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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的信中,除了提到祖父的死,另一件就是她對二哥的擔心,自錢文青難產而死後,蘇羽墨就一蹶不振,成日把自己關在屋裡頭,言語少了很多,對兒子也是不聞不問,實在令人擔心。
信的末尾,她簡單提了一句與潘欣文的親事,在祖父歿的那天,太祖父告知了大家同潘府聯姻的事,以慰祖父。
蘇蘇好一陣嗟嘆,從小同祖父生活在一處園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祖父對她說不得寵愛有加,但一直都很護佑,便是她想隨父出海遊歷,祖父也從不反對,甚至大加支援,這個是相當難得的。
至於二哥蘇羽墨,她能夠體會他的心情,錢文青嫁進蘇家時,是懷著一頭熱,好容易將他的心焐熱了,且還懷了孩子,正想著開始過太平圓滿日子,沒想到竟在生孩子的關頭,兩人陰陽兩隔。
錢文青之命薄,自然戳痛二哥的內心,即使當初的親事他完全被動,但錢文青是無辜的,她一心一意服侍公婆,輔佐丈夫,想來時日久了,他的心一點一點柔軟,可惜造化弄人,幸福何其短暫!
頤園得到蘇宮海去世的訊息,第一時間就派人前去弔唁,本來應該王洛堯去,只是他不攤休沐,且手上事務還多,便讓其父王弘坤代表闔府前往蘇家莊。
整個素園因為這個悲痛的訊息消沉了好些日子,其間王洛堯也試著哄她安慰她,可蘇蘇每每只是應付著回應他,並不能夠釋懷。
這一日下了衙,他速度趕回素園。
“潘大和杜小二今日中午到的江寧,想必潘府擺完接風宴後就會著手去蘇家莊提親的事!”
蘇蘇一聽這話,果然回了神,心裡略略有些安慰,遂回問:“是不是辦完親事,潘大即要進京去?”
“是!”王洛堯見好歹有件事能分散她的注意力,臉上不由閃過一抹欣慰。
次日一早,他臨走時,自袖中掏出一塊青皮原石,原石外表相當粗陃,他扭頭看了看床鋪上的蘇蘇,嘴角微勾,輕腳出了裡屋。
因為蘇蘇的緣故,早在三年前,他發現蘇蘇做客侯府時偷溜著出去賭石後,他也便開始接觸這些金銀玉石。
擱在以前,他是碰都不愛碰的,由於從來不缺這些東西,手到即可擒來的,他實在懶得花心思在其上。
可是後來不同了,蘇蘇潛心其於那些金玉,讓他生出好奇,也就慢慢學著透過觀察外表和質感來判斷原料的好壞高低,漸漸摸出些門道。
早上那塊原石是他昨日特地自集市上淘來的,他自覺會是個上等毛料,蘇蘇近日情緒不佳,想著以石哄她一鬨。
蘇蘇昨夜難得入眠得比前些日子早了點,起床後,還是艾芙提醒她桌上多出來的一塊原石。
不用多猜,她即知道是王洛堯留下來的,她頗是意外,顧不得先更衣,身著睡衫就跑到窗前仔細打量起手上原石。
勿庸置疑,乍看之下,連她都會覺得這塊翡翠原石無可挑剔,具備了一切優質條件,只是……
蘇蘇將石頭舉高,對著陽光反覆觀察,最終是笑著搖了搖頭:也真是難為他了!
不過,他既然有這份心,怎好讓這石料毫無用武之地呢?
想他這幾年明裡暗裡也幫著自己做了不少,倒是她這裡,一直半點表示沒有。
透過最近的相處,她有意識到之前對他確有不少誤解和偏見,也逐漸發現其實他的內心還是頗具正義感亦十分重情的,只是光鮮的外表和高貴的身份掩蓋住了他裡面真正的一些光華。
於是,她不理艾芙的催促,就手在書案上描畫了幾個圖樣,用過早飯,她便帶了圖樣,叫了車出門前往匯珍樓主鋪。
有一會兒沒有到匯珍樓裡來了,肖蒙和肖雪自吳光和林平的口中間接得知蘇家大老爺離世的事,見面就說了好些安慰的話,蘇蘇難免傷感了一回,爾後想起原石的事,就拿出圖樣拜託肖蒙照著圖樣幫她加工一樣。
“蘇兒,你是不是上當了?這石頭乍瞧著相當誘人,不過卻是禁不得推敲的!”肖蒙接過毛料,初以為蘇蘇又是得了什麼好料,卻在幾番摩挲後發現其中有貓膩。
蘇蘇暗下一笑,面上卻做驚詫狀:“是麼?肖大哥看出什麼不妥來了?”
肖蒙沒瞧出她面上的詐偽,只當她真的相錯了,轉而安慰道:“這是販石的故意使的詐,新近出來的新手段,你有一段時間沒逛集市了,不曉得也屬正常的,這石雖然不如表面做得恁般好,不過倒也不賴,我會盡快替你加工好的!”
蘇蘇紅著臉承下肖蒙的情,肖蒙以為她這是賭賠石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