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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定之時,這才發覺屋內情況似乎不對,一眼瞥見蘇蘇半蹲小床前,而床上躺著的卻是蘇白那隻畜物。
王洛堯不由怔了一怔,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撫額,再看寬敞的西套間竟成了蘇白的臥房,而自己堂堂男主人卻只能避到書房去住,他終還是伸手撫上了額頭。
郎中氣喘吁吁,這會兒才有機會張口道一句:“這位公子,請容……請容老夫喘口氣!”
剛才王洛堯動作太快,門口的綠蘿和石榴沒來得及反應,這時跑進來:“小姐,郎中到了,郎中到了!”
正伏在小床沿一眨不眨關切地盯視蘇白的蘇蘇聞此,嗖地站起轉身,發現王洛堯竟然跟著郎中進來,面上一愣,不過轉瞬便回神,迎向前來的郎中:“這位郎中,還請你務必救救蘇白,不管花多少銀子,只要您能治好他!”
此郎中來時已聽得大概情況,知道所治是個畜物,見眼前姑娘這般著緊,不由轉眸覷向床上的蘇白。
凝了凝臉色,繞過蘇蘇,彎腰檢視蘇白的情況。
王洛堯倒不覺得蘇白有多大要緊,可看到蘇蘇這神傷的光景,也跟到郎中一側,打量蘇白,見其果真氣息微弱、命不久矣的樣子,不禁蹙起眉頭。
“這猴養多少年了?”郎中詢問。
蘇蘇忙緊張得回應:“也就十來年,這會兒才該他最有活力的時候,若無意外,他能活個三、四十年沒有大礙的!”
郎中撫髯點首,伸手翻了翻蘇白的眼皮,又在他身上一通捏摸,自言道:“不是年老,又不像中毒,卻是為何?”
說話中,艾蓉和另一位郎中也進得門來。
他們身後跟著趙鳳玲,她聽到王洛堯進園的動靜,這會兒也巴巴地跑過來。
“鄭郎中,您老過來瞧瞧這隻猴兒,老夫瞧看之下,竟是看不出哪裡不對!”
鄭郎中年紀也不輕,應話間也是氣喘得不行:“果真?戚郎中平日也是看慣獸畜的,您老瞧不出個所以,老夫只怕也是束手無策!”
一聽兩人這般說法,蘇蘇登時白了臉,斜向王洛堯臉上的視線便帶了七八分憤恨。
王洛堯被她瞪得莫名其妙,疑道:“好好的,蘇白怎麼地成了這樣?”
“呵,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蘇蘇視線在觸到王洛堯的臉上之前,拐道瞥了一眼立在門框一側的趙鳳玲,語氣已然裂繃,即便此事她知道與王洛堯本身可能並無干係,但是蘇白不可能好端端地就突然病危,多半是有人從中搗鬼,搗鬼的人自然是衝著自己來的,既衝著自己來,那就是因為與王洛堯的原因,所以,這筆賬終還是要記到他的頭上。
王洛堯被蘇蘇這句話問得糊塗,可當著眾人他不想與她爭執,扭頭詢向鄭郎中:“鄭郎中,您還是先瞧瞧再做論斷不遲。”
鄭郎中看來似是識得王洛堯的身份,頗為恭敬地點點頭,坐到床邊,檢視蘇白病勢。
他的動作和手段與剛才戚郎中所使幾無二致,甚至眉頭皺得都是差不多程度,半晌後,他起身與鄭郎中湊到外間,小聲低語相互商量。
蘇蘇眼看蘇白氣息越加微弱,又見兩個郎中皆束手無策的樣子,不由就心慌了,眼淚就啪啪地滴了下來,卻不想被王洛堯覷見,遂朝前兩步,重新蹲到蘇白床側。
王洛堯瞅這情形,擔心蘇白怕是凶多吉少,湊到床沿,欲彎腰親自檢視,不想被突然轉身的蘇蘇給一把推開了。
王洛堯面色一沉。
蘇蘇斜眼盯著他,壓著嗓子,聲音冷若冰霜:“若蘇白當真有個三長兩短,這筆賬我會一併算到你頭上的!”
王洛堯心頭一跳,搖首低嘆,伸手自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兩粒白丸,遞到一旁艾芙的手中,然後摞下一句:“想法先給蘇白吃下這兩粒藥丸,其他的什麼都別做,我出去一趟,一個半時辰之內趕回!”
經過外間時,戚、鄭兩位果然沒什麼說法,王洛堯同他們略拱了拱拳,便飛快跑出素園。
趙鳳玲見他跑得急,追著問了一句:“少爺,您這是去哪兒?”
不過,王洛堯沒有給她回應。
趙鳳玲悻悻然,王洛堯不在裡間,她也不想觸了蘇蘇的眉頭,鬱郁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內的蘇蘇雖然不稀罕王洛堯這兩顆不知什麼的白丸,可除此她又不知怎麼辦,少不得聽從艾芙的,合力把丸子搗碎,混水灌進蘇白腹中。
“小姐,少爺定是去找神丹妙藥了!您且耐著性再等等!”艾芙抹掉額頭細汗,安慰正急得團團轉的蘇蘇。