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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登州,倘他當真是幕後主謀的話,青州一戰那般關鍵,他怎麼會安然坐守在此,而不跟著一道過去坐陣前線呢?但是經過我們幾個幾番打探還有暗中觀察,一致以為達燁定是抓住成王十分致命的把柄,才能讓其心甘做他傀儡!”
“成王不是那樣的人,我見過他一次,而且洛堯也曾不止一次同我說過成王的為人,何況他一個堂堂王孫……”蘇蘇仍然難以置信。
朱煥咂了下舌:“夫人所言正是!然達燁雖說明面上一直是住在這家客棧裡,但他對登州城的掌控範圍遠超一個輔佐之人該有的!”
“這會成王不在,他作為坐陣的最高首領,自然凡事都得聽他的!”蘇蘇朝著朱煥跟前走了兩步,儘管她知道朱煥不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知道他的話並非空穴來風,可她還在極力地試圖證明他的話存在漏洞,成王不可能是達燁的傀儡。
“我們曾監視好幾位效力於成王的幕僚,其中一個叫鄭海林的,應該是跟了成王好幾年的謀士,昨日晚上,我和超群伏在他家屋頂上,聽到他與妾室的一番言語!我們才有如此猜想!”朱煥說這話時,面上閃過一抹尷尬,不過很快即恢復正色。
蘇蘇此時管不了其他,也不曾在意到朱煥面上的尷尬,只是迫不及待地追問道:“聽到他們說什麼了?”
“據他話中所言,成王很可能是被一種毒物給控制了!近來身體狀況每況愈下,臉色和神情舉止早不似以往幹練利索!而他大膽地懷疑到達燁身上!”朱煥繼續道。
這時,李超群插進話來:“這個鄭海林多半對達燁懷有不滿,抑或未曾真正被達燁所收買,其餘幾位對達燁的話似乎言聽計從,未曾聽到他們對達燁表達過什麼意見,惟這個鄭海林背地裡說了這麼一通話!據屬下們探知,鄭海林的妻室離世較早,一直與一個知書達禮的妾室感情甚篤,想來,因此他才把心裡的猜疑大膽說與其妾!”
蘇蘇聽到此處,隱隱開始有些釋然,可明明又越發糊塗:“被毒物給控制了?什麼毒物能控制別人呢?難道一個人的心智可能受另一個人的控制嗎?成王那樣一個稟賦非常的人也能被別人所控制嗎?”
安容點了一下頭:“夫人有所不知,世上的確有這樣的毒物,不至要人性命,卻可以憑著藥物的毒性麻痺人的神經,讓其對這種藥物沉迷不可自拔,為了得到這藥物,不惜背叛自己,背叛一切!達燁在海上生活多年,海上本來就是無奇不有的地方,他能弄到各種奇異毒藥完全是有可能的!”
蘇蘇震驚不已,張著嘴巴半晌才合起來,好容易找回思路,便急著問:“可是,達燁自接受招安後就一直呆在江寧城裡,他投奔成王不過去年的事,難道短時間內,他就有如此通天本事,把年少有為的成王給俘虜了?”
朱煥撫了撫下巴上的短鬚,應道:“達燁能在主上的眼皮底下偷蓄那麼些兵力,足見他的奸滑!如果屬下沒有猜錯,他答應朝廷招安根本就是虛招,攪亂時局才是他背後的真正目的!”
蘇蘇聽了,後背直髮涼,她哆嗦著嘴唇,眼中含滿恐懼地抬頭問向在場四人:“你們說,洛堯會同成王一樣,也被達燁給控制了麼?”
若非如此,為何他大半年不給家裡去一封信?為何他會放心把兒子交由潘欣瑜看管?為何潘欣瑜和達燁都那麼篤定他會為成王賣命呢……
聽她這麼一問,眾人皆是一愣,隨即一個個就面色凝重起來。
蘇蘇見他們這光景,心裡越發沒底,巴巴地盯著他們一個個的臉看,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
還是安容最先表態:“不會!主上,我是曉得的,早在前年,他就開始跟著石淵兄弟學習藥草毒物,石淵有家族背景,藥理知識何其博厚,什麼奇珍妙藥,什麼鬼怪毒物,他都知道!主上又記憶力過人,憑他的能力,兩年之內雖不至精通醫術,但起碼的辨識藥草毒物的本事還是有的!我相信主上不會同成王一樣被達燁以毒挾控!”
聽了她的話,朱煥等人亦同聲附和。
蘇蘇還是瞪著一雙明眸,兀自搖了搖頭,似在自言又似在說與:“你們不知道,今天我被達燁帶到城樓上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若是你們知道,怕是沒法這麼自信了!”
聞言,安容幾人相視一眼,她近前一步,來到蘇蘇跟前,語氣溫和:“夫人,潘二小姐對您說什麼了?還有,後來達燁把您帶走,又發生了什麼?”
蘇蘇便把下午從潘欣瑜那裡聽來的,還有達燁所說的通通敘述了一遍,當然達燁那段讓她跟了他的話,她自然略過了。
“達燁和潘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