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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所以這件事她是一定要關注甚至是插手的,但是該怎麼做她現在還沒有頭緒,知道研究中心在哪裡到時候也不會茫然無措。
兩三里地他們走了幾乎整個小時,那處還算結實的小樓裡,高天喜的同事已經來了幾個,個個和他一樣的行頭,一樣的抓了好些瓶瓶罐罐的古怪蟲子,左安安就知道這高天喜沒有騙她,她拒絕了高天喜的挽留,只歇了片刻便繼續揹著小男孩往溼地方向走。
沒有旁人在,左安安便加快了腳程,事實上只要不是積水太深,她走得還是挺快的,哪怕是及膝高的水位她也走得如常人步行那般快。
餓了便吃塊巧克力,往嘴裡塞個飯糰,渴了掛在脖子上的保溫瓶隨時可以開啟來喝,累了催動體內真氣運轉一週,便可以暫時消除疲勞,她都不用歇腳的,在下午兩點多的時候,終於就遙遙看到溼地了。
雖然這裡也不過是個暫時落腳點,山上的屋子又小還有些憋悶不通風,但看到這塊土地的時候她還是不可遏制地感覺到鬆了口氣。
有種終於到家的感覺。
在這亂世中有個安身之所,實在是很幸福的事情。
不過溼地裡的悽慘模樣還是讓左安安感到意外。
溼地麼,本就是一片開闊的泥土地,一天一夜的暴雨下過之後,泥土混了水,人再踩來踩去,處處是泥漿水,幾乎都撐不住腳,地勢低的積水嚴重,地勢高的泥沙俱下,最要命的是河道里水滿上來了,幾乎分不清哪裡原來是河,哪裡原來是陸地。
左安安看到許多帳篷被風颳倒了,被雨水澆透了,被地上積水泡得隨時都可以撕爛一般,許許多多的人們不得不冒雨搬遷,可是搬來搬去地就這麼大,又能搬到哪裡去呢?
簡直哀鴻遍野。
左安安微微抿了抿唇,徑直往山上走,只是還沒山上就聽到上頭一陣吵鬧,而且正是她那小磚房那邊發出來的聲音。
她快走幾步,就看到一群人在她屋門前吵鬧推搡,幾乎升級到打鬥了,她藏身到一棵樹後冷眼看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