鈞險些被氣吐血。
左安安又說:“你們不是喜歡把我救過你們的事情放在嘴巴上嗎,那就做點實際事吧,痛痛快快自己下臺,不然我會讓你們以後的日子很難過。”
“你就是阻止了清道夫災難,把廖教授抓起來的人?”
忽然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從人群外擠進來,一個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廖教授等人,帶頭的那個說:“科學研究事業總有失敗的時候,雖然廖教授是大意了一些,但他的出發點是好的,就因為這樣一次失誤,你讓他們這樣跪著,顏面、人格都遭受了巨大的傷害,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一個女研究者跟著說:“廖教授是在清道夫工程方面造詣最深,最有心得的,你們這種態度,是不想讓他繼續研究了?這滿城的垃圾也不想清理了?”
他們不和陸徵說話,只針對左安安,說得她好像是城市重建工作的最大阻礙,反動派大敵人一般。
左安安冷漠地看著這些人:“你們是什麼人?”
女研究者昂起頭:“我們是研究中心的工作者,我是研究通訊材料的,這位是邢程教授是研究異能的,這位毛一川教授是研究地質的,那位是研究氣象的。”她一口氣介紹了好幾個人,很是享受人群投過來的崇敬的眼神,末了又說:“城市的重建,我們所有人都在出力,就比如我,原先的通訊系統的材料已經不適應現在了,我做了幾次嘗試,成功地改善了通訊建材,整個城市內部的通訊系統重新建立指日可待……倒是你,你又是做什麼的?”
左安安垂下眼眸,就在這些研究者們覺得她是受挫虛心的時候,她摸出了一個試管,捏著一端舉在面前。
“我是做這個的。”
“這是什麼?”女研究者嗤之以鼻。
“怎麼,你們都認不出來?”左安安看著面無人色的廖教授,“這就是你們的清道夫啊,只要我一鬆手,裡面的真菌流出來,一分鐘之內,或者半分鐘之內,我們在場所有人都會完蛋。”
“你,你幹什麼?你瘋了!快收起來!”
左安安捏著試管走上前去,往這些白大褂面前晃了晃:“怎麼,覺得怕了吧,還覺得廖教授只是犯了一個小小錯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