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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麼?”
男人走到陳列櫃前挑選槍支,頭也未回:“想要我改變主意?”
左安安慌連忙搖頭:“不想!不想!”
她又最後確認般地看看他,握緊了手槍就走,走了幾步又回來:“我、我找鑰匙。”
她兩手還被手銬銬著呢。
她趴到陸靜的屍體邊,儘量不去看那大瞪的雙眼,在她身上摸索,翻遍了口袋都沒有找到鑰匙,反倒找到了兩個裝滿子彈的彈夾。
這子彈和這把手槍肯定是配套的,她想拿又不敢拿,最後還是覺得小命要緊,不敢冒一絲一毫惹怒那男人的風險。
她有些狼狽地爬起來,掉頭往大門走,猛然之間,一道強烈刺眼至極的光束打在她身上。
從槍械庫大門窄窄的門縫裡打進來。
“裡面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舉起手抱頭走出來……”
左安安怔在了那裡。
然後馬上準備躲到一旁去。
可是有一個人反應比她快多了,幾乎是光束將將打過來的剎那,一條胳膊從後方攔抱起她的腰,翻滾到了一邊去。
左安安驚喘著看著男人,不過他可沒看她,而是側耳專注聽著外頭的動靜。
一個雄厚冷然的男子聲音道:“出來吧,禿鷲,我知道是你,這次你插翅難飛了,只要你自己投降,我陸徵以人頭擔保,我的人不會開槍。”
左安安發現聽到這句話男人的眼睛眯了眯,流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瞬間又被殺意取代。
他眉眼冷冽,眼線卻極為漂亮,哪怕是輕眯起來,瀉出凌厲機鋒,依然好看得猶如畫師妙手偶得的神來之筆。
睫毛輕輕一扇,便將光影割裂了起來,迷離出一片血腥顏色。
左安安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忽然手銬輕響,她低頭看去,男人一根手指伸到兩個鐵圈中,勾住一震,也不見怎麼用力,兩個手銬頓時就各自裂開了一道縫隙。
左安安眼角劇烈地抽了抽,連忙把手銬卸了下來:“謝謝!”
男人指了指對面房頂上坍塌的小豁口:“跑得越遠越好。”
左安安看了看:“我明白。”又下意識地問,“你呢?”
他已經站了起來,握著剛挑來的槍,向著大門走去。
每走一步,那背影似乎就剛烈冷酷一分,被光束打著,就彷彿一座山,漸漸地高大魏然起來,同時也越發遙不可及起來。
左安安不知怎麼,覺得眼睛有些刺痛起來,咬了咬下唇,貓身而起,抓起陸靜屍體上的兩支彈夾,飛快竄到了對面牆角,推過來一個陳列櫃,然後調動體內一切力量,飛快地爬竄上去,竭力一躍,抓住了上面豁口的邊緣。
低頭一看,地面已經變得好遙遠,男人正好輕易將大門分得更開,抬步邁了出去。
外頭就響起他低淳灑然的輕笑:“陸徵,好久不見。”
“見”字微微拖長,瞬間被槍聲掩蓋,左安安幾乎可以想象他突然發難開槍,接著槍聲大作,呼喊大作,他們越打越遠,越跑越遠。
接著有人朝裡喊:“陸靜同志?”
左安安連忙竭力往上爬,洞口太小,她從空間裡拿出個機車頭盔戴在頭上,然後拿個榔頭用力地砸,碎石頭簌簌往下掉,她就努力爬了出去,與此同時幾個武裝人員衝進了槍械庫。
“有人往上面逃了!”
左安安爬上槍械庫的房頂,四周都是越發濃郁的霧靄,幾乎看不清底下都有什麼人。
轟轟轟——
左安安連忙滾到一邊,頭頂一架直升機帶著碩大的探測光束飛過,遠處還有一架,應該是追著禿鷲那些人去了。
“該死!”左安安縮著,要不是霧靄掩護著,恐怕早就被發現了。
怎麼現在直升機就能開了?
在詭異電磁波過後,確實有些裝置就慢慢可以用了,但這才過去幾分鐘,這會兒就能耀武揚威地在天上跑來跑去的直升機絕對是效能好到爆的。
還有之前陸靜用的對講機還是什麼,通訊工具在電磁波攻擊中是基本全毀的,偏她那個還可以用,即便是因為雙方距離近,也必須得是高科技了。
這根本不是實力對等的鬥爭。
眼看槍械庫裡的人要爬上來了,她探頭看看下面,一蓋頭盔擋風鏡準備跳下去,恰好此時又是一波餘震,腳下抖動起來,因為被她敲出來的大豁口,槍械庫整體結構已經被破壞掉,她腳下房頂發出兩聲**,直接就塌陷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