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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裴玉權的母親丁氏也出言詢問:“怎麼了這是,臉色有點不大好!”
潘欣瑜搖搖頭:“一會兒就好了,許是早上吃得有點少!”
丁氏點頭:“馬上炮竹一響,就可以開席了,再忍忍!這有些糕點,不若先墊墊腹!”
劉氏接過丁氏遞來的酥糕,潘欣瑜其實半點胃口沒有,但不想叫人看出,只得勉強塞了一塊入口。
潘欣瑜瞄了一眼最前頭的主位桌席都還空著,蘇蘇的臉還沒有露,想是一會兒定是與侯老夫人一塊出現了。
想即此,她的心便是一陣抽痛,不管怎麼說,有侯老夫人在後頭撐腰,蘇蘇這掌家娘子的位置是當真坐上去了。
高氏沒了實權,她這裡的希望又渺了兩分,所以,她必須要多主動幾分才行,可惜剛才生生錯過一次將蘇蘇拽下掌家娘位子的好機會。
她這裡正出神,廳門口這時傳來一陣問候聲,同樣一身喜慶的侯老夫人拄著拐由蘇蘇攙扶著,攜了太師夫人等一眾命婦挨序入得宴廳來,高氏竟是落在最後進得廳。
紅色禮服襯得蘇蘇豔光照人,映在潘欣瑜的眼中卻是十二分扎眼,她不得不垂下眼眸才能遮住目中的妒火。
開宴後,潘欣瑜琢磨著實在不行,那就在酒水中做些手腳,怎奈四周服侍的丫環們個個賊眼精光,每隔一瞬就會瞄到她這裡,讓她根本尋不出半些時候下手。
反觀蘇蘇,言笑晏晏,舉止端莊,在主桌上左右縫源,十分自得。另一頭的高氏,便是半點不敢朝她母女倆這一桌看過來。
一頓席宴過來,潘欣瑜的臉色是一陣白一陣灰,一顆心七上八下,真是食之無味,飲之無感。
整顆心思撲在女兒身上的劉氏,自然看到潘欣瑜的不快,也知道女兒心裡為何不快,她恨恨地朝高氏覷了一眼,又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潘欣瑜,一張脂濃粉厚的臉皮下盡是苦相。
好容易盼過宴席,劉氏本欲拉著潘欣瑜回府的,怎奈丁氏非要拉著她二人一道等著下午的戲場,劉氏推不開去,再者她們硬是要走的話,豈不顯得落迫,便留了下來,她正好也想覷空找高氏要話去。
戲臺這回是搭在安園,因為安園的花園不若曦園的來得寬敞,所以,戲臺搭在中央,看臺則是三面圍繞。
正對著戲臺的主看臺自然是由畢氏為首的一群長輩坐了,像劉氏、丁氏、高氏等人則坐到了左手邊和右手邊的位置。
高氏似是怕劉氏找她一樣,特意坐到劉氏和丁氏對面那一邊看臺去。
劉氏暗下氣恨,卻不好發作。
潘欣瑜坐在劉氏身側,目光不由自主地便老往正在園子裡忙碌的蘇蘇身上瞧去,還有……之前一直不曾現身、這會兒緩緩進園來的蘇貝,她盯著蘇貝,嘴角勾了一抹笑,抵了抵身側的劉氏。
蘇蘇瞧見,朝著蘇貝走去,悄聲讓她幫著照應一下客人。
蘇貝閒了一上午,這會兒聽說有戲看,就過來安園,聽了蘇蘇的話,她就自丫環手中端了茶盤,走到潘欣瑜這一邊的看臺前,親自將一茶盞送到坐在最邊上的一個手上轉著佛珠的婦人身前。
這位婦人她不認識,遂她戴了個親和的笑容道了聲:“請!”
結果,令她尷尬萬分的一幕出現了,這位轉佛珠的婦人抬眼都沒有抬眼,遑論伸手接盞了。
蘇貝瞧婦人神色近似傲慢的樣子,卻不曉得她為何如此,只當她唸佛念痴了,便順手將手中茶盞遞至下一位婦人跟前。
不想,這位婦人冷冷掃了她一眼,倒是直截了當地低聲道明原因:“剋夫的掃把星,想把晦氣傳給在座各位麼,這裡還有數位未出閣的小姐呢!”
霎那間,蘇貝如遭雷擊,僅差一些即要失掉手中的杯盞,她好容易經過一個月的調養恢復紅潤的臉色登時刷白一片。
鄰隔的潘欣瑜與劉氏相視一笑,眼下整不了蘇蘇,但是蘇貝卻是可以替代一下,她們這半日過得實在壓抑,這會兒總算有些樂趣可言了。
蘇貝狼狽地收回顫巍巍的手臂,捧著茶盤倉皇轉身逃開。
另一頭的蘇蘇正給畢氏和太師夫人遞茶,蘇貝那邊的狀況,她瞥見了,看到蘇貝捧著茶盤即要離開,再又看到看臺上那一排婦人,心下猜出大概。
她冷冷地抿起唇,有些後悔她剛才的決定,早知如此,乾脆就讓丫環們給那群婦人小姐上茶就是,何苦動勞蘇貝呢?
但若是讓蘇貝這麼離開,這幾十天來她們主僕幾個所下的功夫豈止是白費,更可怕的是剛才這一幕會讓蘇貝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