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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蘇蘇確是有些意外,但是便是因為一幅畫而將她同新婚的王洛達扯到一起,這究竟是針對她的,還是針對王洛達?
“一幅畫而已,怎麼就傳成這副德性了?”蘇蘇直是百口莫辯得無奈。
蘇貝見蘇蘇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禁搖了搖頭:“若是普通的一幅山水畫,抑或普通的仕女畫倒也罷了,但是那幅畫畫的是曦園的梅林,且他又單單在畫中添了你進去,叫旁人看了去,的確是要浮想聯翩的!”
蘇貝眼下甚至懷疑,王洛達到底是一時興起,無意起筆,還是心裡當真懷有什麼不好見天明的秘密,畢竟生活在同一宅子裡,他對蘇蘇生出情愫倒也並非全無可能,否則,這般容易引起誤會和懷疑的畫作,他為何不盡早處理掉呢?
“但不管怎麼說,那些謠言根本在惡意中傷,洛達同我何止清白,便是連面都沒見幾次!”蘇蘇哧笑道,“有了這個莫虛有的把柄,婆母該歡喜了,一個是李姨娘頗以為傲的兒子,另一個是她極是厭煩的兒媳,這是多好的一個機會,可以一舉抵毀兩個她最是憤恨的人!”
“妹妹,你得想想法子讓這些謠言息止下去,再這麼傳下去,假的也要被傳成真的了!”蘇貝面現著急和擔憂。
“無需我出手,侯府自有人出面做這件事!”蘇蘇不以為意,“這關係到侯府的清譽,任何影響侯府清譽的言論都不會在江寧城的上空持續許久的,姐姐,放心吧!”
蘇蘇這份淡然和從容,令蘇貝既是驚奇又羨煞,嘆道:“你呀!這事要是擱到我身上,不知該得急成什麼樣了,你倒好,還能這麼淡定地條分縷析!”
“所以,你得多學學我,凡事看得開一些,只有看得開一些,腦子才不會亂,有些事,你越是在意,越會容易慌亂,反而會令原本糟糕的情勢變得更糟。”蘇蘇有意在潛移默化引導著蘇貝,讓她知道如何在深宅大院中存活下去,假如最後真有那麼一絲可能,她同潘欣文之間……起碼她不至於在後宅中很快得迷失。
“那,此事,你的對策就是置之不理?”蘇貝驚羨之餘,還是不免憂慮。
“我能怎麼辦,莫虛有的事情,越是出面澄清,越是等同於描黑,等流言息止後,過些時間,謠傳很快就會不攻自破!”蘇蘇一副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樣子,甚是理直氣壯,不過想到高氏可能會藉此來素園大鬧,她倒是覺得有些煩躁,因為蘇貝還在這裡,她不想當著她面,與高氏鬧開。
“姑爺,那裡呢?你不要去解釋解釋?你當面解釋總好過讓時間同他解釋!”蘇貝抬著眉頭勸道。
“呵!”蘇蘇輕笑一聲,沒有回應,“不說這個了,我那還有幾顆珠子,我得儘快制幾柄簪子出來,等你回去,你給兩位嫂子也捎兩件去!”
蘇貝見她打岔,閉了嘴,跟著她窩在東里屋,不再理會畫不畫的事情。
另一廂王洛堯因為忙於建行宮的事忙得焦頭爛額,待聽到這件事時,已是謠言傳出兩日後。
得知畫作,他第一時間讓席參擺平此事,緊接著便找來王洛達的書房,而王洛達正因此事蹲在書房裡鬱悶不已,見王洛堯氣勢洶洶地現身,他即自椅子上站起,面上看不出神色,但語氣卻是有些嘲諷:“莫非那些謠言你聽信了?”
王洛堯沒有直接應話,冷著臉反問道:“畫呢?”
王洛達臉上神色一訕:“被我撕了!”
“畫呢?”王洛堯似乎根本不信,吐出的聲音似是傳自冬日裡的一口枯井,有一抹淒涼又有一絲乾冷。
自聽到傳言,他一下子就回憶起兩年前府裡做壽宴,晚上給老祖宗拜壽時,王洛達那道看向蘇蘇的眼神,如今回憶起來,那道眼神裡分明是帶著熾熱溫度的。
所以,對於謠言,他明白事實沒有那不堪,但也並非完全就與事實分毫不沾。
“呵!”王洛達輕哼一聲,“想不到也能看到你這般嫉妒的樣子!”
王洛堯聞此,心神微定,語氣平定了些,再次問道:“畫呢?”
“怎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麼? ”儘管說出來的話帶著微慍,但王洛達的眉眼間依然纏著那份憂鬱。
“沒錯!”知道王洛達手裡一直攥著蘇蘇的畫像,王洛堯的心裡就跟插了根刺一般,怎麼想怎麼都是不爽快。
王洛達又是一聲淺笑:“我說被我撕了!你以為傳出那樣的謠言,我還自討沒趣地留著那張畫?早知會惹來是非,我一早就撕了!”
“碎片呢?”王洛堯莫名其妙得魔怔了,莫名其妙地追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