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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欣文聽聞,眼神躲閃,搖頭道:“離得遠,且那船上的侍女都著一樣的衣服,我哪裡看得清!”
杜耀楠沒有漏掉潘欣文眼神的躲閃,暗笑一聲,沒有捅破他。
聞此,王洛堯視線沒有移轉,語氣聽不出溫度:“你速令另一艘船也抓緊時間靠岸,靠岸後誰也不許下船!”
潘欣文黯然地點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在他們兄妹主持的詩會上出了這樣的事,而且還是他頗為欣賞的蘇貝,他心裡很是不好受。
想到船上的侍女全部來自潘府,他又有些猶疑,遂問向王洛堯:“會不會那侍女受了你們府上誰個的收買?”
王洛堯聽後,轉過臉掃了他一眼,冷冷道:“待船靠岸後,我會親自登船檢視!”
他說完這句,忽地朝潘欣文的後頭橫瞥了一眼,餘者注意到,紛紛扭頭,片時後,仍穿著一襲男衫的蘇蘇現身,她的頭髮沒有盤起,雖然神情冰冷,卻依舊是雲鬢花顏,相反,暗素色的長衫越發突顯她膚勝凝脂,秀色堪餐,只是這會兒,她的眉間眼裡是滿滿的鬱憤。
袁盡歡這是第二次看到蘇蘇,目光中是抑制不住的讚歎,他瞅了一眼王洛堯,發現王洛堯目光似粘在蘇蘇的臉上一般,而一旁的杜耀楠亦目帶驚豔,不禁幅度極小地搖了搖頭。
剛才潘欣文和王洛堯的對話聲音不大,蘇蘇沒有聽聞,此時看到潘欣文,她便直奔他過去。
到了跟前,她身子微側,沒有直面他們幾個男子:“潘公子,想必你應該看到我姐姐那會兒是在何處落的水?”
若非第一時間趕至,兩艘船雖然毗鄰,因為湖下水流,卻還是很難及時將人救起的,如此想來,潘欣文定是親眼瞅準蘇貝落水的地點了。
聽即此問,潘欣文先是瞟了一眼王洛堯,見王洛堯沒有阻止他閉嘴的意思,便如實回道:“是在船尾的位置!”
聞言,蘇蘇本就冷鬱的臉上因此更添一層冰霜,她冰涼的目光很快移到王洛堯的面上,沒有說話,但她目光的所蓄之意分明是責怨。
得了潘欣文這話後,蘇蘇其實有想過立等去找達燁問個清楚,為何他會知道蘇貝因何落水,難道他親眼見到不成,可是隔了兩尾船艙,船尾處是和船頭一樣有著一片空甲板,只是來得短了許多,他身在此艘船上,論理他是看不到船尾的情形的。
蘇蘇怕達燁為吸引她去一品茶館會他,進而胡亂捏造那麼一段話,但是他也並非全然捏造,起碼這下她已經確定蘇貝的落水是有人蓄意謀之,只是物件弄錯了而已。
這麼一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好推斷了,那背後之人讓一個樣貌普通難以讓人一眼便能記住的侍女來喚她到船尾去,有人蹲守在那伺機出手,結果她因為好奇陸湘湘,中途耽擱,而另一廂蘇貝由於許久沒有看到她的人,便去船尾尋找,不幸就發生了後來的事。
然,那背後之人最大嫌疑的會是誰呢?
會是高氏嗎?還是潘欣瑜?
後者不大可能,畢竟這詩會是她與潘欣文兄妹倆發起的,她不至於蠢到在她自己籌辦的詩會上鬧這麼一出命案來,再者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她的手段也不至於此!
估摸著,此事背後多半還是高氏、抑或秦氏,再或者潘欣瑜的生母劉氏也有可能。
只要真相被她查出,這回說什麼也不會再手軟,非要掙出個明白來才行。
理清思路,蘇蘇重新回到包廂內,心裡愈覺對蘇貝不住,遂不再追問落水的事,倒是打探起她對潘欣文的看法來。
倘若蘇貝和潘欣文之間發生些什麼,她這個當妹妹的還真是不好辦,畢竟潘欣文和潘欣瑜親兄妹,而潘欣瑜因為王洛堯的事,與她之間存著不薄的隔應,這麼一來,四人關係豈不尷尬。
但是她一直勸著蘇貝追求自我,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存在著,要是她真因為落水這件事對潘欣文產生不一樣的情感,想來,她是不願阻撓的。
再者,在她到達這船上時,她可是看到潘欣文和蘇貝獨處一個包廂,且聽王洛堯的意思,潘欣文在給蘇貝施救。
以她出海多年的經驗,潘欣文要救醒落水窒息的蘇貝,必須要經過一個肌膚之親的過程,這麼一來……就算她不想事情變得複雜也難了,不過也不至於就如她想得那般,他們二人統共見了三四次而已。
蘇蘇略有忐忑地問向一樣神情好不到哪裡去的蘇貝:“潘公子,聽說明年要參加春闈。”
她沒有開門見山,先來個旁側敲擊。
蘇貝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