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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需從長計議,卻是急不來的!”肖蒙有勸了一句。
蘇蘇搖搖頭:“我在這城呆了也不算短時間了,你在這裡時間更久,哪裡鋪旺,哪裡鋪冷,心裡一早有數,半個月足夠咱們定奪了!”
肖蒙幾個見蘇蘇心意已絕,隱約猜出她的急迫,卻是想不透她急個什麼。
肖雪目光炯炯地盯著蘇蘇,似要在自她的眉目間尋出些什麼來,再看艾芙面有憂色,心裡隱隱猜出此許端倪。
於是,她便順著蘇蘇的話對肖蒙道:“哥,蘇姐說得也不無道理,像咱們這樣的珠寶鋪子,自是要往人群密集的地方開,這江寧城裡統共就那麼幾條繁華街道,真是要盤來,其實也容易,只要價格咱們壓到位,就能出手!”
蘇蘇贊同地點點頭:“小雪說得正是!”
如此,肖蒙便不再堅持己見,答應蘇蘇半個月的時限。
兩下剛把盤鋪的事情說妥,這時,鋪面外突然傳來木棍擊地聲,鋪內幾人同時扭頭探看,卻是一個身形矮瘦的叫花子端個破碗乞討。
陳掌櫃見到,習以為常地自腰間掏出鑰匙,自錢櫃裡取了一個銅板,快步走到店外,將銅板扔進叫花子的碗裡:“走吧!別在這裡杵著咯!”
說完,陳掌櫃即走回店內,衝蘇蘇輕笑一聲:“每天都有一個兩個的叫花子來乞討,沒辦法,知道咱們生意火了,年初時候,這鋪裡連叫花子都難來光顧!嘿嘿!”
蘇蘇聽言,這芝麻不事倒也不往心裡去,腦子裡繼續想著盤鋪的事。
正出神間,艾芙以肘抵了抵她,蘇蘇看向她,見她脖子仍扭著看向鋪外,不由循著看過去,發現那叫花子還在,此時,正重新提了木棍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敲擊。
蘇蘇蹙了蹙眉頭,給陳掌櫃示個意,陳掌櫃以為叫花子是嫌少,雖心裡不樂意,要在平時,他定會上前訓斥,但有蘇蘇指意,他不好推阻,只得冷著臉再丟了個銅板到叫花子的碗內。
豈知,叫花子仍是敲地敲個不停,半點離開的意思沒有,陳掌櫃捺著性子,又連丟三個銅板,叫花子依舊抬臉望天,不願離開。
陳掌櫃急了:“喂,我說你個叫花子,別給臉不要臉,今天要不是當家的心裡仁慈,今兒,你是一個子兒都別想撈到!快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原以為得了陳掌櫃這麼一喝,這叫花子該識趣地走遠才對,不料,他非但沒有走遠,還拄著木棍朝鋪前又邁了兩步,與陳掌櫃險些鼻碰鼻。
陳掌櫃雖然五十多歲年紀,卻是一派老當益壯,瞅著叫花子如此得寸進尺,怒氣就湧上來了,伸手推了一把叫花子。
好傢伙,叫花子登時就給他坐倒在地,賴著不起,卻始終半聲不吭。
蘇蘇瞧著奇怪,莫非這叫花子是啞巴不成,再說五個銅板確實不少了,他還想要怎樣?
正待走到門口一問究竟,不想,這時四、五個叫花子同時圍了過來,立到了先前那個個子矮瘦的叫花子身後,一齊以棍敲起了地面,還紛紛舉著個破碗,這是群討的架勢了。
蘇蘇一看,暗道不妙,忙使艾芙掏出一塊碎銀子,讓她送給坐地上那個叫花子的碗中。
陳掌櫃見此,欲要阻止,又怕真惹來麻煩,遂作罷,只沉著臉看艾芙將碎銀放到叫花子的破碗中。
“這下總夠了吧,快點站起來走吧,別擋著我們做生意!”陳掌櫃不耐地揮揮手。
聞此,地上的矮瘦叫花子抬著下巴,衝陳掌櫃堅了兩根手指。
“二十兩?”陳掌櫃臉色一變,“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麼獅子大開口?”
那矮瘦叫花子搖搖頭,終於開口:“是二百兩!”
此言一出,不止陳掌櫃臉色氣得發白,店內蘇蘇等人皆是面色一沉,蘇蘇更是邁腳即要上前理論,但被身後的肖蒙捉住了手臂。
肖蒙給她使了個退後的眼色,他自己則走上前去,就在他立到門檻處時,自路東西兩邊間間斷斷又走來四五個叫花子,這麼一來,門牌金輝的匯珍樓前就聚了十來個叫花子,一派衣衫襤褸,頗是扎眼。
肖蒙預感情勢有些不妙,不知這些叫花何以毫無徵兆地聚到匯珍樓前勒要銀子,還一要就是二百兩,實是反常之極,難道他們是受由某家同行支使,來砸場子來了?
店內艾芙一看鋪門口圍了一群叫花子,心裡發怵,拉扯蘇蘇的衣袖,試圖將她往鋪後的內間裡拽,只是蘇蘇遇著此怪事,怎會順著她的意躲後頭去呢。
就在兩下僵持間,又有叫花子聚集而來,看樣子,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