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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抿了抿嘴說道。
“是麼?怎麼在家裡都沒聽太祖父提過?”蘇貝有些詫異,還以為匯珍樓的事家裡人都還被矇在鼓裡呢。
“他便是提也不會當著你面提啊,定然是在私下同父親說吧!不過,我也管不了那許多,總歸我做這些也是為蘇家好。咱們蘇家那麼好的手藝只在貴族圈裡知聞,在普眾間並不如何知名,還不如那些普通的金樓銀樓呢!若是江寧這幾間鋪子勢頭一直好下去的話,我準備在北地也開些分店,讓更多的人知道匯珍樓,也讓更多的人見識到蘇家莊出品的首飾有多精良!”蘇蘇垂下頸子,這麼恢宏的規劃在她說得何等輕描淡寫,何等稀鬆平常。
蘇貝卻被嚇得不行,腳下也忘了繼續朝前邁,一把抓住蘇蘇的手腕,悄聲道:“小四,你可不要亂來啊!你畢竟是婦道人家,再且現在還懷了身孕,再有幾個月你就是當孃的人了,你何來精力吆喝那些?北地,你經所未經,對那裡完全不熟,怎麼好在那裡開分鋪?萬一折騰不好,把江寧這邊的也拖下水了!豈不得不償失?還有,你老這麼折騰,侯府的人怎麼看你?妹婿怎麼看你?曉得你的,說你從商有道,不曉得你的,抑或看不慣你的,那可是怎麼說你都行!”
蘇蘇一看她這動靜,連路也走不動了,不由笑出聲來,偏頭覷了一眼不明就裡的潘欣文,拉著她繼續朝前走,一邊走一邊道:“姐,你也真是大驚小怪!我不過說說而已,瞧你驚成這樣!再說,你是一貫瞭解我的,我要麼不想做,要真是想做的話,豈會在意別人說什麼? 剛才,我也是一時興起罷了,你別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
蘇貝看她面色輕鬆,也覺得是自己小題大做了,又瞅了眼蘇蘇的小腹,鬆了一口氣:“也是!你現在有功夫胡思亂想,等孩子生出來,你就該圍著孩子轉來,哪來精力操那份心呢!”
“可不是!你儘管安心地去給老祖宗兩位問候,再安心地尾你夫君進京當官夫人,然後趕快給我添個小外甥!”蘇蘇以肘抵了抵蘇貝的腰側,打趣道。
蘇貝立時紅了臉,睨她一眼,不再多語,抬頭見幾步外便是朝暉園,姐妹雙雙整理情緒,一齊邁進園門。
正房的前廳內,畢氏夫婦倆已經端坐堂上,此次不同往次,他們是蘇貝的孃家人,潘欣文前來自是要行該行的大禮的。
潘欣文也心知肚明,所以,一進廳來,就同蘇貝行跪拜長輩之禮。
看著地上跪著一雙璧人,不只他們二老覺得賞心悅目,便是蘇蘇從上這麼瞧下去亦是十分得舒爽,仿如夏日間的一股清涼之風,叫人說不出的宜適歡愉。
蘇貝初嫁潘欣文,雖解了一年多來的相思之情,但畢竟乍然親密相處,本來在二老面前,她就有些畏然,這下再當著潘的面言辭間不由越發拘謹。
此際,反倒是蘇蘇主動尋找話題調節氣氛。
蘇貝看她言談間極是輕適,足見二位老人對她的呵護和偏愛,回想三年前,她們姐妹三人在侯府待的那段日子,每每卻是她說話最少最短,知她那般不為拘謹,而是不願多說,但如今口惹懸河,就如同在家裡一樣,用今非昔比來形容也不為過。
老侯爺難開金口,只在潘欣文剛進廳時問了他幾句在京都考試以及拜官的事,然後便啜茶沉默。
畢氏則要平易許多,拉著蘇貝囑東囑西,不過眉眼間似凝著一股不易察覺的思緒。
蘇貝觀察入微,心下這麼覺得。
蘇蘇另一廂卻沒有在意,僅顧著高興,蘇貝的親事塵埃落定,她心頭盤著一塊巨石也隨之消失。
中午,王洛堯趕著飯點回來,雖說潘欣文論該是他的姐夫,但他仍我行我素,同先前一樣,當著長輩面稱他“欣文”,而喚蘇貝三姐。。
潘欣文心有不平,卻也只得在私下裡不平而已,憑他的嘴是說不過王洛堯的,乾脆隨他的便了。
飯時,沒有再叫其他人,就兩位老人,四個年輕人,坐在一桌,倒也其樂融融。
就在主食差不多用完,各人開始盛湯時,王大喜形色匆匆地立到廳門外,說有要事稟報。
什麼事非得在這個時候稟報?
王大喜是府里老管事,最懂府裡規矩,尋常之事斷不會在主子用飯時候打擾,再聽他語氣裡透著難以自持的緊張,可見定是發生了不小的事情。
聽到他的話,侯爺臉色沒有變化,只是與畢氏兩個相視一眼,又掃了一眼王洛堯,王洛堯收到,扭頭瞄向廳外。
侯爺擱下碗筷,擦了擦手,起身離席走到廳門處,俯耳,王大喜凝著一張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