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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反應最大,最不能忍受。
那就是咬。
說起來還是源於佟嘉坤。那變態就是狗託生的,生氣時不會打她不會罵她,除了掐住她的脖子,就是把她咬得全身牙印。
後來,那些男人也喜歡在她身上製造齒印,對她來說,“咬”不僅是一種攻擊傷害,更多的是侮辱和踐踏。
所以她對這個最為敏感,譬如上次在快艇上佟嘉坤咬她,她激動得如有神助般發起飈來,一把將佟嘉坤推下快艇,而這一次,她也不知道哪裡來一股力量,一口就咬破了人家的皮肉,直接啃在骨頭上。
可小女孩絲毫不覺得痛。
她的骨頭也硬得跟岩石一樣。
牙齒都好像崩裂了,左安安感到絕望,這時候腦海裡終於輕輕地嗡了一聲。
金光煥發。
八幅懸浮著的影象劇烈起伏起來,上頭的金光大作,如水紋一般盪漾著,沿著脈絡循行,飛快地來到她的嘴巴附近,然後透過她的牙齒,盡數湧入了小女孩身體裡。
什麼情況?
左安安覺得有大量的能量從自己的身體裡抽離出去。
“嗚!”
身上的人淒厲低叫,閃身竄了開去,捂著肩膀打滾,似乎遭受到了無比恐怖的襲擊。
左安安怔怔地看著,原來有剋制作用啊。
她抹了下嘴巴,抹到一手冰冷的液體,是血!冰冷的血!
忽然這血燃燒起來一般,她的手,她的口腔燒灼地痛,痛到極致竟分不清是滾燙還是冰凍,一直流竄到身體每一處。
她痛叫著蜷縮起來,眼中只見那個小女孩翻滾喊叫,大門外湧進來霧氣,霧氣越湧越多,越聚越濃郁,將小女孩整個包裹起來,她在其中掙扎喊道:“不行!不行!”
這片刻,她身體裡的原本意識似乎又清醒過來,不再是先前那個行屍走肉。
霧靄卻硬要與她鬥爭似的,在她身周盤旋纏繞,她的喊聲時而輕,時而重,時而淒厲若鬼,左安安不敢再看,卻猛地聽到一道渾厚的男人聲音:“不行!滾開!滾!!”
左安安頓時如遭雷擊,頸後寒毛一根根豎起來,不敢置信地朝那霧靄中央看去。
沒聽錯的話,剛才是那女孩在說話?
一對猩紅的眼睛瞪過來,光線太暗,霧靄太重,她竟分不清是孩子還是大人的眼睛,只知道里面燃燒著毀滅的熾焰,而“她”在竭力剋制,朝她嘶聲咆哮:“走啊!走啊!”
還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左安安重生後頭一回感到恐懼,她想動,可是她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體內冰火交戰著,“小女孩”的血和影象的金光正在做鬥爭,這讓她既痛苦不堪又完全失去了身體的掌控權。
“該死!”那個被霧靄裹著的人痛苦咒罵一聲,接著一串噼裡啪啦的清脆骨骼聲,“她”發出一聲厲嘯,沉沉地倒了下去。
左安安瞪大眼睛,屏息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忽然——
啪啪啪——
“真是精彩的表演。”
她唯一能動的眼珠子轉向大門口,然後就懊惱地一閉眼,靠!
陸靜一瘸一拐走進來,身上狼狽得活像剛從哪個山洞裡爬出來。
“沒想到吧,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
陸靜費了好大的勁才從下水道里爬出來,沒有去找隊友,沒有處理傷口,而是滿腔怒火地尋找左安安。
但左安安還沒找到,卻讓她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她偷偷跟著過來。
然後,在槍械庫外看到了一段頗為精彩的搏鬥。
她將左安安踢得翻了個身,踩在她背上,氣勢洶洶地抽出手槍拉開保險,抵著她的腦袋:“賤貨,還想跟我鬥!”
左安安嗆咳了兩下,喉嚨微癢,反倒能說話了,她盯著自己的手指,努力使它能夠動起來。
陸靜拿出副手銬把左安安兩手背在身後銬起來,然後向著那團霧靄走了幾步,但那霧靄卻護食一般,劇烈地攪動起來,幻化出一個古怪的彷彿鬼面一般的影象,朝陸靜嘶吼。
陸靜嚇了一跳:“他怎麼回事?”
左安安沒回答,她踹她:“說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陸靜將信將疑;抓起她的頭髮:“你要是敢騙我……”把她的頭往地上重重一磕,頓時就濺出血來,她放開軟綿綿的左安安,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該死,怎麼會沒訊號?”她又拿出對講機,“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