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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坐。
餘欽楓對王洛堯三人輕含首,重新坐下,只是坐下的時候,眼睛不由自主地朝王洛堯身上仍然三分溼的衣裳瞥了一眼。
王洛堯有些暗悔為何沒聽杜耀楠的話在縣裡歇一晚再來,那樣的話,也就省得如此難堪了,待會兒,兩個傢伙還不知要怎麼數落自己呢。
果然,到了蘇齊徽給安排的客房裡後,潘欣文就不憤起來:“你那什麼眼神?放著那麼賢惠的蘇貝不要,偏要娶蘇蘇?那丫頭一看就不是賢惠的主兒!剛才丟人吧你!我都覺得跟著丟人!”
王洛堯眨眨眼睛,自來福手中接過包袱,迅速換上乾爽衣服,一邊換一邊對潘欣文道:“住嘴吧你,趕緊換下溼衣服!”
杜耀楠斜瞅著王洛堯,撇了撇嘴。
紫金園的西廂房內,艾芙彎著腰對蘇蘇道:“二少爺帶聘禮來了,聽說還淋了雨!”
蘇蘇臉色半分未動。
艾芙只得又道:“要不要婢子送些薑湯過去?”
蘇蘇仍是沒吐一個字。
“小姐,您真是鐵石心腸!二少爺才中了狀元回來,馬上就來送聘,您怎麼一點表示沒有呢?”艾芙還在苦勸。
蘇蘇這時卻忽地起身,面上若有所思,眼珠骨碌轉了兩轉後,便連走帶跑地出了西廂,身後的艾芙還以為自己勸動了,忙也跟著跑出。
發現蘇蘇竟是直奔東廂北頭的耳房裡,還甩手關緊了門,艾芙無奈地原地跺了跺腳。
蘇蘇進了門後,便將門閂閂起,輕手輕腳地來到蘇齊徽平日做精活的大木案前,彎腰鑽到案下,案下襬了一個金絲楠木所制的兩尺來高的木箱。
她抬頭覷了一眼房門,咬了咬下唇,然後伸手開啟箱蓋,空蕩的箱體內只有最底下放了東西,上面還蓋了一層厚厚的方綿褥。
蘇蘇憋了一口氣,緩緩揭開一角綿褥,登時就有藍綠色的光芒射出來,照在她的臉上。
蘇蘇長出一口氣,然後手一抖,整塊綿褥被她完全揭開,隨即她的眼睛就被數道光芒閃到。
她閉緊雙眼,然後眯著眼看向箱底,只見一顆寸許大的夜明珠躺在一團白色柔綿之中,閃閃爍爍,整個黑漆漆的箱體都被照得通明。
昨天下行她無意闖進耳房裡來,發現她的父親正匆忙間從案底下爬出來,還因此碰了一下頭。
當時就覺得事有蹊蹺,但她沒有揭穿,今兒一整日她都想偷偷進去查探一下,苦於蘇齊徽一直窩在裡頭,這會兒估摸著蘇齊徽還在前院,便利索地偷進房裡一看究竟。
這就是傳言中的夜明珠?
蘇蘇瞠目吐舌,她雖一直早有耳聞,但從來沒有親眼見識過,此時看來,她忍不住伸手摸撫上去,沁涼舒潤,比她帶回來的帝王翠摸上去手感還有好上不知多少倍。
知道箱子藏了這麼件寶貝,蘇蘇恍然,兩個月前,宮裡來人與父親照常做了筆交易,想必,這顆夜明珠也是宮裡那人帶來給父親加工制冠所用。
蘇蘇重新蓋好綿褥,合上箱蓋,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前,拔了門閂,悄悄開啟門,卻是迎頭撞上立在門口的蘇齊徽。
“爹——”蘇蘇心虛地抬頭喚了一聲。
蘇齊徽看她一臉做完賊的小樣,不由勾首朝屋裡瞅了一眼。
蘇蘇退後一步,側開身讓道。
蘇齊徽走入,扭頭低聲道:“隨我進來,把門關上!”
“爹,其實我沒幹什麼?”蘇蘇以為蘇齊徽生氣,要訓誡自己,忙爭辯道。
“把門帶上,爹有話與你說!”
“哦!”蘇蘇鼓了鼓嘴,關了門跟到屋裡。
蘇齊徽坐到案前,偏頭覷了眼案下的箱籠,抬眸瞥了一眼蘇蘇,蘇蘇微揚下巴,扭臉看別處。
輕笑一聲,蘇齊徽指了指身側的凳子:“坐吧!”
蘇蘇聽話地坐到他一側。
“洛堯剛送了聘禮來,我也知道你心裡還彆扭著,但既然事情定下來,你就該好好面對!這一點,你反不如你三姐!”蘇齊徽頗是語重心長。
蘇蘇聽蘇齊徽口裡熟稔地喚著“洛堯”,不由暗哧一聲。
“你之前同我說的,我有想過,的確,多外面看,咱們家確實高攀了衛國侯府,但是你別忘了,是衛國侯府主動上門來提的親,而媒人是李太師,該有的臉面咱們一樣不缺!”蘇齊徽面上也半點自卑沒有,說得義正詞嚴。
蘇蘇知道蘇齊徽似要長篇大論地勸她,不免情緒不大高興,就想要離開。
“別動,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